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在做虧心事,别人都應該心懷愧疚地跳樓。”你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算了,我來是有正事要說。”他恢複了往常嚴肅的表情,側着身子進入辦公室,然後輕輕關上了門,“之前你和安部一起抓到一個名為水谷勝行的人,當時你說關于他的後續任務你都要參加,還記得吧?”
他沒有分一個眼神給碎紙機,一直注視着你,你的态度也漸漸認真起來。
“沒錯。”你點點頭。
“他吐露出一處據點,位于赤坂的一個别墅區。我計劃五天後組織人去清繳,時間暫定半夜。”他頓了頓,“這幾天晚上,沒特殊情況你就安分點。年輕人身體素質是不錯,但是随便熬也會垮得很快。”
“我才沒有随便熬!”你立刻反駁。
“哼,我就不問你在忙活些什麼了。”他瞟了眼碎紙機,“事情幹完趕緊回家休息。”
像風見一樣,他沒有給你回複的時間,一轉身就走掉了,你一邊在心裡吐槽公安是不是都這個德行,一邊關上門。
幾乎是剛收好紙屑,口袋裡的手機又振動起來。你拿出手機,隻一眼就認出是景光的号碼,立刻接起。
“水見,東西應該收到了吧,怎麼樣?”他的聲音帶着關切。
難道他是和零待在一起,剛聽完風見的彙報?
“挺完美的,可以以假亂真了。”你停頓一秒,“這麼晚你還沒睡?”
“嗯,稍微有點事。那個日記是什麼情況?”他語帶遲疑。
“就是一個案子需要,我詐一詐犯人。對了,鐮井剛才來找過我。”你含糊應付了一句,迅速轉移話題。
“又有任務了?”景光的語氣并不意外。
“嗯,大概五天以後去赤坂的一個别墅區。”
電話對面沉默了一秒。
“你說哪裡?”
“赤坂。”你聽出景光語氣裡突如其來的沉重,心裡咯噔一聲,“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