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星:“哇?千目東路。一般般吧。”
蕭逸:“弟弟。弟弟。弟弟。”
有時候下班我會遇到夏鳴星。不過夏鳴星也有在劇院排練到深夜的時候,最近夏鳴星忙,我就和小姐妹安安重新聯絡。
安安: = =b 沒想到我是planB 。
“我下周要去采訪一個車隊。Glitter Bullet車隊的冠軍賽車手超級帥,他是我崇拜的賽車手。”安安興奮地說。
“還好吧。”
“怎麼了?你不是參加了WarsonPrize的決賽?蕭逸那一天穿的可真帥。”
我想了想,“還好吧。”
“啊,什麼,你真的和他不來電啊。”
我想了想,想到我被摩托尾氣炫了一臉的記憶,吃了一口鹽酥雞。“真的,不來電。”
安安看着我,狐疑。
“你不覺得他看起來很直男嗎?就,很不好接觸也不好相處。”我想了想,好像齊總監也是這樣看起來不好相處,但是齊總監是嚴師益友,齊總監對我嚴格是好事,我還得給他拜師禮或者是學費——偶爾做點小零食或者午飯和他交流廚藝(挨批評的廚藝)。
“嗚嗚嗚,我不是要采訪Glitter Bullet車隊嘛。明天我想你陪我去勘景。”
啊?明天我和湯圓約好了……天哪,這個月第三次食言了。
“求求你嘛。明天周日。可不可以?”
我隻能點點頭,答應了安安,晚上和夏鳴星好好商量。
“對了。你怎麼從外國回來了?你爸爸不養你啦?”
安安是我高中朋友,知道我父母離異,我從小就跟着媽媽和外婆相依為命。後來她們離世了,我才被父親接到海外讀書。
“我被他安排了一個婚約。”
“你逃婚啦?”
“嗯。我不喜歡那裡。我想家,我想外婆我想把外婆的裁縫鋪重新開起來。”
“但是你不是在萬甄……”
“我先去萬甄學一學嘛。而且那裡很多厲害的設計師,相當于我一邊打工一邊學習。”我想了想自己空蕩蕩的錢包和被爸爸凍結的銀行卡。我可能還要在萬甄打工攢一筆開店資金。
另一邊,偷窺中的人拿起電話報告。
隐隐約約聽到電話另一端的人音色華麗,語氣端莊沉穩,勝券在握地說了幾句。
夏鳴星總是忙一陣,輕松一陣的。
剛剛好,今天晚上夏鳴星有空。中午我和安安吃完飯,我還能和夏鳴星吃晚飯逛街,然後一起拎着水果撈回家。
“什麼?明天你又去哪裡?”夏鳴星又開始大呼小叫。
“對不起。”我自己知道自己不對,隻能默默低頭躲避現實。
“你去哪裡。我也要跟着去。”夏鳴星看着我。
“日落大道那裡吧。我和安安一起去的。你可能不知道安安,她是我的高中同學,現在是一個編輯。”
夏鳴星還是在看着我,仿佛在指責我背着他有了好朋友了。
“你放心,你永遠是我最好最好的好朋友,最好最好的青梅竹馬。”我牽住他的手臂,讨好地看着他,乞求着搖了搖他的手。
“嗯。那你明天必須有一個你最好的青梅竹馬好朋友和你一起去。”夏鳴星看着我,認真地看着我。
“明天你真的想來看啊?”我也認真地看着他。
“嗯。我想學攝影,想學編輯。”夏鳴星很努力很認真地看着我。
“但是我們去是賽車俱樂部那裡采訪。”我也很努力地認真看着他。
“我還想學賽車。”夏鳴星很努力極其努力很認真極其認真地看着我。
“湯圓寶寶,這可不興學,有一點危險。”
“那我就去看看,我一定要去看看,你别甩開我自己玩。我、我還可以幫你們扛三腳架,扛長槍短炮。”夏鳴星以緻命一擊,堅定看着我。
好吧,在這場對視角力裡,我看不過他,堅定不過他,我落敗了。明天我隻能帶着湯圓過去啦。
“喂,安安。我有一個朋友也想過去看一看賽車。可以嗎?”
“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