“您好,我是影山飛雄。”影山見過很多前輩,但是第一次見面就攬着他的前輩這還是第一個,後者露出友好的笑容也讓影山在這一刻放松下來。
“前輩好!我是日向翔陽!”日向笑得燦爛,大家都有一種被陽光直照的感覺,關系也在一瞬間拉近不少。
“哎呀,居然真的是月刊排球上的忍者翔陽!”田中沖到他的面前:“我是田中龍之介,二年生。”
“田中前輩!”日向已經難以掩蓋自己的興奮。
他與研磨是擁有一個秘密的外來者,但兩個人都在這個世界找到了讓他們在洶湧海浪之中停止漂泊的錨點。
如果說這個世界的黑尾前輩是研磨的港口,那日向的溫床便是烏野高中的隊友與前輩們。
再見到年輕時的他們,即使是平行世界,也讓日向鼻頭一酸。
好像穿梭了時間,回到了最無憂無慮,一心沖擊全國大賽的那個時候。
“诶!你小子很上道啊!”田中被這一聲前輩叫得神清氣爽,上前攬過日向的脖子,兩人很快就親近起來了。
“第一次打配合嗎?”大地還在糾結影山的話:“看來今年的人雖然少,但是質量都很高啊。”
“請問您是?”影山問道。
“我叫澤村大地,烏野排球隊的隊長。”大地一想到今年或許可以實現這些年的夢想,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除了你們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也遞交了部活申請書。”
“按照我們以往的規則,會安排你們進行一場3v3的對抗。”大地正說着什麼,隻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身穿綠色運動服外套的武田老師來到了體育館外。
“各位!我接到了練習賽的邀請——”武田老師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在急促地喘息之後,武田老師又接着道:“今天下午我接到了很多學校的練習賽邀請,他們都點名讓影山同學和日向同學首發上場。”
“練習賽邀請?”
“點名要影山與日向?”
“我們排球隊什麼時候有這兩個成員了。”這句話是武田老師說的。
“老師,我還沒來得及将今年的部活申請書交給你,影山同學和日向同學剛剛遞交了部活申請書,基本上已經通過了部活申請。”大地為武田老師介紹兩個新人:“這位是日向同學,這是影山。”
“一年生啊,你們好啊。”武田老師連忙接着道:“所以要答應嗎?幾乎縣内的十六強都向我們發出了邀請,這可是大好機會。”
“十六強?”大地有些訝異,他們有很久沒有打過練習賽了,以前烏養教練還在的時候,他們與宮城縣内的扇西高中還有固定的練習賽。
但從前幾年起,烏野漸漸沒落,老教練也因為身體原因退出烏野排球隊,在那之後烏野實力每況愈下,扇西也漸漸地減少了練習賽的次數,直到去年開始再也不來。
“是的,除了縣内第一的白鳥澤學院,去年春高的十六強都向我們發出了邀請,青葉城西是最早發來邀約的。”武田老師雖然不懂排球,但是自從成為排球隊的指導老師後,他就常常為了這些孩子們祈求其他學校給予一個練習賽的機會。
打電話不接,自己就找到對方的學校去。有的時候為了更好的練習賽對象,甚至還會向對方的教練下跪,雖然對方教練會因為大受震撼,然後不自覺地與他互相跪,但是收效甚微。
“喂喂喂!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求日向與影山作為首發,難道是看不起我們嗎?”田中臉上立刻出現兇狠的表情,就連武田老師都被吓得躲到大地身後。
“田中,别這樣。”大地阻止了他的怒火,随後又道:“他們怎麼知道日向入學烏野的?”
緣下匆匆跑了進來,手中拿着一本最近發售的《月刊排球》:“大概是因為這個吧。”
“我看看。”田中與緣下同為二年生,兩人平時關系不錯,他立刻上前拿走緣下手裡的雜志,後者并沒有介意。
“第十三頁,我們烏野也因為日向的加入時隔多年再一次登上月刊排球呢。”緣下指導道:“據說是因為月刊排球評選了東京今年最值得期待的球隊,音駒也在其中。但主編去音駒采訪時才得知日向同學并沒有升上音駒的高中部,而是轉學到了宮城的烏野。”
“這個雜志說得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把‘沒落的豪強,飛不起的烏鴉’這種稱呼寫在雜志上,是想說我們烏野配不上日向是嗎?”田中看完月刊排球撰寫的内容之後就如同從火山口鑽出的怪獸一般,暴怒吼叫,背後出現無形的火焰,一旁的緣下立刻将他壓制。
“冷靜一點,别在一年級生面前丢人了田中。”緣下不愧是未來的隊長繼承人,這個時候就表現出了對田中的領導。
“可這是事實啊,如果沒有日向的加入,我們沒法受到那麼多人的注意,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向我們發來練習賽的邀請。”大地露出一個笑容,一旁的田中與緣下立刻條件反射般站直身體:“那就讓他們看看——現在的烏野吧!”
“唔,大地前輩生氣了。”
“大地,那3VS3呢?”菅原作為副隊長,也是現在唯一一個還記得正常流程的人了。
“練習賽可比3v3能看到的東西多得多。”大地露出一個讓所有人一身寒顫的笑容:“對嗎?”
“嗯嗯。”由菅原帶頭,其他人統一肯定地點頭。
除了狀況之外的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