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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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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的翌日,車隊便再度整頓出發,唐平叼着煙管子在輿圖上劃了一個路線,打算先原路下山,随後繞道把幾座本來要翻過的大山直接繞了過去,路程又增加了約莫三日。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和孟安姗還有李逸在屋頂上折騰了幾下,受了涼,吃完早食以後白若松就感覺自己一陣不舒服,太陽穴突突地疼了起來,四肢發涼但是後背卻在冒汗。

出發前,易甯就看出了她的不對勁,但白若松不想耽擱本來就已經被延長了的路程,急忙打起精神來表示自己沒事,易甯隻能退而求其次,囑咐孟安姗多看着點白若松。

一上午的路程趕下來,白若松感覺自己像是高反一樣,胸悶氣短,惡心想吐,太陽穴的腫脹感像外延伸,整得眼珠子都疼了起來。此時她無比慶幸這條下山的山路沒有這麼狹窄,自己也就不需要再下馬牽行,不然估計身體撐不住住。

因為惡心,午正休息的時候她也吃不下東西,孟安姗連哄帶騙,洗幹淨手,給她把餅子撕成小片,就着水才讓她勉強吃下了一點。

午食後,日頭更烈了些,連日暴雨沁入泥土的水分開始蒸騰起來,走在路上的人是又悶又熱,正常人都有些難以喘息,更别提本來就不舒服的白若松。

她坐在車轅上,感覺一陣眩暈,眼前的路都開始旋轉起來,暈着一圈一圈的黑影。迷迷糊糊見,她隐隐約約聽見易甯冷淡的嗓音響起。

“孟安姗,你似乎有些緊張的樣子?”

“啊,大人,我感覺好像白主事不太對......”

孟安姗的話還未說完,就見坐在車轅上的白若松整個人都失去平衡,傾倒而下,伴随着孟安姗的尖叫,離她最近的李逸趕忙擡手去接,可白若松還未倒下車轅,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就自馬車廂前挂着的幕簾中伸出。

雲瓊自車廂帷幕後探出半個身體,一隻手五指分開,緊緊扣住白若松一側的臂膀,牢牢穩住了她癱軟的身軀;另一隻手則捏着白若松因為昏厥而松開的缰繩,往後一勒,瞬間勒停了還在緩步前進的馬匹。

李逸伸出的手臂停頓在了半空中,沒接到人的她立刻把手縮了回來,背在了身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句:“公子。”

雲瓊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啞的“嗯”聲,随後透着一點點涼意的目光掃過來,看得李逸毛骨悚然。

“李逸,你來駕車。”他開口,把缰繩交給站在車轅旁的李逸,随後雙臂一撈,将失去意識的白若松抱起就進了車廂。

“啊,他這......”孟安姗目瞪口呆,“女男授受不親吧。”

李逸摸了摸鼻子,不敢說話,她懶得放下馬凳,自己雙腳蹬地,施展輕身功法跳上了車轅,一甩缰繩,馬車緩緩行進起來。

孟安姗見李逸不說話,就轉過去看易甯,誰知她比李逸還要淡定,坐在棗紅馬上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走吧。”她淡聲道。

孟安姗噤聲,壓了壓自己頭上的帷帽,小步跟上了馬車。

馬車内,雲瓊正一隻手撈着白若松的腿彎,一隻手托在白若松後背肩胛骨的位置,形成一個半托抱的姿勢。

這個姿勢讓白若松的頭正好輕靠在雲瓊側頸邊,雲瓊能感覺到她溫熱而輕緩的吐息,一下一下拂在自己側頸,那種酥麻又帶着點戰栗的感覺一路延伸,幾乎讓他半邊身子都失去了知覺,僵硬得不像是自己軀體的一部分。

他深吸一口氣,将彎曲着的雙臂往外伸,企圖讓昏迷中的白若松靠坐在座椅上。可他剛一動,白若松無力的頭顱就因為失去支撐往下滑了一些,脊背彎曲,而鼻尖剛好頂在了雲瓊胸膛的位置。

隔着夏季薄薄一層衣衫,雲瓊能感覺到白若松鼻尖那一點冰涼的溫度,輕輕點在那裡,像一隻小爪子隔着皮膚在淺淺撓他的心髒,又像是一隻小勾子深深紮進他的肉裡讓他鮮血淋漓。

白若松比雲瓊想象得要瘦弱,輕飄飄得像一朵雲,或者一簇浮羽,抱在懷中幾乎感受不到什麼重量,手臂細得一隻手就能握住。

雲瓊覺得自己就像是車外那匹馬,被牢牢捆着嘴,勒着脖頸,而控制着自己的那根無形的缰繩,就正握在白若松的手中。

盡管他身形健壯,力能扛鼎,在戰場上輕輕松松揮着重刀就能砍下敵人的頭顱,像一隻勇猛無敵的黑熊。可白若松隻需要稍稍動一動她那纖細易折的手臂,扯動那根缰繩,他便隻能溫順地低下自己的頭顱。

雲瓊低頭看着靠在自己懷中的白若松,她面色慘白,額頭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眉心微蹙,顯然,這個脊背彎曲着的姿勢讓她十分不好受。

雲瓊歎了口氣。

罷了。

他想,罷了,和她較什麼勁呢。

他向上托了托白若松,讓她的頭重新靠回自己頸側,接着拂平她長袍的下擺,自己轉身坐了下來,讓她靠坐在大腿上。

她年紀尚小,對自己這樣異于常人的人有新鮮感,感興趣,那也是正常的,自己慢慢教她就好了。等她年紀大些了,發現了自己的粗鄙,喜歡别人了,他再放手也正好。

*

白若松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還在突突地跳動着。

她似乎躺在一個狹窄的軟榻上,有人在托着自己的後脖頸,将自己的頭擡起,接着一股清涼的液體流過舌尖,她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感覺這股子清涼感從自己的喉嚨一路下滑到胃裡,撫平了一直以來焦灼的那種惡心感。

她睜開眼睛,正對上雲瓊那雙顔色淺淡的,貓兒一樣的眼睛,瞬間瞪大了眼睛。

感覺她脖子都僵硬了起來的雲瓊垂下的眼睫一顫,低聲道:“這是孟安姗的水囊,裡頭是薄荷水。”

他說着,慢慢放平她的腦袋,随後立刻退至另一側的坐榻上,做出一副保持距離的疏離态度。

白若松感覺自己清醒了很多,她大概是中暑了,所以薄荷水很有效,一下就讓她靈台清明了起來,便側過身,手肘撐在底下墊着軟墊的坐榻上,嘗試慢慢把自己支起來。

她少時生過一場大病,沒有及時治療留下了病根,自那之後身體就格外地弱。因為傅容安常常監督她打五禽戲強身健體,所以她平日裡看起來還算康健,幾乎與正常人無異,可一旦有什麼小病小痛,即便是小小的風寒,也是病來如山倒,讓她躺床上十天半個月起不來。

中暑這種,少說也得無力個三五天,可是很奇怪,她刺客并沒有那種四肢麻痹無力的感覺,隻是略略酸軟,居然能夠自己撐着坐起來。

白若松心裡閃過一絲疑慮,可還沒等她多想什麼,車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伴随着馬匹的一陣嘶鳴後,是唐平沙啞的怒吼聲。

白若松所在的馬車也因為馬匹受驚而震蕩起來,她撐着的手肘一個不穩自窄窄的坐榻上滑落,頓時就臉朝地面砸了下去。

她甚至都來不及害怕地閉眼睛,雲瓊就已經手臂一伸攬住了她,讓她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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