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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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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話說完,聽客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唯獨阮钰,先前已覺不妥,此時更是皺起眉來。

應辰輕拍他的小臂,道:“這些閑漢管他們作甚?你我在兖州總要住上幾日,回頭我去尋那狐精,将它宰了出氣。”

阮钰一聽,便明白通溟兄與他果然是知己,竟知道他如今心中厭惡之情。

這些聽客說得倒是熱鬧,可那位被禍害的姑娘何其無辜?她既哄騙狐精,便分明是不願與其相好,狐精闖入室内迷惑于她,與強行……侮辱無異。如今她一個清白女兒,好容易想法子将狐精驅走了,卻又被人拿出來做趣事說,全不見憐憫之情,這着實太過了。

不過阮钰也沒惱太久,一如通溟兄所言,這等人閑磕牙,未必有什麼惡意。若是大聲叱罵,他們反而懵懂不知,還要再說三道四,辯自己如何明白,反而越叫人記得此事了,豈非更對那姑娘不利?因此,最為可惡的還是那禍害人的狐精,正該将它找到,一刀了斷,真正除此大害。

阮钰肅然道:“待通溟兄将狐精逮住,小生願将其手刃!”

應辰本也不喜那嚼舌根的,聽他這話,卻不禁失笑:“你來手刃?”

阮钰憤然道:“不過殺一隻狐狸,如何不能?小生不才,也有幾分熱血在胸。”

應辰見他說得認真,也就答應下來,颔首道:“那你等我抓來。”

阮钰義憤過後,便覺自己事多,原本通溟兄隻消當場滅狐即可,如今卻要活捉了來,豈不給人添了麻煩?可若是他此刻又說不勞煩通溟兄,通溟兄可會覺得是他膽怯了?

于是他張了張口,有些尴尬地道:“小生叫通溟兄費心了。”

應辰擺擺手,說道:“這有什麼?我原本還嫌你少兩分血性,如今倒很好。何況既然你我為友,區區小事,也沒甚費心的。”

阮钰聞言,心情轉好,再聽此刻那邊已換了其他異事在說,不再提那姑娘,心中最後那點惱意也消散了。

卻聽有人說道:“前頭說狐,我便來講個說鬼的。諸位想必也曾聽過虎峰書院,舊時曾有犯人之妻吊死于窗格之上,死後作祟,成了豔鬼。書院前一位山長陳執禮先生夜間讀書,那豔鬼便去引誘于他,陳先生心志何其堅定?自然是将其怒斥拒絕。豔鬼幾次誘惑不成,也隻好默然離去了。隻不過……”

有好事者問道:“隻不過什麼?”

那人便說:“隻不過還沒過幾日,陳先生家中那位追随他多年的家仆卻生了痨病,很快便瀕死,臨死前竟叫先生莫悲傷,說是有個好女子招他為夫婿,如今要帶了他去。”說到此,他重重一歎,“當時陳先生痛苦不已,隻恨自己因不怕鬼便不肯搬走,導緻家仆受害。唉!從此陳先生也辭去山長之職,黯然而走了。”

一時間,許多人都歎息起來。

接着,又有人說了個鬼生前有冤情,托夢給官員以便伸冤的,又有人提起有個男子不長進,死後因太過眷戀妻子,在他妻子改嫁時還苦苦追過去,直到被妻子新夫家的宅神趕走雲雲。

阮钰先前被攪了興緻,現下也沒了多少聽故事的心思,雖說那邊還講了好幾個奇聞異事,也隻是泛泛而聽便罷。漸漸喝完茶後,他就想要拉着應辰離開了。

阮钰正待叫人時,側頭看去,就見應辰眼中帶着冷意,不時瞥向朝僻靜處的某桌,他便也悄然往那處看了看。

那桌上有兩個秀才打扮之人,正用極小的聲音在說話。

阮钰自然是聽不見的,可既然應辰不喜,那兩人想必有錯處。

于是他壓低聲音,喚了一句:“通溟兄?”

應辰見他好奇,将茶杯放在兩人中間,并指在裡面畫了兩筆。

茶杯裡的茶水還有半滿,此刻水面泛起一陣漣漪,待漣漪散去後,裡面就出現一幅景象,同時,内中也傳出一些細小的聲音。

景象是仿佛在近處瞧着那兩個秀才,而聲音也是自兩個秀才口中發出。

“劉氏自嫁入我盧家之後,膝下并無子女,怎配占有良田?如今盧某的兄長去世,她守節在我盧家,要田産何用?合該交由你我打理。劉兄以為如何?”

“盧兄所言甚是,家姐孑然一身,便無須多少嚼用,她一個守節之婦,莫非你盧家還會讓她餓死不成?倒是你我都有家小,為子嗣計,也該各分幾畝田,哈哈。”

“那就要請劉兄為盧某作證,這田産乃是兄長生前置辦。”

“這是自然,隻不過,其中也有幾畝,乃是劉某曾托姐夫置辦。”

“三畝。”

“這三畝少了些,五畝才是恰當的。盧兄,你可不要太小氣了。”

“如此還要慢慢商議……”

阮钰聽到此處,哪裡還不知這兩人在說什麼?頓時怒發沖冠,險些打翻了茶盞。也是這茶盞發出清脆的響聲,将他一驚。

響聲雖清脆,但因說故事那群人鬧哄哄,倒是沒引起旁人注意。隻是話雖如此,阮钰卻也因此冷靜下來,做出無事模樣。

應辰手掌往茶水上方一抹,内中的影像便消失了。

阮钰将嗓音壓得更低,怒道:“通溟兄,那兩人居然合謀算計未亡人的田産,真是枉為讀書人!要想個法子将他們戳穿,扒下他們的面皮,叫他們名聲掃地,再不敢這般無恥才是。”

應辰道:“你欲如何?”

阮钰蹙眉思索,說道:“且先去打聽這兩人是何身份,而後打探此處官員中清廉者,再去将此事告官。如此一來,當可保住那位大嫂田産,也叫她多少有些依靠。”

由先前兩個秀才所言可知,他們一個是那位節婦的娘家胞弟,一個是亡夫的胞弟,二人一同算計,可知節婦娘家婆家皆不可靠,如此便隻能請本地的官員為她做主了,約束兩家。

應辰則露出幾分得色,道:“你這做法不差,我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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