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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婚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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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安德烈湊近,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鐘情震驚:“你怎麼會知道?”

安德烈不語,隻是不錯眼地盯着他。

鐘情想起他們離開諾恩軍區之前發生意外爆炸的研究所,猜到一個可能。

“他們把錄音給你了……”他聲音輕顫,“你還知道些什麼?”

那段錄音裡記錄着鐘情曾經壓着嚴楫給完全标記的過程。

嗯,各種意義上的“壓着”。

他此時才知道為什麼夜晚的安德烈總是如此不知滿足——因為安德烈要的是他的主動。

“那座研究所裡的秘密,我全都知道。既然諾亞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你心心念念的仍然隻有他?”

鐘情的心随着他這句話七上八下,聽到最後才暗中長出一口氣。

看來安德烈雖然知道諾亞,卻還并不知道精衛,那麼他應該也還不知道自己和嚴楫一樣都是被寄生的仿生人。這麼說來,錄音顯然就是戈雅在暗中搗鬼,羅素博士無故失蹤後就是他一直在接洽此事。

哼,真不愧是卑鄙的羅斯蒙德。

鐘情心中浮起一絲危機感:物歸原主的錄音筆、死而複生的嚴楫……一切都像是在存心激怒安德烈,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安德烈摟着他的手越來越近,鐘情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他掙開安德烈的手,垂眸輕聲拒絕:“對不起,安德烈。我做不到。”

*

蘭凱斯特最近被一種冰冷的氛圍籠罩。

安德烈突然開始變得異常忙碌。嚴楫的回歸給他帶來不少麻煩,光是K6軍團執意迎回這位舊長官的事,就足夠他忙得不可開交。

不過再忙他也還是會每天回家,将鐘情圈在懷中,壓在身下,事無巨細甚至添油加醋地描述當日對嚴楫發起的每一項進攻。最後,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提起那個要求。

鐘情每次的回應都是紅着眼睛說不。

夜晚他們像是最親密的愛侶,白日卻又像是生活在平行時空的陌生人。在白天鐘情不怎麼能碰到安德烈,隻能看到衛兵駐紮在每一個角落。

這樣的日子,有點像是回到之前被軟禁的日子。

鐘情幾乎是在以一種欣賞的态度看待窗外發生的事情。

安德烈明确謝絕所有人拜訪後,這個月已經有六個Omega在蘭凱斯特家門外扭到腳了。

這種借口怯懦又沒什麼新意,衛兵就會直接把他們趕走,絲毫不在乎能闖到這裡來的都是面子多大的貴族。

但今天這位有些不同。

那位Omega小姐站在門外大大方方說想要到蘭凱斯特家裡的藏書閣一觀,鐘情欣賞她不加掩飾的野心,開口讓衛兵邀請她進來。

這些事其實都是那次假面舞會帶來的後遺症。

那位藍斯小公子出言不遜的第二天,被家人押着在鏡頭前念了一篇長達三千字的悔過書,聲淚俱下的模樣被全聯盟所有網站瘋狂轉載,可以說是丢盡了臉。

但在圍觀的貴族們心中,另一位當事人也沒有讨到半點好。

“……我不應該攻擊蘭凱斯特夫人的身體狀況和道德水平。對于他無法生育而且重病在身的事實,我應當報以同情和祝福,而不是惡毒的詛咒。對于他無意識重婚的事實,我也應當感慨命運無常,而不是一味責怪……婚姻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雖說蘭凱斯特家族一直與藍斯家族有聯姻的習慣,可我們也該尊重個人的意志。就像嚴楫元帥在這段婚姻關系中慘遭抛棄,也是他自己的選擇。這段已經開花但尚未結果的貴族與平民之間的傳奇姻緣,應該得到所有人的歌頌……”

光屏裡傳出來的聲音句句誠懇,又字字都是陷阱。

從那天起,聯盟裡每個人都知道,蘭凱斯特元帥的夫人不過有名無實。

他不僅是一個不能生育、重病垂死的病人,還是一個膽敢重婚、抛棄原配的罪人。而可憐的嚴楫的元帥和蘭凱斯特元帥都被他這個道德低下的小人所蒙蔽了。

想必嚴楫居住的地方也面臨着無數這樣的豔遇——連一個無法生育、抛夫重婚的平民Omega都能征服他們,那麼換成誰不可以呢?

不過今天這位客人是一位很可愛的小姐,在享用過鐘情為她準備的點心後,和他一起在藏書閣待到晚上。

她不僅真的借走了鐘情為她推薦的幾本戰争史學書,還在臨走時附到他耳邊悄聲說:

“要是我能嫁給您就好了。”

鐘情失笑,多打包了一份點心讓她帶回去。

她離開後不久,鐘情便聽見飛行器降落的聲音。安德烈難得一次提前回來,卻隻是站在那裡不說話。

鐘情知道他在生氣,也知道他是在等他去哄,但就是遲遲不開口。

他慢條斯理挑選點心,打包後吩咐衛兵送去卡佩夫人家裡。宴會當日審判長說出對藍斯小公子的懲處後,所有貴族都在一旁等着看笑話,隻有這位夫人充滿憂慮地開口質疑。他當然要表示感謝。

收拾完餐桌後,鐘情才在安德烈面前放下一杯熱牛奶:

“早點睡。”

接下來幾日,安德烈開始長時間待在家裡。他嚴防死守,不讓任何一個陌生人踏進這所房子,搞得鐘情都很疑惑:難道仿生人對性别有認知障礙?怎麼Beta的醋也吃,Omega的醋也吃?

在那位小姐再次前來拜訪說要還書的時候,安德烈沒讓鐘情有機會把她邀請進來,直接讓衛兵把她轟走。

鐘情站在窗邊目送那位小姐離開,有些掃興,正準備離開上樓休息,被一旁的安德烈拉住手腕。

“她為什麼挑這個時候借書,又為什麼挑這個時候還書,你真的不知道嗎?”

鐘情輕笑,想要掙開他的手:“人之常情罷了,何必過分苛責呢?”

安德烈不肯放手:“你一點也不生氣?”

怎麼也掙不開,鐘情索性任由他拉着:“這麼多人喜歡元帥,我開心還來不及。”

“如果是嚴楫被這樣騷擾,你還會開心嗎?”

鐘情一怔。

嚴楫在他們之間并不是什麼禁忌的話題,但安德烈還是第一次如此明顯地主動把自己和嚴楫進行比較。

在這之前,他提起嚴楫的時候,永遠都是不屑、輕蔑的,就好像他們不是曾經可以托付後背的生死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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