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羽介在被烏鴉人攻擊後,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到醒來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綁在一個手術台上,周圍也有無數的手術台,台上也有像他這樣被綁着的人。
完了。
他該不會要被烏鴉人抓走,離開這個地球吧?還是說會有更慘的結果,就是被烏鴉人吃掉?
他的包好像還被收走了。
這就更可怕了。鶴田羽介眨了眨眼睛,很想确定自己有沒有在做夢,是不是他深夜看電影留下了什麼恐怖聯系後遺症?
正當他被萬千思緒籠罩的時候,他頭頂的天花闆,不,像是盒子的透明罩子出現了堪比巨人一般的臉。
那巨人不是鶴田羽介記憶裡的烏鴉人的長相,反而是……
野瑞八隅?!
怎、怎麼回事?
難道野瑞是烏鴉人的上司?不,不應該啊。鶴田羽介記憶裡的野瑞八隅可是在勝利隊兢兢業業,為了守護人類而奮鬥的計算機天才。對方怎麼可能會突然變成危害人類的外星球的反派?
鶴田羽介陷入困惑。
他越發覺得自己此刻在做什麼離奇的夢境,甚至在夢裡,還給野瑞加了一個奇奇怪怪的身份。
“野瑞隊員。”突然有人在這裡喊着野瑞八隅的名字,讓鶴田羽介從思緒中回神。
“堀井什麼時候才能制造出變大的光線?我被綁在這裡,真的好無聊。”
嗯?
這口吻……
聽起來好像那人也認識野瑞,甚至還和野瑞很有可能是同事關系。
如果是同事關系的話,那不就是勝利隊的人面對烏鴉人的攻擊也中招了嗎?鶴田羽介快速分析出這樣的事實,并為這種事實感到震撼。
原來勝利隊隊員也有可能中招!
“很快就好了。你們現在需要的就是躺在那裡等着。”野瑞八隅的聲音響起,切切實實地打碎了鶴田羽介之前以為的夢境。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羽介你居然也會被誘拐宇宙人勒比克星人帶走啊?”野瑞的話題突然轉到了鶴田羽介身上,讓鶴田羽介有點蒙。
“诶——這裡還有你認識的人啊?野瑞。”之前和野瑞八隅聊天的人開口。
“羽介是我的朋友。不過,他的運氣有些不好。”
“不,我覺得他運氣挺好的。至少沒有被烏鴉人帶着離開地球。”
“從這個角度來說,你是對的,新城隊員。”
……
他們的談話讓鶴田羽介了解了和野瑞聊天的人叫新城。還有他在内被烏鴉人帶走之前,被人制止了。
不再迷惑的鶴田羽介定了定神,開口:“為什麼野瑞你知道外星人的來曆?”
野瑞八隅:“因為他們和新城隊員做過自我介紹。”
鶴田羽介很想問為什麼自己不知道,可一想自己也是剛醒,在醒之前發生的事,他确實參與度為〇,也就沒再問這麼無聊的事了。
“我就隻是單純的走在路上,沒有做危險的事。”
他希望野瑞不要誤會自己。
“被誘拐宇宙人勒比克星人抓到的人都是在路上正常行走的人。”野瑞八隅解釋,“他們想要把人類帶到他們的星球做奴隸。”
[對,就是做奴隸!新城和外星人說話的時候,我也在場。]
[不能說在場,隻能說鶴田羽介的直播間沒停播,我們正好把他被抓之後的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了。]
[是勝利隊和迪迦救了你!嗚嗚嗚,迪迦真的好帥。]
……
突然湧入鶴田羽介視野的彈幕吓了他一跳。他還以為直播停止了,怎麼他們一直在?他醒來後,并沒有看到彈幕。難道剛才他的直播間卡了嗎?還是說出現了一點點故障?
“我不想做奴隸,我還是個高中生。”鶴田羽介忽略直播間的異常,和野瑞八隅繼續聊,“我還要上學。”
“學校……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野瑞八隅表達了自己作為朋友的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