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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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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甯在車廂内放下行李,淡淡道:“聽從命令便是。”

于是孟安姗便不再說話,透過車廂前面薄薄的簾布,白若松似乎看見她聳了聳肩膀。

不多久,護衛們檢查完畢東西,有人過來對着車轅上的孟安姗說了一句“可以出發了”,于是孟安姗甩了甩手中的缰繩,發出了一聲嘹亮的“駕”。

車隊緩緩行駛起來。

白若松從車廂窗口探出頭去,發現後面的馬車是那位名喚“李逸”的年輕小将在駕駛。她放下車簾,看着正閉目養神的易甯,糾結了一會,随後才輕聲開口道:“檢察院同我們不是一路嗎?”

平京外的官道十分平穩,即便是馬車中也不怎麼颠簸,易甯靜靠在車壁上一動不動,隻有頰邊漏下的一點點碎發在随着馬車的行進而微微搖擺着。

見易甯不動,白若松想了想,再度猜測道:“所以我們在明,檢察院在暗?”

易甯終于緩緩睜開了她的眼睛,淡淡掃了白若松一眼。面對白若松一針見血的小聰明,她這次倒是沒有那麼嚴厲,也沒有多加斥責,隻是淡淡道:“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

白若松扁嘴,默默抱緊自己的包袱靠在另一邊的車壁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不明白,自己都跟着出來巡查了,為何易甯還要對自己這樣多加防範,難道不是上下一心才更團結,方便查案嗎?

白若松感覺自己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辦法真正習慣這些千折百轉的心思。

車隊行了數個時辰,接近午正的時候停下修整,白若松實在有些受不了和易甯面對面一言不發的這種尴尬微妙的氣氛,于是和孟安姗一起搭夥找了個樹蔭地下吃午食。

護衛們三兩成群聚在在不同的地方,乍一看似乎毫無紀律,但是仔細一看又感覺他們這樣分散着剛好能夠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監視到每一個方向。雖然她們都穿着粗布短打,扮作普通的護衛,但不愧是雲家親衛,經驗十分老道。

孟安姗手腳麻利,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塊麻布鋪在草地上,招呼白若松坐下來以後才從包袱裡掏出自己的午食——一塊蒸餅,用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其實就是大饅頭。

“哎呀,有些壓扁了。”松軟的蒸餅被壓成一個扁扁的飛碟形狀,孟安姗一臉苦悶地啃了一口,和白若松小聲感慨道,“哎呀,感覺她們的胡餅好香啊,芝麻都粘在臉上了。”

護衛們幹糧似乎是統一分發的,白若松見她們都一手舉着同色的水囊,另一隻手捏着油紙包包着的餅狀的東西在啃,至于這個餅是不是胡餅,她不知道。離她們最近的護衛也在五步開外,白若松自認以自己的眼力,并不能看清一顆黏在臉頰上的芝麻。

她從包袱裡掏出一個油紙包,打開來裡面裝着幾塊油汪汪的餡餅。

“哎呀,食追子!”孟安姗眼睛都亮了。

“羊肉餡的,拿一塊嘗嘗。”白若松托着油紙包往孟安姗面前塞了塞。

食追子冷了容易膩,大冷天油脂還會結團,因此并不适合出門在外當幹糧。不過白若松考慮到如今天氣暖和了,并且才出平京,也不需要備什麼儲存時間長的幹糧,因此就帶了幾塊。

孟安姗也不嫌油,直接上手就抓了一塊,張嘴咬了一大口,羊油順着她的嘴角都流了下來,被她用手背蹭掉了。

她臉頰嘟嘟囔囔地,一遍咀嚼一邊誇贊道:“好吃好吃。”

白若松笑了起來,她自己用油紙隔着捏住一塊,剛低頭咬了一口,便聽見有馬匹的鼻子噴氣聲。

她擡頭看去,原來是李逸牽了一匹高頭大馬到了雲瓊的馬車前。

其實剛剛在路上,白若松從車廂窗口望出去透氣的時候就注意到馬車後面似乎還跟着一匹馬,隻不過隔得有些遠,再加上後面的馬車遮掩,她不太看得清,隻覺得好像是一匹棕色的馬。

如今見到這匹馬,白若松才發現這原來是一匹深棕偏紅的馬,全身肌肉勻稱,線條優美,四肢強健,背腰寬而平順,鬃毛飄逸,是真正的千金寶馬。

“公子!”李逸在馬車前抱拳行禮。

車廂前的簾子被撩開,白若松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内俯身出來。

正常大小的車廂對他來說有些小,他出來的時候頭頂都蹭到了車蓋上垂下來的幔頭,不用矮凳長腿一跨就利落得跳下了馬車,站定撫平衣擺上因為久坐而産生的褶皺以後才結果李逸手中的缰繩,張嘴說了些什麼。

他們離得有些遠,雲瓊說話聲音又小,白若松聽不清。

李逸再度行禮,朗聲答了一句“喏”後,雲瓊才踩着鞍蹬跨上那匹寶馬,雙腿一夾疾馳而去。

“雲将軍這是去做什麼啊?”孟安姗小聲問。

白若松想回一句不知道,這才發現自己嘴裡還有一口沒有咽下的餅子,慌忙咀嚼起來,對着孟安姗搖了搖頭。

休整完畢,車隊再度出發,天黑之前到達了一處驿站。

房間有限,白若松和孟安姗同住一間,雖然房間有些小但是白若松也不嫌棄,覺得比起護衛們擠的大通鋪,自己已經非常幸運了。

古代馬車減震不行,雖然座位上鋪了厚厚的墊子,但白若松仍然有些吃不消,感覺兩股上的肉都有些酸疼。

驿站的小房間是孟安姗聽到白若松想沐浴,熱情地幫她提完熱水以後便識趣得出門溜達了,把房間留給她一個人。

白若松面對熱氣袅袅的木桶開始解腰帶,正把外衣掀開一角,有什麼東西順着滑落,叮當一聲落在了地上,還順着地闆滾了咕噜噜滾了一段路。她順着聲音望過去,便看見地闆上躺着一枚什麼東西,似銅錢大小卻并不是銅錢,中間也沒有方形孔洞,聽剛剛掉落的聲音應該是某種金屬。

白若松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東西,把外套脫下來往桌岸上一扔就走過去把東西撿了起來。

這果真是一枚銀白色的币,觸手生冷,但從摸起來的硬度來看并不像是銀币,更像是白銅币。銅币正面刻着一個“令”字,背面則雕了一朵旺盛開放的花朵。

白若松突然抖了幾抖,腦子一個激靈,意識到了這東西是哪來的。

是她離開平京的時候,那個守在延興門的監門衛,趁着摸她胸口的間隙,塞進她懷中的。隻是那麼一瞬,她連自己被摸了都沒感覺到,那個監門衛卻已經把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塞進了她的衣襟夾層中。

白若松不敢再多想,隻覺背後冷汗津津,一股戰栗直沖天靈蓋,四肢都冒出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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