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晉宴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言與書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不明白為什麼言與書會突然變得這麼冷漠,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第二天早上言與書早早起床,給臨晉宴做好早飯,就出門去公司了。
臨晉宴起床後,發現言與書已經離開了,隻在餐桌上留下一張紙條,他拿起紙條,看到上面寫着:早餐在桌上,記得吃,我去公司了。
臨晉宴歎了口氣,将紙條放在桌上,轉身走進浴室洗漱,他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心中充滿了失落,他覺得,他和言與書之間似乎越來越疏遠了。
臨晉宴洗漱完,走到餐桌前坐下,開始吃早餐,他一邊吃着早餐,一邊想着言與書的事情,他不明白,為什麼言與書會突然變得這麼冷淡,難道是因為他做了什麼惹言與書不高興了嗎?
臨晉宴突然想起,他們之間似乎很久沒有好好談過了,他決定找個時間,和言與書好好聊一聊,把話說清楚,臨晉宴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便出門了。
他來到公司,發現言與書已經在辦公室了,言與書正低着頭,處理文件,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
臨晉宴走到言與書面前,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今天早上怎麼走得這麼早?”言與書擡起頭,看着他,淡淡地說:“我隻是想早點來公司,處理一下工作。”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處理文件。
臨晉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其實,我有話想和你說。”言與書擡頭看着他,眼神平靜。
但轉過頭來就看見一臉委屈,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的人。
言與書愣住了,他沒想到臨晉宴會突然哭起來,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走過去,慌亂地伸手去擦臨晉宴臉上的淚水。
臨晉宴順勢抱住言與書,将頭埋進他的懷裡,低聲抽泣着,言與書愣愣地站在原地,感受到懷裡臨晉宴傳來的溫度,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輕輕碰了一下。
臨晉宴擡起頭,淚眼婆娑地看着言與書,聲音哽咽:“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冷淡?”他的眼淚還在往下掉,言與書看着他這樣,心疼得不行。
言與書伸手擦去臨晉宴臉上的淚水,輕聲說:“你别哭,我沒有對你冷淡,隻是……最近事情有點多,有點累而已。”他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臨晉宴。
臨晉宴擡起頭,看着言與書,眼中還帶着淚花,委屈極了,“那……那你會不會嫌我煩?”他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似乎很害怕言與書的回答。
言與書愣了一下,随即搖搖頭,溫柔地說:“不會,你怎麼會煩呢?”他的語氣很輕,像一陣春風,吹進了臨晉宴的心裡。
臨晉宴破涕為笑,像個小孩子一樣。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說:“乖,去那邊坐着。”他輕輕拍了拍臨晉宴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樣。
臨晉宴乖巧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模樣像隻乖巧的小奶狗。
奶狗…額,算了吧。
小狗吧。
言與書回到座位上,繼續處理文件,臨晉宴坐在沙發上,托着下巴,看着言與書認真工作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
臨晉宴看着言與書認真的樣子,不禁感慨,他真的好溫柔啊。
臨晉宴就這麼靜靜地看着言與書,一言不發,他覺得言與書認真工作的樣子很迷人,讓他移不開視線。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言與書終于處理完文件,伸了個懶腰。
臨晉宴回過神來,連忙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心裡卻在想,言與書剛剛工作的樣子真的好帥。
言與書放下手中的文件,擡頭看向臨晉宴,說:“你……”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臨晉宴愣了一下,随即搖搖頭,說:“沒有,就是來公司看看。”
他故意隐瞞了和莊律見面的事情。
言與書點點頭,沒有多問,說:“嗯,那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臨晉宴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
臨晉宴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言與書,說:“那……你記得按時吃飯,别太累了。”言與書點點頭,臨晉宴轉身離開,關上門。
—— 臨晉宴離開公司後,直接去了和莊律約好的咖啡廳。
咖啡廳裡,莊律已經坐在那裡等着他了,臨晉宴走過去,在莊律對面坐下,莊律看着他,笑了笑,說:“喲,終于舍得出現了。”
臨晉宴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臨晉宴自顧自地說道:“你那個丞務集團的情況,我已經查清楚了,确實有些問題,不過還不至于對你構成威脅。”莊律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臨晉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撇撇嘴,說:“這咖啡,味道真不怎麼樣。”
莊律無奈地歎了口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理解:“這咖啡怎麼了?不挺好喝的嗎?”
臨晉宴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反正我覺得不好喝。”莊律無奈地搖搖頭。
臨晉宴放下咖啡杯,歎了口氣,說:“唉,算了,還是說正事吧。”莊律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臨晉宴:“那個丞務不過就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對你還是很喜歡的,愛玩強制愛,背後的實力還是行的。”
莊律聽完臨晉宴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強制愛?”他皺了皺眉,似乎對這個詞有些反感,臨晉宴點點頭,繼續說道:“嗯,就是字面意思,他喜歡你,想得到你,所以才會千方百計地接近你。”
臨晉宴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不過,他好像有點極端,如果得不到你,可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臨晉宴放下咖啡杯,看着莊律,繼續說:“你最好小心點,他可不是什麼善茬。”
莊律:“額,我爸還讓我和他…結婚。”
臨晉宴聞言,差點沒被咖啡嗆死,“咳咳……什麼?你爸讓你和他結婚?”他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莊律。
莊律點點頭,一臉無奈,“嗯,我爸說兩家公司合作,需要一個聯姻對象,丞務剛好合适。”
臨晉宴嘴角抽搐着,心想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聯姻這一套。
臨晉宴忍不住吐槽:“你們家老爺子也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還搞聯姻這一套!”莊律無奈地聳了聳肩,“沒辦法,老一輩的人就這樣。”臨晉宴撇撇嘴,“那你自己怎麼想的?”
莊律喝了一口咖啡,語氣平靜:“我無所謂,反正我也不喜歡管公司的事情,丞務背後的勢力确實不小,能幫我爸減輕不少負擔,嗨…況且他還想強行的…”
臨晉宴一臉嫌棄地看着莊律,說:“不是吧,你還真打算嫁給他啊?”
莊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什麼叫嫁?我可是男的。”
臨晉宴撇撇嘴,“那也是娶。”
莊律無語凝噎。
莊律無奈地歎了口氣,“唉,我也不想啊,可我能怎麼辦?我爸都發話了,而且丞務背後的勢力确實不容小觑,丞務本人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臨晉宴沉默片刻,開口說道:“那你真的打算嫁給他?”莊律白了他一眼,“你聽聽你說的什麼話?”
臨晉宴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行行,我錯了,我重新說,你真的打算和丞務結婚?”
莊律歎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不過看目前的情況,似乎已經闆上釘釘了。”臨晉宴一臉幸災樂禍,“哎呦,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恭喜恭喜!”
莊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臨晉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壞笑,說:“要不你直接把他約出來,我們商量商量對策?”
莊律瞪了他一眼,“商量什麼對策?”
臨晉宴挑了挑眉,一臉壞笑,“當然是商量怎麼逃婚啊!”
莊律嘴角抽搐,“額…你的提議不錯,但我拒絕。”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滿,“喂,你什麼意思啊?”莊律白了他一眼,“你忘了?你家那位也是丞務那邊的,到時候他要是知道了,第一個饒不了你。”
臨晉宴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啊?你是說言與書也認識丞務?”
莊律點點頭,一臉無奈,”嗯,他們之前就認識,而且關系好像還不錯。”
臨晉宴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啊?怎麼會這樣?”
莊律歎了口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丞務背後的勢力很大,言與書的公司也和他有合作,所以認識他也不奇怪。”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爽,“真是的,那言與書怎麼沒跟我說?”
莊律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人家的事幹嘛要跟你報備啊?”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爽,這時,服務員端上了他們的甜品,臨晉宴咬了一口。
臨晉宴一邊吃着甜品,一邊思考着,”唉,算了,不管了,反正他們之間也沒什麼關系。”莊律吃着甜品,沒再理會臨晉宴,沉默不語。
臨晉宴吃完甜品,擦了擦嘴,“你這次回來就待幾天啊?”莊律喝了口咖啡,回答:“兩天吧,過兩天就得回去了。”
臨晉宴點點頭,“哦,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丞務結婚?”
莊律差點沒一口咖啡噴出來。
莊律看着他,長的一坨屎,“臨晉宴,你故意的吧?”
臨晉宴一臉無辜,好像在臉上寫滿了我沒有,“哪有啊,我這不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嘛!”
莊律翻了個白眼,“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臨晉宴嘿嘿一笑,“哪有啊!”
莊律懶得理他,低頭繼續吃着甜品,臨晉宴看着他吃甜品的樣子,突然開口問道:“你跟丞務真沒戲?”
莊律差點又被嗆到,“咳咳……咳咳……”
莊律擦了擦嘴角,一臉無奈,“臨晉宴,你能不能盼我點好啊?”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屑,“切,你這樣,我看着都累。”
莊律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吃着甜品,臨晉宴翹着二郎腿,一臉悠閑地喝咖啡,莊律吃完甜品,喝了口咖啡,歎了口氣,“唉,我也不知道。”
臨晉宴一臉八卦地看着他,說:“說說呗,到底什麼情況?”
莊律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啊,丞務這人吧,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挺正常的,但總覺得他心裡藏着什麼秘密。”
臨晉宴聞言,來了興趣,“秘密?什麼秘密?”
莊律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他好像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那你以後會不會給他生孩子啊。 ”
莊律差點沒一口咖啡噴出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臨晉宴,“你說什麼呢?我跟他才認識幾天啊!而且我是男的!男的!男的!”他氣急敗壞地強調。
臨晉宴一臉無辜,“我又沒說讓你跟他生孩子,我是說以後的事,萬一呢?”
莊律翻了個白眼,“沒有萬一!”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屑,“切,誰知道呢。”
生孩子?不喜歡孩子。
莊律懶得理他,自顧自地喝着咖啡,臨晉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了,丞務身邊有沒有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