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還有墨軒逍遙要管,你們沒事就散了,我看還是你們白天那樣比較好,這樣怪惡心的。”
周何長老道:
“抱歉,隻是家主……”
澤沐然無語:
“哦,我懂了,你們信不過我。隻要你們不嫌累就好,我倒是不在乎。”
段桑延急忙打哈哈,說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商量一下怎樣做。
在場分長老幾乎全都是火系心法,隻有柳如故是木系風系心法。
雖然隻有墨軒逍遙修煉的是墨軒家獨門心法,但撫平心火這事還是要醒着來。
澤沐然拒絕了,雖然撫清心咒睡着要比醒着的效果差,但他可以帶着逍遙修煉。
衆長老委婉的表達了他們的意圖,澤沐然不喜歡彎彎繞繞,而是直接開門見山:
“我的确不是主修火系心法,但我還是能做到帶着他修煉,隻是時間長一些慢一些。”
當然,這樣的說辭根本無法說服長老們,墨軒逍遙修煉的是獨門心法和尋常認知裡的火系心法不同。
更何況這種事聞所未聞,澤沐然明顯是寒性心法一類,他們不放心。
澤沐然則是強調沒有任何危險,他不會在這方面馬虎,會細心的來。
就這樣争來争去,段桑延也看出澤沐然漸漸失去耐心,一咬牙幹脆自告奮勇道:
“我試試,你說的法子,讓我來試。”
周何長老一驚:
“你胡說什麼?”
段桑延笑吟吟的:
“這樣争來争去也沒個頭,既然财神爺說他可以,我信他。我先來試一次,這樣就能證明他并非空談,我們也都能放心把逍遙交給他。”
方同風也覺得不妥,柳如故則是左右為難,段桑延堅持如此,詢問澤沐然是否贊同,澤沐然點頭:
“我是沒問題,不過你不怕嗎?”
段桑延尴尬笑笑,但還是認真道:
“怕多少是有點的,但是我信你,我知道你這人其實做事謹慎又小心,十分靠得住,不會有半點馬虎。”
衆人啞然,這話倒是真的,這麼久以來他們為江滿吟吊着一口氣,用了不少法子,每次祛毒江滿吟都痛的厲害。
澤沐然用的法子他們也試過,但江滿吟反倒疼得死去活來,根本經不起這樣折騰,因此他們也隻能強行給江滿吟灌藥。
但這一次不同,江滿吟幾乎連眉頭都沒蹙一下,反倒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
而澤沐然這樣的人,願意花費一個時辰,一點點一絲絲逼出一顆鹌鹑蛋大小的毒,足矣見得他的耐心與能力有多麼強悍。
換作他們,靈力根本支撐不了那麼久的時間,哪怕是輪番上陣大量耗費靈力,也做不到像澤沐然這般精細操縱。
澤沐然此舉的難度,不亞于空手煉丹,甚至更甚,自然值得他們敬重。
澤沐然席地而坐,段桑延心裡沒底問東問西,澤沐然伸手,段桑延也席地而坐伸出手。
二人掌心相對,澤沐然以靈力透過掌心侵入段桑延的體内,一開始還算順暢,但倒了大臂處他便開始較勁。
澤沐然自然不會硬推,歎息一聲,道:
“段桑延,你不要與我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