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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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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天白,檐下積雪化開滴落青石闆縫中,那些苦悶的、壓抑的、糾結的又或者興奮的、豁然的、開朗的全部都逝去在昨天。

楚與非起身撩開了簾子的一指縫隙,窗外陽光就從一縫間流瀉,照在少女淺色的瞳孔上。

今天是個好天氣。

她現在感覺好多了,沒有昨天晚上那樣難受到床都下不了。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今天是臘月初十,報名早就在昨天結束了。

今天應該是各門各派修士們比試的第一天,四大劍宗的弟子全在此,不知道會何等精彩,雖然楚與非并沒有報名此次比試,但她還是想去觀戰的。

她想看看大家的劍招如何,之前在玄冥宗的時候就沒怎麼跟着學過,隻是之後在萬劍谷跟常甯将此劍術撿起來了。

當時常甯問她為何學劍。

她的回答是為名,她說她想參加劍道大會成為魁首之後揚名立萬。

當時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楚與非漸漸發現她好像也并沒有那麼在乎名聲,真在乎的話,那她豈不是太慘了點,兩輩子名聲都那麼差。

她看着指尖落雪的流的銀光,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有點喜歡劍道之術了。

這跟她學鞭子的感覺不同。

劍道長老看她總帶偏見,有次說得過分了,楚與非一怒之下就對他進行了頂撞之後轉去找楚遮學鞭子,那時候學鞭子,想着的是要把那些學劍的給比下去。

可兜兜轉轉,她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學劍的。

她喜歡劍揮在手上的感覺,可挽風可斬月,可以快意恩仇也可以風月柔情,可以禦劍遨遊看天下,亦可以柳樹池邊悟劍意。

此前在宗門的時候,楚與非最喜歡的就是看餘安澤練劍。

餘安澤的劍意如他本人,溫柔卻又帶着些許殺伐,溫柔時可見劍端挑落花,殺伐時又可以滴血不見痕。

幹幹淨淨,不沾塵埃。

與餘安澤的玉蘭劍相對的是江令舟的刀。

風鬼刀,血月現,嘶鳴哀嚎碎頭骨。

紅顔恨,愛貪癡,一刀劃斷斬長空。

腥風血雨,桀骜張狂,目中無人。

可楚與非也見過江令舟舞劍的樣子,他用她的劍時,卻是光明磊落的,看上去倒像個正派弟子,光明磊落中又帶着幾分逍遙不羁,就是個十幾歲春風得意少年郎的模樣。

“在想什麼呢?”孟煙離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沒什麼。”楚與非故作鎮定,卻不知孟煙離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慌。

“你不會還在想江令舟吧。”孟煙離一下子戳破了她。

“呵呵,怎麼可能,我沒事想他幹什麼。”楚與非慌亂地揉着天靈穴,裝作頭疼躲避跟孟煙離的對視。

“你昨天還說你喜歡他。”孟煙離道,“昨天半夜你突然跟我說你喜歡江令舟你還記得嗎?”

“是嗎?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可能昨晚痛糊塗了吧,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荒唐話。”楚與非真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忘掉。

丢死人了。

先是走屋檐上跟江令舟碰上了,被他帶到船上。

本來都打算瘋下去了,結果來了月事。

好不容易把江令舟給支開跑了,半路又遇到了孟煙離,夜晚還說出了那種什麼‘我喜歡江令舟’這樣幼稚的、荒唐的、可笑的——真話。

就算是真喜歡上了怎麼就跟别人說出來了。

楚與非面上冷靜,内心抓狂。

她怎麼就說!出!來!了!

她昨天是瘋了嗎?

孟煙離早就看出她的臉紅和不自在了,但配合冷嘲道:“我也覺得那句話很荒唐,你現在總應該清醒過來了吧。”

孟煙離轉過她的下巴,看着那一雙有些倔強的杏眸,“可我卻覺得你怎麼越陷越深了呢,嗯?”

楚與非拿開了她的握自己下巴的手,否認道:“怎麼可能,我隻是在想他們比試的事情,這麼多門派的人都來了,應該會很精彩,我還沒怎麼見過其他門派人的劍招。”

“你果然還是更關心這個,既如此,當初你答應我參加比試多好,也不用落得如此下場。”

“你還好意思說。”楚與非轉頭看着她冷道,“不過我覺得你就算不用我也肯定會找其他人。”

“想不到你還挺了解我的。”孟煙離笑道,“他們劍修要想比盡管去比好了,反正最後這些劍修的元陽一個都别想留住。”

“那我還真挺慶幸你沒有怎麼對我下手,頂多就是打傷了我的腿。”楚與非吐槽道。

孟煙離聽到這話連忙貼了上來,“那些男人怎麼能跟你比,你又香又軟的,我隻會憐惜你。”

“不不不,你正常一點,在我面前就不用演了。”楚與非實在是受不了孟煙離這妖媚蠱惑的一面,而且有時候話說着說着不知道怎麼就纏上脖子了。

“我們正常做個朋友就行,少來演這些。”楚與非道。

“你覺得我是演的嗎?”孟煙離眸光閃爍,“你不覺得我對你很真情嗎?”

“我覺得你昨天罵我的時候很真情。”楚與非如實道。

等楚與非下床看到自己腿上的那條金燦燦的腿鍊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孟!煙!離!”

“你有病吧!你什麼時候給我戴上的!”

難怪睡覺的時候感覺大腿處的地方怎麼那麼硌。

“這可不是我給你戴的,你自己戴上去的。”孟煙離立馬站到一邊,“你可是自願戴上的哦。”

“昨晚乖乖聽話、任我擺弄的樣子呆是呆了點,但還真是可愛,讓叫什麼就叫什麼。”孟煙離眼裡笑意很濃,還帶着三分的玩弄,兩分的邪魅。

“又拿你那什麼魅香耍我!”楚與非将金鍊脫下扔到孟煙離身上。

孟煙離笑着接下,并解釋道:“我真的覺得這鍊子跟你很配,隻有金色才符合你的高貴不是嗎?”

“你有病,你自己怎麼不戴?”楚與非罵道。

“我戴啊,你想看我戴什麼樣子的我都可以戴給你看。”孟煙離聽到楚與非的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開心,簡直就像小貓撒嬌。

“……”

楚與非覺得自己腦子有病才跟孟煙離交朋友。

算了,可能合歡宗思想上的某些方面确實跟其他門派的不太一樣。

“你難道不覺得好看嗎?”孟煙離道,“像你身材這麼好的為什麼要穿那麼保守,莫非是害羞了?”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會害羞的人。”楚與非不在乎的模樣,可耳朵卻紅了。

“那紅紗覆白雪,豈不美哉?”孟煙離拿出了跟這金鍊搭配的紅色露腰衣裙。

“你覺得好看你自己穿,少管我怎麼穿。”楚與非道。

“我這不是為你着想,如果江令舟還在金陵,你要怎麼穿才不會被發現?而且就算沒有江令舟,現在金陵中認識你的人也不少,我想你也不想被發現吧。”孟煙離娓娓道來,“你想平常不喜歡這樣穿,更不會這樣穿。但如果你穿上這件再戴上面紗,跟我走在一起旁人隻會覺得你是我合歡宗的師妹,不會有人覺得你是楚與非。”

“我拒絕,我不跟你走一起就行了。”楚與非不上她這個當,“化個男裝我自己路上走旁人也認不出來,再不行我也可以裝成個老人,我為什麼聽你的打扮成你們合歡宗的弟子。”

“你不跟我一起?那怎麼可以?”孟煙離立馬較真起來,“你現在這樣腿腳不便還是特殊時期不跟我走出事怎麼辦?”

“你這麼惹眼我才不想跟你一起走。”楚與非道。

“你必須和我一起。”孟煙離道。

孟煙離剛說完就被楚與非打暈。

“你昨夜拿魅術誘我,今日我打暈你一回也算扯平了。”楚與非下了床将暈倒的孟煙離拖到床上,還好孟煙離昨日打傷她腿也不算嚴重,現在差不多還是可以走的。

她将孟煙離拖了鞋後放到了床上,之後拿被子蓋好,非常貼心地将被子的每一處死角都遮蓋好以确保孟煙離不會因為着涼而生病。

做好這一切後楚與非就開出了條門縫搖鈴喊了小二上來。

“小二,給我買件男裝回來,要黑色的,這麼高的就行,尺寸小一點的。”楚與非粗着嗓子裝男聲,一隻手伸出門縫比劃道。

“好嘞。”小二點頭道。

“等等,再來一碗馄饨,哦不,兩碗,一碗素的一碗葷的,帳都記在孟姑娘筆下。”

——等會兒孟煙離醒來可能也要吃,孟煙離吃素的,她吃葷的。

“好嘞。”小二回轉了身忙活去了。

楚與非捧着一碗熱騰騰的馄饨在昏倒在床上的孟煙離旁邊吃起來了。

愉悅。

就連孟煙離昨晚耍她的事情她都沒有那麼生氣了。

楚與非臨走的時候還用術法幫孟煙離的馄饨保了下溫,“放心吧,我晚上還回來,你記得醒來結下賬。”

楚與非對昏迷的孟煙離說道。

之後就身着男裝,揚着高馬尾就這麼出門了。

小二見了這情況,躲在背後私語了下,“看來這是養了個小白臉啊,花姑娘的錢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好好的小夥子年紀輕輕就吃軟飯。”

“但我怎麼記得昨晚這間房是兩個姑娘。”另一個小二道。

“你這麼說剛才這個小白臉确實長得像姑娘,他的手就不像個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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