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
莊律湊近他說:“裝一下就行了,别當真。”他說的時候都是咬牙切齒。
丞務微微一笑,湊近莊律耳邊輕聲說:“可是,你在我眼裡就是這麼完美啊。”莊律臉色一僵,瞪了丞務一眼,丞務看着莊律生氣的樣子,心情大好。
言與書和臨晉宴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好笑,言與書心想,丞務和莊律這兩個人還真是有意思。
一個表面上冷冰冰的,實際上卻是個悶騷男,一個表面上吊兒郎當的,實際上卻是個情種。
臨晉宴心想,莊律和丞務在一起,肯定會有好戲看。
臨晉宴心裡突然有種沖動,想知道莊律會不會真的和丞務在一起。
臨晉宴心裡想着,莊律那麼溫柔善良,應該不會喜歡丞務那種性格吧。
可能會喜歡。
丞老爺子看着莊律和丞務,眼神中滿是慈愛,“律律啊,務兒這孩子性子直,說話有時候欠考慮,但他沒有壞心眼兒,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
其實他想說的是:那是你未婚夫。
莊律微笑着點頭,說:“爺爺,您放心,我和丞務會好好相處的。”
也是裝的。
丞老爺子滿意地點點頭,“好,好,你們能相互理解就好。”
丞老爺子又轉頭看向言與書和臨晉宴,“言總,臨總,你們也來喝一杯吧。”
言與書和臨晉宴接過酒杯,和丞老爺子碰杯。
“丞老,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丞老爺子笑呵呵地說:“借你們吉言了。”
衆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宴會氣氛十分融洽。
臨晉宴喝了幾杯酒,感覺有些微醺,他走到言與書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角。
“哥,我有點暈,想去透透氣。”
臨晉宴說完,也不等言與書回答,就直接拉着言與書往花園走去。
臨晉宴拉着言與書來到花園,夜晚的風吹過,吹散了臨晉宴臉上的紅暈。
臨晉宴松開言與書的手,靠在欄杆上,擡頭看着夜空,他趴在拉杆上,轉頭看着言與書,說:“我想吻你。”
言與書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說:“别鬧。”
臨晉宴卻步步緊逼,将言與書抵在欄杆上,說:“我沒鬧”。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近在咫尺的臉,心跳加速。
臨晉宴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欲望,“哥,我喜歡你,我想吻你。”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認真的眼神,心中一陣悸動,臨晉宴盯着言與書的嘴唇。
臨晉宴看着言與書的嘴唇越來越近,言與書看着臨晉宴越來越近,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臨晉宴輕輕吻了上去。
臨晉宴的吻很輕,像一隻蝴蝶落在花瓣上,言與書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臨晉宴輕輕舔舐着言與書的嘴唇,像一隻小貓在撒嬌。
臨晉宴的吻越來越深,言與書也漸漸迷失在臨晉宴的溫柔中,兩人忘情地擁吻着,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宴會廳裡熱鬧非凡,而他們倆卻在花園裡享受着屬于他們的甜蜜時刻。
直到宴會廳裡傳來一陣騷亂,兩人這才回過神來。
臨晉宴意猶未盡地放開言與書,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言與書有些尴尬,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輕易就被臨晉宴吻了。
臨晉宴倒是顯得很淡定,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又恢複了那副高冷的樣子。
宴會廳裡,莊律和丞務正在對峙。
丞老爺子氣沖沖地指着丞務,說:“你給我跪下!”
丞務低着頭,一言不發,莊律站在一旁,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言與書和臨晉宴走進宴會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愣住了,言與書走到丞老爺子身邊,輕聲詢問:“丞老,這是怎麼了?”
丞老爺子歎了口氣,說:“唉,這孩子,太不像話了!”
丞老爺子指了指地上的一個破碎的盤子。
丞務跪在地上,低着頭,一言不發,莊律站在一旁,臉上依舊帶着微笑。
言與書有些疑惑,他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盤子。
盤子碎片裡,藏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言與書臉色一變,“這是……”
他猛地看向丞務,眼中滿是憤怒,“丞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
丞務擡起頭,看着言與書,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說:“言總,别誤會,這隻是我的一點小愛好罷了。”
假的。
言與書皺眉,“小愛好?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危險?”
丞務聳聳肩,“言總,您未免太緊張了,這隻是一些面粉而已。”
言與書冷笑一聲,“面粉?呵,丞少爺,你可真會開玩笑。”
言與書将盤子碎片扔在地上。
丞務依舊面不改色,“言總,您既然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了。”
言與書沒有說話,而是冷眼看着丞務。
丞老爺子氣得渾身發抖,“你……你給我閉嘴!”
丞務依舊一臉無所謂,說:“爺爺,您别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丞老爺子指着丞務,:你……你真是要氣死我啊!”
言與書走到丞老爺子身邊,輕聲安慰:“丞老,您别生氣,丞少爺可能隻是一時糊塗。”
臨晉宴輕哼一聲,說:“丞務,你他…你是不是有病?”
丞務瞥了臨晉宴一眼,冷冷地說:“臨總,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吧。”
言與書擋在臨晉宴面前,“丞少爺,有話好好說,别動怒。”
丞務冷笑一聲,“言總,你還真是護着你的小情人啊!”
臨晉宴聽到這句話,頓時怒不可遏,“丞務,你他媽說誰是情人?!”
莊律實在受不了了,“起來!丢人現眼的玩意!”
丞務聽到莊律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顫,他站起身,低着頭不敢看莊律,丞老爺子也歎了口氣,“唉,律律啊,讓你看笑話了。”
莊律走到丞務身邊,淡淡地說:“丞少爺,你今天的行為,讓我很失望。”
丞務擡起頭,看着莊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寶貝,你聽我解釋……”
莊律打斷他:“不必了,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吧。”
丞務臉色蒼白,“寶貝,你……”
莊律轉身離去,丞務看着莊律遠去的背影,眼中滿是絕望。
莊律走遠後,丞老爺子歎了口氣,“唉,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為給我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丞務低着頭,不敢說話,丞老爺子繼續說:“莊家和我們家是世交,兩家聯姻對兩家都有好處,你這樣做,讓我怎麼跟莊家交代?”
丞務依舊沉默不語,丞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說:“算了,你好好想想吧!”
丞老爺子轉身離開,丞務看着丞老爺子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散場。
莊律一直站在門口,他遇到了丞務,丞務臉色蒼白,眼眶泛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莊律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自己的車,丞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丞務聲音顫抖:“寶貝,别走,好嗎?”
莊律冷冷地看着他,說:“放手。”
丞務依舊緊緊抓着莊律的手腕,“寶貝,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下毒。”
莊律面無表情,“放手,丞少爺。”
丞務依舊不肯放手,“寶貝,我知道你生氣,我……”
莊律打斷他,“你什麼?”
丞務咬了咬嘴唇,說:“我隻是……想讓你關注我。”
莊律冷笑,“這就是你所謂的關注方式?”
丞務沉默片刻,說:“我隻是想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莊律甩開他的手,語氣都帶着一絲不耐煩:“誠意?丞少爺,你所謂的誠意就是讓我陪你一起犯錯嗎?”
丞務:“我真的沒有下毒!”
莊律看着他,說:“丞務,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跳梁小醜?”
丞務身體一僵,臉色更加蒼白,莊律繼續說:“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會給兩家帶來多大的影響?”
丞務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莊律看着眼前這個脆弱又無助的男人,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隻留下一句:“你最好成為下面的。”
莊律:“被我超。”
丞務:“你說什麼?
莊律:“我說,你隻能被我一個人做。”
丞務:“你……”
丞務的臉更紅了,他咬着嘴唇,低着頭不敢看莊律。
莊律擡手,用手指輕輕挑起丞務的下巴 ,說:“怎麼?不敢看我?”
丞務被迫擡起頭,對上莊律深邃的眼眸,丞務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莊律:“當條好狗吧。”
丞務:“行……”
丞務的聲音很小,但莊律還是聽到了,莊律嘴角微微上揚。
莊律:“記住你說的話。”
丞務:“嗯……”
丞務的聲音很輕,像蚊子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