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夏的某片海灘上,周舒然正捧着椰子坐在遮陽傘下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周舒然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早上還在福城的家裡,現在就已經到達熱夏的沙灘上了。
熱夏的椰子真的很好喝,這已經是周舒然喝的第三個了。
“少喝點吧!這東西喝多了容易腹瀉。”李嶼晚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袋果切,一股腦的都遞給了周舒然。
“哇!”周舒然興奮地接了過來,“青芒,鳳梨。這都是我愛吃的,你從哪裡弄來的。”
“就在那邊。”李嶼晚躺在了躺椅上,手向左邊指着,“那邊有個老奶奶在賣水果,我看很幹淨,就給你買了點。”
周舒然遞給了李嶼晚兩塊,剩下的就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了起來。
“你怎麼不換泳衣啊?你不下水玩嗎?”周舒然邊吃邊問到。
“我才不下水,我最讨厭去海裡玩了。我不會遊泳,而且我讨厭沙子粘在腳上的感覺。”
“你不會遊泳啊!”周舒然一臉興奮地湊了過來,“沒關系啊!我可以保護你的,我遊泳可厲害了。我倆一會兒去潛水吧。熱夏最有名的就是潛水了。這個不會遊泳也能玩的。”周舒然邊說邊搖着李嶼晚的胳膊。
李嶼晚本來不想玩的,但又怕周舒然一個人去有危險,就硬着頭皮答應了。
穿潛水服的時候,李嶼晚表情十分嚴肅,一直在聽教練說的注意事項。周舒然見李嶼晚緊張得臉色都變了,就笑着拉住她的手。
“沒事,下去了我一直拉着你。”李嶼晚機械地點了點頭。
船行駛到指定的位置,李嶼晚和周舒然都跳到了水裡。
剛剛進到海裡,李嶼晚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周舒然立刻遊了過來,牽着李嶼晚的手,陪着她慢慢地适應。
海裡有好多魚群,這邊海域經常有人潛水,小魚都不怕人。魚群們圍着李嶼晚和周舒然轉來轉去,周舒然趁機拉着李嶼晚照了好幾張照片。
李嶼晚漸漸地适應了海裡的感覺,看着旁邊周舒然,她也就不那麼恐懼了。
周舒然一會兒拽着李嶼晚攆海馬,一會兒又查着礁石上海膽的個數。李嶼晚正和周舒然看海草裡的小醜魚時,周舒然突然拍了李嶼晚一下,并指了指兩人的頭頂。李嶼晚擡頭向上看,一頭很大的虎鲸正從二人頭上遊了過去。周舒然拉着李嶼晚快速上浮,在虎鲸的身邊拍了一張照片。
上了岸,周舒然忙去查看潛水的視頻和照片。李嶼晚脫下潛水服也走了過去,周舒然正在旁邊挑的正歡。
“這張我好看,這張你好看,這張都好看。嶼晚姐,你說挑哪一張比較好?”周舒然舉着照片在李嶼晚的眼前揮舞着。
李嶼晚從一大堆照片中拿出來了一張,正是她跟周舒然在虎鲸前拍的照片。
“哇!這張好好看。我們兩個像兩條美人魚。”周舒然看着李嶼晚手中的照片大聲地說着。
“老闆,我們都要了。一份兩張。”在周舒然的一臉震驚中,李嶼晚付完了錢。
“哎呦!真的羨慕你們年輕人哦!你們小情侶關系真的好,祝你們長長久久。小姑娘,你女朋友真大方。”老闆笑着對面前的兩個人說着。
周舒然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李嶼晚忙向老闆解釋道,“您誤會了,我們是好朋友。”
老闆忙說着不好意思,将剛洗出來的照片遞給了李嶼晚。
出了店門,周舒然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在想什麼?”李嶼晚跟在後面問到。“是不是剛才老闆誤會我們倆關系了,你不開心了呀!哎!熱夏這邊同性情侶有很多,她們結婚也可以登記。那個老闆看我倆關系那麼好,就以為我倆也是一對兒了。沒關系,我已經解釋開了。”
周舒然勉強笑了一下,接過了李嶼晚手中的照片。
下午,李嶼晚忙着去見客戶,周舒然一個人留在了酒店裡。
周舒然閑的無聊,也不願意自己出去,就在賓館裡看電視。電視裡的節目周舒然都看不懂。她索性關了電視,給付花花打了視頻。
電話剛響了兩聲,付花花就接通了。
“花花。”周舒然開心地跟付花花打着招呼。付花花此刻正躺在寝室的床裡,一臉憤怒地看着周舒然。
“好你個周舒然,你真的是夠不講義氣的。我今天一去訓練場發現你沒來,給我擔心壞了。結果我一問教練,你自己跑出去玩了。說!跟誰去的,什麼時候回來。”
“哎呀!過幾天就回來了。”周舒然不好意思地說到,“我回去了給你買好吃的,你就别生氣了。我找你是有點事情要問你。”
“說吧。富有智慧的花花很願意為你解答疑惑。”
“就是吧。我有一個朋友,”周舒然這話說完,付花花一臉懷疑地看着她,“她吧,還有一個玩的特别好的朋友,這個朋友給了她很多的幫助。然後今天,有人誤會她倆是一對兒了,結果她這個朋友立刻跟人家解釋了她倆不是情侶。你說這個人對我這個朋友是什麼想法呢?”
“能有什麼想法啊!人家不是都說了是朋友嗎?”付花花回答道。
“哎呀!”周舒然顯然不是很滿意付花花的這個答案,“可是我這個朋友不希望隻跟她這個朋友做朋友。她覺得她這個朋友對她挺特别的。”
“你說的這是人類能理解的語言嗎?”付花花有些不理解的問到,停頓了一會兒,付花花又開口問道,“你這個朋友喜歡她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