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瑞八隅對鶴田羽介的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鶴田羽介倒是對野瑞八隅有要說的,那就是關于遊樂園的事。
[鑒于那個遊樂園的地底出現了怪獸,我想園方肯定會施工把那個巨坑填上,還有檢查其他有沒有被怪獸破壞的地方。短時間内,我們是去不了那個遊樂園了。要是你還想去遊樂園,我們就去别的遊樂園吧。]
鶴田羽介把前因後果都整理仔細了。可以說,回複的很認真。
這讓野瑞八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是他主動邀請鶴田羽介去遊樂園,最終還爽約,然後又使得對方陰差陽錯在那一天就好巧不巧地碰上了怪獸……
[我應該向你道歉。]
[?]
[要不是因為我,你不可能遇到怪獸。]
[那倒不至于。怪獸好像在那裡睡了好久,它總會醒來的。要是沒有你們還有迪迦,東京肯定會毀于一旦。我還是會和怪獸對上。]
野瑞八隅看到鶴田羽介這麼回複,心裡不免有幾分高興。他很喜歡現在的這份工作,畢竟他可以利用自己的真才實學幫助更多的人,守護更多的人。
[之前彌問我一個問題,問這個世界上還會不會有想今天這樣沉睡的怪獸突然醒來,我覺得很有可能。]
[嗯,确實有這樣的概率。不過要是怪獸不活動,我們很難主動去探察到它們的存在。]
[要是有更多的怪獸醒來,我相信勝利隊和迪迦依舊會保護我們。]
……
他們聊了一會兒,就結束了信息聊天。
直播間的人現在無法去估量這個世界有多少個沉睡的怪獸,也不去想到底有多少。因為隻要它們不出現,不活躍在鶴田羽介的面前,他們就隻當那些是新聞,是傳說。
他們總是需要樂觀的面對一切。
不能提前憂慮。
*
鶴田羽介在之後确實有收到不少人的私信,很多也和媒體相關,想要采訪關于他在那次遊樂園裡直面怪獸的感受。
他都選擇了拒絕。
比起采訪他,那些被怪獸的觸手擄走,之後獲救的小孩子好像更有發言權。他們和怪獸的距離更近。
到了上學的時候,鶴田羽介照常去學校。高尾和成與押切都知道鶴田羽介的社交賬号,他們在其發表動态後,也關心過鶴田羽介,不過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當面确定。
看着鶴田羽介安然無恙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兩人都松了口氣。
“和怪獸面對面的感覺怎麼樣?”
“就跟突然進入災難電影的體驗差不多。”
“我聽說怪獸好像把遊樂園給包起來了。”
“對。它發出來一道光,然後以它為中心的一定區域就變成了和外界隔開的地方。嚴格來說,我們和遊樂園的入口隔開了,透明的屏障即使用凳子砸也沒有效果。勝利隊的戰鬥機來的第一次,也沒能把難道屏障破解。第二次來的時候,好像研究出對付屏障的東西,然後救了困在那裡的我們。”鶴田羽介的解釋相當詳細,根本就不用他們問,他自己就說明白了。
“那個怪獸是從地底鑽出來的嗎?我看有的親曆者在網上留言,說剛開始是地底出現了一個角,再然後怪獸就出現了。”押切說這話的時候,面露恐懼,“那麼龐大的身軀被土壓着,成為了大地的一部分,等待着某個時刻破土而出……就很讓人覺得恐怖。”
高尾和成摸着下巴,細細思索:“怪獸在遊樂園那片土地上應該睡了很久,至少得幾百上千年。”
“應該慶幸它沒在平安京之類的時代作亂,不然以那個時代的科技水平情況,人類就隻有單方面被抹殺的份兒。”
鶴田羽介點頭:“我們應該慶幸它是來地球睡覺的。”
綠間真太郎作為坐在鶴田羽介後桌的人,聽着高尾和成、押切他們圍着鶴田羽介說話,還是讨論怪獸的事,心情很複雜。
雖說鶴田羽介遇到怪獸,是一件值得同情的事,但是他們認真地去聊怪獸到達地球的時間,還有睡覺的内容,就讓綠間真太郎沒辦法保持沉默。
“與其去在意那些事,不如多做好防禦,然後補足盡人事後的不足,備好每天所需的幸運物。”坐不住的綠間真太郎最終開口,表達自己的觀點。
鶴田羽介聽到綠間真太郎進入到他們的談話裡,先是一愣,之後又把身體轉過去,看向後座的綠間,說:“有時候,運氣是沒辦法用幸運物補足。”
“就拿當時和我一起被困在遊樂園裡的人來說,他們不可能隻屬于一個星座,或許十二個星座都占滿了。那一天,沒有人有多少的好運氣。如果不是勝利隊和迪迦,我們都會死掉。”
綠間真太郎推了下眼鏡,嚴肅地回應:“晨間占蔔隻是給了一些運氣方面的建議,也沒有能全部應驗的保證。怪獸的出現,确實是不可抗力。”
“迪迦真的是我們人類的保護神了。”高尾和成忍不住感慨,“你親眼看到迪迦,是不是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