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早就知道他們會怎麼選,所以才會在赤夏家試探考驗。
如果是一個不想離開赤夏家的人來做這件事,那麼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成。
墨軒家主與淩霜全都是小孩,這些人不入俗世紅塵,孤陋寡聞。
澤沐然要的是淩霜與世間萬萬盛世宗門同台競技,不用他在兩年時間裡真的不可能。
因為所有的人都有捷徑,層出不窮的秘法,喪盡天良的邪術,他們根本想象不到那些。
墨軒逍遙扶着人上了塌,淩霜已經手上東西搬箱子就要走人,塵栀看着人就想喊他,但是說不出話。
墨軒逍遙見此也回頭:
“淩霜,你要去哪?”
淩霜抱着木箱:
“去把這些髒東西丢了,丢完就回來。”
說罷,便禦劍而去。
淩霜尋了處無人荒地,以靈力破開挖了一個十米的坑,他坐在坑邊翻閱那些春宮圖,當然也看見澤沐然寫的那些話。
好在,如數翻閱,隻有那一冊是功法,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是些調侃無聊捉弄人的話。
淩霜将箱子落入坑底,手中卻留了那條束帶法器。
這東西,既然是法器,如果真的能封住塵栀的修為,日後說不準是一個保障。其他的都是垃圾,他也不想在看見第二回,幹脆就都埋了。
淩霜很快回來,墨軒逍遙就在門口等他,二人掩了門,墨軒逍遙帶淩霜回了他的住所。
二人左一右,坐在桌案旁,墨軒逍遙率先開口:
“你怎麼看?”
淩霜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紅痕:
“我沒法信他,我帶他回去的時候,我很确信他手上上什麼都沒有。但我出去取炭,再回來給他上藥時,他手上便多了一枚納戒。”
墨軒逍遙有些驚訝:
“你竟看的這般仔細?”
淩霜點頭:
“我擔心他會害我們,萬一是赤夏家做局的細作,我們根本無力與之鬥。我們不知他的來意,興許一時相安無事,可誰知道日後會怎樣。”
墨軒逍遙點頭:
“如此,那我也便實話顧你說了吧。這人實力修為不比龍族要差,我和長老們也相當忌憚他這人,自知以卵擊石,自不量力,這才沒有攔你帶他走。”
淩霜歎息看向墨軒逍遙:
“我該怎麼辦爹,我是不是太沖動了,那把鏽劍分明就是我兄長故意拿來挑釁我,可我卻腦袋一熱,真的把他帶回來了。”
墨軒逍遙搖頭:
“你這事做的沒錯,就算我們不應僵持,澤沐然也沒給我們别的選擇。他不是說了,死了一個還有下一個,他會一直送到你滿意。”
說到這,墨軒逍遙又道:
“對了,你剛剛不在的時候,我說要好好考慮一番,與你商量好在給答複。我還探查了一下,他也很配合。我發現他有内傷,這内傷時日還挺久,像是被人在心口狠狠打過一掌,不要命,但是要養個小半年,他大概日後使不出全力。”
淩霜蹙眉:
“不是我兄長打的?”
墨軒逍遙點頭:
“肯定不是,按照時間看,澤沐然那時候與我們在烽皇,這人的傷是在我們前去烽皇之前受的。打他的人出掌非常小心,怕把人打死,而且他也沒有絲毫抵抗的痕迹,是結結實實在不能行動的情況下挨的那一掌。”
淩霜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