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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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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瓊自北邊戰場歸京,帶了約五千親衛,其中有一千精騎兵,都駐紮在平京十裡外。

平京的南北兩衙禁軍有五萬之多,但他們也并不是都在平京城内,而也是分散在周圍,真正駐紮在平京城内的也就兩萬。

對于平京來說,外邊的将領像這樣帶着五千軍隊駐紮在這麼近的位置,無異于謀反。但是雲瓊不同,他是特例,女帝特允他可帶兵刃入宮,也可在平京十裡外駐紮軍隊。

而這麼多年以來,雲瓊也不曾辜負女帝的期許,兢兢業業鎮守邊關,指哪打哪,朝中那些看不慣他的,私下裡都暗暗稱他為“女帝的狗”。

不過雲瓊已經習慣了别人對自己指手畫腳,因此也并不怎麼在意那些隻能動動嘴皮子的人。

他此次随着巡查的車隊一起出發,在午時整休的時候自行駕馬去了駐紮的營地。

雲瓊的副官,也就是欽元冬已經提前來到營地,按之前雲瓊吩咐的需求整編隊伍,分出三千人跟着雲瓊去剿匪,而這三千人又先被分成數十小隊,分批前往豐南縣。

雲瓊到的時候,欽元冬已經将一切整頓完畢,迎上勒馬下鞍的自家将軍,行禮後從懷裡掏出整編的名冊遞了過去。

畢竟是跟着自己多年的副官,雲瓊還是比較放心的,隻是略略掃過一眼名單就合上了,邊往自己的營帳走,邊随意地問道:“你我都離開後,是誰駐守營地?”

“是下官的胞妹,欽元春。”

雲瓊淡淡“嗯”了一聲,似乎并沒有什麼意見,讓欽元冬着實松了口氣。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雲瓊頓了頓,又問。

欽元冬趕忙又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雙手捧過頭頂雲遞給雲瓊。

瓊接過從内裡掏出薄薄的一張折疊起來的棉紙,展開後上面隻寫了寥寥幾行字,說明那幾個在霖春樓鬧事的人不過是做雜事的芝麻小官,沒有受人指使的迹象,也沒有涉及黨派的證據。而那日一起聚在霖春樓是因為其中一人收到了言相“簪花宴”的邀請,所以請客好友一起慶祝,順便在侃侃而談之間能夠無意間秀出自己的優越感。

簪花宴其實就是相親會,是受邀的文人武将們聚在一起,相互切磋比試比賽君卿六藝。因為作為主場的男子會全場隔着屏風觀看,并且在切磋結束以後會取一朵花簪在心儀的女子頭上,故而得名雅号“簪花會”。

誰都知道言相家的小嫡孫被白若松拒了婚事,言相為了掙面子,舉辦簪花會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向一個七品芝麻小官發請帖……

可大家都知道,言相哪個黨派都不屬于,是一位伺候過三代女帝的純臣,雲瓊怎麼也找不到他在背後主導這一切的理由。

他薄唇一抿,收起信件伸手撩開幕簾跨入營帳。

欽元冬随在雲瓊身後一路走進營帳,營帳内的桌案上正擺着整個大桓的疆域圖,圖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各色記号,不習慣的人第一眼望過去,會一時都不知道先看哪裡。

欽元冬見雲瓊站定到那疆域圖面前,趕忙手中拿了标識就往上标記,擺出了幾條前往豐南縣的線路,一擡頭卻看見雲瓊正一手撫着自己的胸口正在出神。

她最近總能看到雲瓊做這個動作。

欽元冬其實是知道白若松和雲瓊說的那些表白一般的話語的,但是她那個時候正坐在車轅上,也不敢回頭望,并不知道白若松給雲瓊塞了一塊玉佩,也不知道雲瓊默然收下了,因此也不能理解他這個動作的含義。

她隻是覺得奇怪,雲瓊從前一直是自律且專注的性子,有時候兵書一看就是數個時辰,極少見這樣出神的時刻,更何況是撫着胸口的位置。

欽元冬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打斷雲瓊的出神,陪侍在一旁靜默等待了一盞茶的功夫以後,終于開口道:“将軍?”

雲瓊迅速回神,眼睫一顫,背過那隻撫着胸口的手去,食指在背後下意識搓蹭了幾下拇指,這才伸出另一隻手在疆域圖上劃了幾條線路。

這幾條途徑皆是途徑幾個經濟繁茂的人口大縣,十分顯眼,幾乎等同于告訴别人他們的行蹤。

“這幾支由你帶領打頭小隊,其餘的也要派穩妥點的領隊,莫要鬧出什麼亂子。”

欽元冬萬般思緒皆在心頭滾了一滾,最終隻是躬身行禮,道了一句“喏”。

處理完事物已然日落西山,雲瓊拒絕了欽元冬提出的,在營帳休息的提議,估摸着以車隊的腳程會到的位置,縱着馬便往驿站趕。

他很熟悉這條官道,即便天色暗了下去,也完全不用火把,靠着微弱的月光便能認路。

戌時過半,他隐隐約約看見了驿站的燈光,剛勒馬減速,視線中卻突兀地出現了一個人影。

雲瓊的目力極好,微弱的月光下,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披頭散發的瘦小的人影。

是白若松。

*

因為白若松要在房間裡沐浴,孟安姗慢悠悠在驿站外溜達了一圈,勘探過了地形,還用草編了一個蝈蝈籠子,往裡頭逮了兩隻蝈蝈,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驿站客房。

她還是很謹慎的,即便覺得自己走的時間已經夠多,仍然站定在門口敲了兩下門闆,聽見裡頭白若松說了一句“進來”,這才推門而入。

屋内仍然殘留着淡淡水汽,白若松已然沐浴完畢,正穿着雪白的亵衣坐在床邊梳頭。她一襲青絲漆黑油亮,看起來十分柔軟,卻并不長,隻堪堪吊在後脊背上。

孟安姗站在門口長籲一口氣,心裡正感歎着好一幅美人出浴圖的時候,白若松那黑寶石般的眼珠子轉過來,看向了孟安姗。

“你去抓蝈蝈了?”

“嗯?”孟安姗笑了起來,提着手裡的蝈蝈籠子道,“白娘子怎麼知道的?”

白若松無奈地笑了起來:“你臉上都是泥。”

“啊?”孟安姗一哆嗦,趕忙用手背擦臉,确實搓下了幹燥的泥灰,“哎呀,還真是。”

“你也洗個澡吧,我去幫你提水。”白若松說着站起身來,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孟安姗隻當是自己之前幫白若松提了水,而白若松是個不喜歡欠人情的性格,所以才提出讓自己也洗個澡的,因此也開心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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