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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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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客船對外出售的船艙都在底層和一層,而二層隻有很小一塊,約莫五六個房間,未曾對外出售牌子,原來是給帷帽男人一行人住的。

帷帽男人已經先行回避,剩下幾個青灰色衣服的水手等候在那裡,帶着商議結束的白若松等人通過守在二層樓梯口的護衛,一直帶進一間敞開的船艙。

雲瓊一個眼神瞥過去,李逸自覺站定在門口守着,他們三個人自行入内。

這間船艙有普通船艙的三四倍大小,三側皆懸有白色的帷幕,左右帷幕半卷起,露出後面巨大的三角銅鼎,熏着袅袅白煙,散發出一種淡雅的香氣。

帷幕前站着兩排低眉順眼的護衛,那三個鬧事的人已然被護衛左右壓着站在盡頭垂落的帷幕前。這塊帷幕以玉環作結,垂有長長的青色流蘇,從打開的門栅中探入的江風撫動,玉環琳琅作響,隐隐綽綽能看見帷幕後纖長的人影。

白若松走近,聽見那被說成是登徒子的女人正在解釋自己不過是去甲闆透氣,便被人拉着硬說自己摸了人家夫郎。

另一個女人聞言大怒,就要上前對崔道娘動手,便被一旁的護衛抓着手腕向後一扭,牢牢鉗制住了動作。

女人痛得吱哇亂叫。

“來了?那便入座吧。”帷幕後的人開口,正是适才戴着帷帽的那個男人。

護衛們從裡間拿出三張月牙凳,一字排開在側邊,示意白若松三人入坐。

白若松左右看了看雲瓊和易甯,發現二人面上都很平靜,便也順着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護衛擺的月牙凳正對着三個鬧事的人,以至于她很輕易就看清楚了那個被鉗制的女人粗麻布的衣服肩膀上磨損的痕迹。

被說是登徒子的女人正感激地對着帷幕後的男人作揖,三指朝天發着堵誓,自己品行端正,絕計沒有做出調戲他人夫郎的事情。

“空枝。”帷幕後的男人突然開口。

守在一旁的護衛立刻上前一步,正是那位擅長輕身功夫的女人,她禮道:“是,主子。”

“去問問,有沒有人看見過這位……”

聽他一頓,女人立刻補充道:“在下崔道娘。”

“……這位催娘子究竟有沒有調戲他人夫郎,願意作證的便賞銀五十。”

一聽隻是作證便能有五十兩,即便被鉗制得一動不得動,女人還是露出一個垂涎又讨好的笑,她剛想說些什麼,便聽見帷幕後的男人男不漫不經心道:“若是為了銀子胡亂作證的,夜裡打斷腿偷偷扔下船喂魚。”

女人面色僵住了,很顯然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公子說話辦事如此狠絕。

白若松眼皮一跳,隻能假裝沒聽見他這明顯違反律法的虎狼之詞。

空枝起身告退,經過白若松面前的時候,白若松特地注意了一下她的腳步。雖然憑白若松這點眼光,也看不出來她的下盤穩不穩,但還是發現她腳尖輕盈點地,一路過去似飛燕掠水,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月芙。”男人再度開口,“帶這位公子去裡間換身衣服。”

“是,公子。”他身側有個影子福了福身,聲音低柔,是個男人。

他自帷幕後走出,身着象牙白曳低打褶長衫,袖口和襟口是香妃色的滾邊,頭上還簪着淡雅的淺粉色的花,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貼身小侍。

月芙小步行至那女人的夫郎面前,柔柔一福,溫聲道:“公子,請随我來。”

那男人此刻才終于意識到帷幕後的人口中的“這位公子”指的是自己,頓時臉色煞白。他下意識望向自己的妻主,女人天生兇相,一雙三白眼向着他的方向一瞪,男人便立刻後退了半步,瘦削的肩膀顫抖起來。

這實在是很瘦一個男人,隔着粗礫的衣衫也能看見肩膀上凸出的骨頭的形狀,白若松懷疑他脫了衣服可能隻剩下一副骨架。

反觀他的妻主,四肢勻稱,壯碩有力,肚子還微微凸出,一看就不像常年吃不飽飯的人該有的體型。

“你這……”

女人剛開口,月芙一個眼色,鉗制着女人的護衛便抽出懷裡的布條塞進了女人的嘴中,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他挪動幾步,用自己作擋闆,擋在了男人和他妻主之間,輕笑一聲:“公子莫怕,随我來便是。”

月芙進一步,男人便退一步,他半句話都不說,垂首塌肩,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拼命搖頭。

月芙還要再開口,被帷幕後面的人出聲打斷了。

“不去,現在便把你妻主扔下江去喂魚。”他不耐道。

白若松看見女人瞬間瞪大眼睛掙紮起來,她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手肘拼命撞擊護衛的手臂。

護衛猶豫了一下,摘掉了布條,女人便對着男人呵斥道:“該死的東西,賠錢貨,賤人還不快去!你想讓老娘死在這裡嗎?!你……”

那給她取下布條的護衛後背冷汗都出來了,慌亂地一把又塞了回去,擡眼看了會帷幕後的人,确定他沒有說什麼,這才松了一口氣。

出乎白若松的預料,面對自己妻主的呵斥,男人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垂頭站在那裡,也不顫抖,也不瑟縮肩膀了,一直以來習慣了這樣的謾罵一般。

月芙眉眼一松,眼中透露出幾分憐憫來,他小心翼翼拉起男人的手腕,被這一點都沒有肉的骨架般的手腕的手感震得怔了怔,片刻後才回過神來,輕輕歎了口氣:“公子随我來吧。”

這次男人沒有再掙紮,順着月芙的力道去了裡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放松了的原因,明明之前白若松都感覺他一路走過來很正常,這次卻發現他一邊的腿似乎有一點點的跛。

“白若松。”

正在她專心緻志地觀察着男人的時候,突然聽見一旁的易甯開口。白若松渾身一凜,一股顫栗順着脊背沖上頭顱,有一種上課開小差被老師點名的不妙感。

她小心翼翼地瞄易甯,卻發現易甯目隻是不斜視地看着引發這場鬧劇的兩個女人,仿佛剛剛那一句“白若松”是錯覺一樣。

但是白若松知道這不是錯覺,她在刑部司的三個月裡,易甯就經常做類似的事情——明明隻是在整理文書,抄錄案卷,突然就開口問她的想法。

白若松一開始還不太習慣,每次被突擊檢查都說得支支吾吾,易甯也不打斷她,若有所思地地聽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對自己說的觀點很是滿意贊同呢。可白若松知道,易甯隻是在等她全部說完以後,才會淡淡開口,一點一點指正她的錯誤。

這種事情很可怕,因為你說的時候永遠不會知道自己是從什麼地方開始出錯的,往往就是一步錯,步步錯,分析到最後能把确定他殺的案子給鑒定成自殺。

“你怎麼看這事?”果然,易甯再度開口了,還是一貫的冷漠語氣。

真是要了老命了!她能怎麼看啊,她坐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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