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附近雖然不是鬧市區,但車流量還是有些多的,在确認沒有可疑的車輛後,你就幹脆随着車流勻速前行着。
在等紅綠燈時,你随意地瞟了幾眼後視鏡。
“剛才真的太險了,要不是你及時發現還有人瞄着房間,我這把老骨頭可能就到這裡了。真的太感謝你了。”大城文昌心有餘悸地說道。
“不必言謝,職責所在。”你看着已經處于倒數狀态的紅燈秒數,言簡意赅地回複道。
“既然救了我,你應該是警察沒錯了吧。可是我報警都沒幾分鐘,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大城文昌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一邊輕踩下油門,一邊看了他一眼。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而且你這輛車也不是警車來着。”他誤解了你的眼神,連忙加了一句話做解釋。
你轉頭看向正前方,“剛好在附近巡邏。”
“哦,便衣是吧。”他看起來應該是接受了你的說法。
說起來,如果能以相原為媒介,讓青幌笈月這個身份和大城搭上線的話,應該就可以光明正大進出大城的實驗室,并詢問他合作相關的事項了。
你在心裡盤算着等遇到下個紅燈的時候可以做點什麼,車裡安靜了幾分鐘。
“對了,那三個人你知道是什麼來頭嗎?”你打破沉默。
“不知道。因為他們喊對了我的名字,所以我才給他們開的門,但他們也沒自報身份,隻說有個實驗項目非常适合我,強行邀請我參與。”
“也就是說,你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們?”你追問道。
“沒有。”他回答得斬釘截鐵,你感到有點疑惑。
那就奇怪了,這些人肯定是組織的人沒錯,難道說和枡山集團來對接合作的人并不是同一批?
“聽說之前你的實驗室接受了一家汽車集團的資助?”你旁敲側擊地問道。
“你們來出警之前還查這個的嗎?”他疑惑地反問了一句。
“沒有,”你靈機一動,順勢接下了這個話題,“是相原水見告訴我的。”
“啊,她啊——”大城文昌惋惜地歎口了氣,“太可惜了,我本來還等着她深造回來再和我一起研究課題呢,沒想到她真的放棄醫學改行當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