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洲看着腳邊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他收回腳,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齊劵,說:“怎麼?又忍不住了?”
齊劵看着莊洲,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他低聲說道言與書:“老爺…您就不能再滿足我一次嗎?”
莊洲看着眼前這個已經二十多歲的男人,卻…唉,他心中湧起一股無奈,他歎了口氣,轉身走進卧室,齊劵見狀,連忙站起身,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卧室,關上門,房間内瞬間變得昏暗起來。
而後。
房間内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傳來一聲壓抑的喘息聲,房間裡傳來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持續了很久才漸漸停止,房間裡一片漆黑,隻有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
兩人躺在床上,莊洲靠在齊劵的懷裡,呼吸急促,齊劵一隻手摟着莊洲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撫摸着莊洲的頭發。
莊洲疲憊地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道:“你啊…哪來那麼多的精力…”
齊劵輕笑一聲,湊近莊洲耳邊,輕聲說道:“老爺,我隻是想讓您多依賴我一點。”齊劵說完這句話,莊洲便不再說話,房間内陷入一片寂靜。
房間内安靜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齊劵看着莊洲熟睡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将頭埋進徐清的脖頸間,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中湧起一股滿足感。
莊洲睡得很熟,齊劵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他輕輕起身,走到窗邊,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緒萬千。
齊劵走到床邊,在床邊坐了下來,看着莊洲熟睡的樣子,陷入沉思,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莊洲的時候。
那是一個陰雨連綿的天氣,齊劵剛剛被父母抛棄,孤身一人在大街上流浪,他渾身髒兮兮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看起來就像一個乞丐。
莊洲當時剛剛接手家族企業,事業正處于上升期,他開車路過那條街,看到齊劵蜷縮在角落裡,渾身髒兮兮的,莊洲看着眼前這個瘦弱又無助的孩子,心中湧起一股憐憫。
莊洲将車停在路邊,下車走到齊劵面前,他蹲下身子,看着眼前這個孩子,莊洲摸了摸齊劵的頭,輕聲問道:“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
齊劵擡起頭,露出一張髒兮兮的小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他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朦胧:“我…我沒有爸爸媽媽。”
莊洲看着眼前這個可憐兮兮的孩子,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伸手将齊劵抱起來。
很輕很輕。
動作輕,體重也輕。
莊洲輕聲說道:“以後就跟着我吧。”
可自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在齊劵十幾歲的時候他就愛上了莊洲,到現在的發生關系。
齊劵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眼神中充滿了愛意,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着莊洲的臉頰。
莊洲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齊劵充滿愛意的眼神,莊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說:“怎麼醒了?”
齊劵沒有說話,隻是将莊洲緊緊摟在懷裡,他将頭埋進莊洲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莊洲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濕意,微微皺眉,語氣帶着詢問,說:“你…哭了?”
齊劵沒有說話,隻是将頭埋得更深了,他不想讓莊洲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不想讓莊洲知道自己其實很害怕失去他。
莊洲歎了口氣,輕輕撫摸着齊劵的頭發,說:“好了,沒事了,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齊劵聽到莊洲的話,擡起頭,看着莊洲,說:“老爺,您還會離開我嗎?”
莊洲看着眼前這個脆弱又無助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伸手撫摸齊劵的臉頰,輕聲說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莊洲和齊劵相擁而眠,第二天,兩人起床,洗漱完畢後,齊劵便準備早餐,莊洲則坐在餐桌前看着報紙。
齊劵端着早餐從廚房裡走出來,放在莊洲面前,說:“老爺,早餐準備好了。”
莊洲放下報紙,拿起筷子開始吃早餐,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吃着早餐,沒有說話。
齊劵擡起頭看了眼莊洲,說:“那個…老爺,你腰疼嗎?”
莊洲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臉瞬間紅了起來,他放下筷子,有些尴尬地咳了一聲,“咳咳…不疼。”
齊劵聽到這話,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真的?”随後他湊近莊洲耳邊輕聲說道,“可是昨天我好像弄疼你了。”
……當然他是故意的。
莊洲聽到這話,臉更紅了,他伸手掐了掐齊劵的腰,咬牙切齒地說道:“閉嘴,吃飯!”
兩人吃完早餐後,齊劵收拾碗筷,莊洲則去換衣服,齊劵收拾完碗筷,來到卧室,看到莊洲正在換衣服,走過去,手輕輕的摸上莊洲的腰。
莊洲感受到腰間傳來的觸感,身體微微一僵,他轉過頭,看着齊劵,說:“怎麼?”
齊劵沒有說話,隻是将莊洲抵在牆上,他低頭吻住莊洲的唇,霸道而熱烈。
莊洲沒有掙紮,隻是閉上眼睛,回應着齊劵的吻,兩人就這樣在卧室裡擁吻,直到快要窒息才分開。
齊劵松開齊劵,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爺,今天我幫你換衣服。”他的手輕輕撫摸着莊洲的腰,緩緩向下。
說換衣服,但手卻是去解衣服。
莊洲感受到腰間傳來的觸感,身體微微一顫,他伸手握住齊劵的手,輕聲說道:“不用,我自己來。”他可不想一整個白天都埋在床裡起不來。
齊劵沒有理會莊洲的拒絕,隻是将莊洲推到床上,他俯身壓住莊洲的身體,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爺,别動。”接着脫下莊洲的衣服。
莊洲感受到身體傳來的涼意,下意識想要掙紮,但齊劵死死壓住他,不讓他動彈,齊劵将頭埋進莊洲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随後擡起頭,輕聲說道:“老爺,你好香。”
莊洲聽到這話,臉瞬間紅了起來,他伸手捂住齊劵的嘴,輕聲說道:“閉嘴,别說了。”
這個家夥怎麼天天說這種話。
齊劵抓住莊洲的手,輕輕吻了一下他的手背,随後拿起一旁準備好的衣服,溫柔地幫莊洲穿上。
莊洲穿好衣服後,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齊劵見狀,連忙湊過去,輕輕按摩莊洲的腰。
莊洲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疼痛感,皺了皺眉,他抓住齊劵的手,輕聲說道:“行了,别按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齊劵點點頭,停下手中的動作,他伸手将莊洲摟進懷裡,輕聲說道:“老爺,以後我會輕一點的。”
莊洲聽到這話,臉更紅了,他伸手推了推齊劵,輕聲說道:“别胡說八道,趕緊起來,準備上班了。”
莊洲和齊劵來到公司,莊洲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文件,齊劵則站在一旁,莊洲低頭處理文件,沒注意到齊劵的目光。
齊劵看着莊洲認真工作的樣子,眼中滿是愛意,他突然覺得,自己能夠陪在莊洲身邊,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莊洲處理完文件,擡起頭,看着站在一旁的莊洲,他發現齊劵一直在看着他,愣了一下,說:“怎麼了?一直看着我幹嘛?”
齊劵沒有說話,隻是走過去,俯身吻住莊洲的唇,他吻得很溫柔,像是怕吓到莊洲一樣。
莊洲沒有推開齊劵,隻是閉上眼,回應着他的吻,兩人就這樣在辦公室裡,肆無忌憚地親吻着。
齊劵伸手摟住莊洲的腰,加深了這個吻,他将莊洲抵在辦公桌上,不讓他有任何退路。
莊洲被齊劵吻得喘不過氣來,輕輕推了推他,齊劵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莊洲,莊洲大口喘着氣,臉頰泛紅,聲音沙啞:“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齊劵輕笑一聲,伸手整理了一下莊洲淩亂的領帶,他湊近莊洲的耳邊,輕聲說道:“老爺,這怎麼能叫放肆呢?我愛你,想吻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莊洲聽到這話,臉頰更紅了,他伸手捂住齊劵的嘴,輕聲說道:“好了,别說了,趕緊出去吧,一會兒還有會議要開。”
齊劵點點頭,松開莊洲,轉身走出辦公室,他離開前,還不忘回頭看莊洲一眼,說:“老爺,晚上一起吃飯。”
莊洲看着齊劵的背影,歎了口氣,這家夥,真是越來越黏人了。
不過…為什麼自己并不讨厭呢?
而這邊臨晉宴起床,幫莊律查丞務。
其實他們這次來新加坡也不隻是單單的完,其實也是為了解決一些問題。
臨晉宴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着,很快便找到了丞務的信息,他看着丞務的資料,眉頭微皺。
這家夥還真是挺低調的。
丞務的簡曆上寫着,他畢業于美國某大學,取得了金融碩士學位,臨晉宴繼續往下看,發現丞務在畢業回國後,就進入了家族企業工作,短短三年時間,就成為了家族企業的首席執行官。
啥?還愛搞強制愛。
臨晉宴皺了皺眉,繼續往下看,丞務在任職期間,帶領家族企業取得了不俗的成績,讓原本名不見經傳的企業一躍成為行業翹楚,這家夥有點東西啊。
臨晉宴放下手中的資料,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丞務的樣子,這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有着如此過人的才華。
臨晉宴睜開眼睛,看着電腦屏幕上丞務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丞務,我們很快就會見面了。
臨晉宴站起身,走到床邊,看着言與書的睡顔。
臨晉宴伸手摸了摸言與書的臉頰,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與書,等我回來。
臨晉宴走出房間,輕輕關上門,離開了。
臨晉宴來到車庫,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啟動車子,駛離别墅,他一路飛馳,來到公司樓下。
臨晉宴下車,徑直走進集團大樓,他面無表情地走進電梯,按下樓層按鈕,電梯門緩緩關上,将他與外界的一切隔絕。
電梯門打開,臨晉宴走出電梯,來到辦公室,他坐在辦公桌前,打開電腦,開始處理文件,他今天打算在這裡待一天,處理完所有事情。
臨晉宴認真地看着文件,眉頭緊鎖,他全神貫注地處理着文件,完全沒有注意到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臨晉宴擡起頭,看到一個身穿白襯衫的男人站在門口,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戴着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斯文敗類。
陸烨啊。
臨晉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站起身,走到陸烨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說:“陸烨,你膽子不小啊,敢擅自闖進我的辦公室。”
陸烨一臉淡定,他擡眼看向臨晉宴,眼神中帶着一絲挑釁,他伸手摘下眼鏡,露出一雙狹長而深邃的眸子,陸烨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說:“我好心來給你送文件,你卻這麼說我。”
臨晉宴冷笑一聲,走回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說:“你陸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他随手将文件扔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
陸烨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文件,翻了翻,他挑眉看向臨晉宴,語氣有些不善:“哦?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動機?”
内心想着:切,裝什麼?!
臨晉宴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說:“陸烨,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必說的太明白。”
陸烨輕笑一聲,将文件放在桌上,說:“我這次來,是來向你彙報集團的财務狀況。”他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臨晉宴挑眉,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待着陸烨開口。
陸烨見臨晉宴不說話,也不惱怒,“我聽說你最近在調查丞務集團?”
臨晉宴眼神微動,但很快恢複平靜,“陸烨,你消息倒是靈通。”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陸烨輕笑一聲,有些自信的挑挑眉,說:“那是自然。”他身體前傾,靠在沙發上,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說:“丞務集團最近可是風頭正盛啊。”
臨晉宴眼神變得淩厲起來,他不喜歡别人插手他的事,說:“陸烨,有些事,不是你該管的。”語氣冰冷。
陸烨聳聳肩,說:“我隻是想提醒你,丞務集團可不是好惹的。”他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樣子。
臨晉宴站起身,走到陸烨面前,俯身湊近他,說:“陸烨,我勸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帶着一絲警告的意味,“還有不知道回去陪你老公啊?”
陸烨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站起身,與臨晉宴對視,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陸烨眼神變得冰冷,他盯着臨晉宴,一字一頓:“臨、晉、宴,别太過分。”
臨晉宴輕笑一聲,直起身來,說:“陸烨,你以為你是誰?”他雙手插兜,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陸烨被臨晉宴的話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臨晉宴的衣領,他聲音低沉,帶着一絲威脅:“臨晉宴,注意你說話的态度。”說完,松開手,轉身離開。
臨晉宴整理了一下衣領,看着陸烨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語道:“陸烨,咱們走着瞧。”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繼續處理文件。
臨晉宴低頭繼續處理文件,辦公室内隻剩下鍵盤敲擊聲和偶爾的翻書聲。
臨晉宴處理完文件,伸了個懶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他今天處理的文件,比平時多了一倍。
臨晉宴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他站起身,拿起外套,離開辦公室。
臨晉宴走出集團大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司機已經在車上等着了。
臨晉宴上車,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他閉上眼睛休息,腦海中浮現出言與書的身影。
臨晉宴腦海中浮現出言與書的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心想,這個傻家夥,肯定在等自己回家吧。
司機将車停在别墅門口,臨晉宴下車,徑直走進别墅,他走進别墅,看到客廳的燈還亮着,言與書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本書,正在等他。
臨晉宴走過去,坐在言與書身邊,摟住他的肩膀,說:“怎麼還沒睡?”
剛剛還在想肯定在等自己,現在卻又說為什麼還沒睡。
……
言與書擡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睡不着。”他的語氣有些冷漠,似乎并不想搭理臨晉宴。
他最不喜歡自己在看書的時候,被人突然來插一句話。
臨晉宴察覺到言與書情緒不對,湊近他,輕聲問道:“怎麼了?誰惹我們與書不高興了?”他伸手撫摸着言與書的臉頰,語氣溫柔。
言與書撇過頭,躲開他的手,言與書站起身,走向廚房。
臨晉宴起身,走到廚房門口,看着言與書忙碌的身影,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便開口問道道:“你在做什麼?”
“……”
言與書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說:“給“狗”做飯。”臨晉宴這才聞到一股香味從廚房裡飄出來。
臨晉宴走到言與書身後,一把摟住他的腰,将頭埋進他的脖頸間,說:“你确定是在給狗做?”
言與書感受到臨晉宴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身體微微僵硬,言與書有些生氣,他擡手拍掉臨晉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