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他将她放到床上,用嘴叼住她的腰帶往外拉扯。
“你幹什麼?”楚與非推開了他。
在她說話這功夫,又有一陣溫熱的血流往外湧出。
楚與非隻覺得羞憤,偏偏江令舟鼻子還很靈,想到這個楚與非更覺羞恥了。
“我幫你換,好不好?”他試圖裝作溫順的樣子來哄她。
但楚與非已經不吃這一套了,“你就是個變态,你給我出去!”
楚與非順手拿起的枕頭砸到他身上,“你快點給我出去啊。”
砸的枕頭不小心砸到他的那處。
楚與非一時感覺不妙,但江令舟竟真聽她的,乖乖走了出去。
門外的胖倉鼠看到江令舟出來跟他一樣被趕了出來,一時還有些幸災樂禍。
“我跟你說過,她臉皮很薄的,你這樣肯定會被趕出來的。”胖倉鼠洋洋得意道。
下一秒它就被江令舟揪住了尾巴,“你是真的很想找死。”
胖倉鼠吱呀亂叫,差點忘了這是個兩面的主。
除了楚與非面前乖順些,其他人面前就是個陰冷的人。
不,是根本不做人!
“江令舟。”楚與非鼓起勇氣靠在門邊喊了他的名字。
“我在。”江令舟立馬答應道,手中的胖倉鼠立馬找到機會跑了。
“你……能不能幫我找條幹淨的衣裙?”楚與非低頭繞着發絲。
“等我。”江令舟說完這句便立馬去了。
隻剩下楚與非一個人在房間裡忐忑,她剛才沒傷到江令舟的那裡吧。
聽說男的那個地方都很脆弱。
楚與非想到江令舟的那個地方,不覺臉色發燙,之前在溫泉時,她見過的。
雖然當時水汽朦胧,但她看得出來那個地方真的有點長。
當時随水流湧入的時候,也是真的很痛,痛到她想哭,但偏偏他還纏着她。
其實從那次開始,楚與非就該明白,江令舟有些變态,他骨子裡留着不知滿足的血,滾燙又熱血。
像頭餓了很久的狼一樣。
他那時看着她的眼神,很像是很想将她一口吞下,熾熱的欲望流出來仿佛能将一切都給焚燒,可真當這頭兇狼咬下來的時候卻又收起了傷人的獠牙,隻是含着,小心又溫柔。
明明是頭兇狼卻裝作溫順的模樣,也說不上是真的溫順還是假的溫順。
他嘴上說着哄她的話,但心思卻從不老實,他确實也不是個老實的人。
所以江令舟你到底是怎樣的人啊。
楚與非感覺好像從未摸透過他,但這世上誰有能真正去了解一個人呢?
她也是在新婚當天才知道原來自己喜歡那麼久的大師兄其實從未真正喜歡過她。
而她一直讨厭的死對頭竟然一直默默喜歡了她這麼久。
沒等多久,江令舟就敲了門。
楚與非一個機靈回了神,在門邊不遠處站起。
“你可以不進來嗎?”楚與非有些尴尬。
“可以。”江令舟道。
說着楚與非在門框處開出了一條縫,江令舟伸手将幹淨的衣裙遞了進去。
楚與非接過。
她在屋裡換着衣服,而他就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
看樣子倒像些個君子。
可江令舟很清楚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尤其是在楚與非面前。
他聽得見姑娘衣裙滑下的聲音,他能想象出這會是怎樣的畫面。
有些幹燥的喉嚨滾了又滾。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楚與非道。
“我……”江令舟下意識吞下下口水,“我還是先不進來了。”
“為什麼,剛才我是不是打到你的那裡了。”楚與非連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兒吧。”
“要不你也可以打我一下,我不會還手的。”楚與非趕忙道。
“不是這個原因,我沒事。”江令舟閉上眼,該怎麼說是因為他的小兄弟有點不受控制了呢。
“你好好休息,在裡面等我,我去給你做點吃的。”江令舟說完這句就快啞了。
“做吃的?”楚與非聽到這句眼神亮了一下,但随後注意到江令舟的不對勁,“你嗓子怎麼了?”
她打開房門的時候,隻看見了背影。
“我是不是真的把他傷到了?”楚與非有些擔憂,但很快那隻胖倉鼠趁着江令舟不在要溜進來訴苦。
可下一秒它就被楚與非關上的門再次打了臉。
痛啊!
“楚與非!”胖倉鼠喊道。
“誰喊我?”楚與非開了門。
這隻胖倉鼠結結實實又挨了這門一巴掌。
“這兒!”胖倉鼠顫巍巍舉起手。
楚與非捏着尾巴将它撿起,“你怎麼這麼慘?”
胖倉鼠顫巍巍的手指指着楚與非,“你幹的。”
“我幹的?我什麼也沒幹啊?”楚與非莫名其妙。
“算了,這些不重要,楚與非,趁着那魔頭不在我們快跑吧。”胖倉鼠抓着她的手指道。
“跑什麼跑,為什麼要跑,他讓我在這裡等他啊。”楚與非道。
“他讓你等你就等啊!你之前有這麼聽話嗎?”胖倉鼠指着她的心道。
“呵,那我憑什麼就聽你,說跑就跑啊!”楚與非道。
“因為他就是一個魔頭啊,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壞多恐怖!”胖倉鼠猙獰着面目演示道。
“他要真的很恐怖,你現在就不會活着了。”楚與非道。
“還不是因為我賣了你的情報。”
“?你說什麼?”楚與非覺察有些不對。
“沒什麼沒什麼。”胖倉鼠搖着手,“對了,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你到底賣了我什麼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