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發看着真像是那回事一樣,反倒給人一種更加高深莫測的感覺。
赤夏玄若見他老半天弄不好腰封,衣服也穿的歪歪扭扭皺皺巴巴,不得不上前伸手幫其一一理好:
“大人應是乏了,還是我來。”
怪不得,安冥淵先前所穿的衣裳樣式簡單寬松,幾乎隻需要系上腰帶便可。
而他拿了一套樣式複雜點的修士便服,需要收袖,納領,束多帶,配腰封,安冥淵便穿不明白了。
果不其然,安冥淵張開手臂,由着他幫忙整理衣冠,赤夏玄若用餘光掃過他面上的神情,心中也是有了幾分數。
安冥淵已經習慣這種被人伺候的情況,他以前一定不需要自己穿衣沐浴,什麼都是有人伺候着的。
想必自從他化人形以來,身邊便沒少過他人服侍。
赤夏家,常事閣内外主副閣主以及衆長老與族長正坐大殿,正中自然是法陣映相,有人道:
“赤夏玄若還是太過稚嫩,我看當初應該派個影衛去,伺候主子這種事他還是手腳太笨,腦子也不夠靈光,畏首畏尾的。”
其中一位,位坐族長第二位的白胡長老對着殿下發問:
“雲橫,内閣執手那個離下一站最近。”
雲橫乃如今常事閣内閣閣主,他聞此言,想了想斟酌一番,隻吐出三個字:
“梳離柔。”
那白胡長老點點頭,繼續道:
“應當看看他原形到底是什麼,梳離柔似乎并不适合前去試探,還有沒有别人。”
在其白胡長老對面落座的一列長老,身排第四位之人出言道:
“不,我倒覺得,選她正好,梳離柔媚骨天成,會制奇香。其中血還香可蠱惑妖族情欲萌發,定能讓其化作原形得以一觀。”
而在那位長老身側,也就是第五位的長老卻立刻反駁道:
“他實力應不比澤沐然弱,萬一他獸性大發發了狂,以梳離柔的修為,安撫得了嗎?我看不妥!”
衆人頓時議論紛紛你一樣我一語,各執一詞,有人擔心此舉會将事情鬧大,惹到澤沐然那個瘋子耳朵裡。
到時候說不定真能幹的出來當衆艹弄赤夏玄若羞辱他們的事。
有人譏笑他們,說以澤沐然的姿色面容,還便宜了赤夏玄若,當衆艹弄又能怎樣,隻要不打上來又有什麼。
再說他們隻是派一位非族中之人勾引他兄長,勾引到又如何,此事遠在天邊,難不成還能輕易敗露。
便是敗露,那梳離柔也不是他們赤夏家血脈之人,他要惱也是找姓梳的洩憤,還能找上他們?
就算鬧大了,他們赤夏家願意出手幫忙,他澤沐然反倒應該多謝他們才對。
有贊同的有反對的,還有提出新的見解,他們已經确定了安冥淵涉世未深,什麼都不懂,好對付得很。
唯一要擔心的便是事情鬧的大發,惹到澤沐然的耳朵裡。
妖發情,就算找不到同族,修為高強之人也能安撫,而且也就那麼一陣,總不會持續太久。
梳離柔身為内門執手,修為本身又不低,修的又是合歡的法門,木土水心法共修,輔輔相成。
就算這人真是什麼特别大妖,化了原型也不至于日天日地,與其交手打幾回合卸些火氣很快就能清醒,總不會鬧的太過難看。
正殿主位之上,其赤夏族長漠然開口:
“雲橫。”
衆人頓時紛紛閉嘴,雲橫立刻俯身聽令:
“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