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江妙知看着孫掌櫃,簡直全身沒有一處優點,不明白為什麼像趙氏那樣有才華的女人會對這種油嘴滑舌的人有好感。人總是太複雜,要怪隻能怪孫掌櫃在趙氏無助時披着虛僞的外衣,刻意接近。
思及此處,心底對孫掌櫃的厭惡便更多了一分,所剩無幾的耐心即将消磨殆盡。
“孫掌櫃可真是重情重義,令人敬佩啊。隻是不知母親遺物現在何處?”江妙知嘲諷開口。
“咳咳...江娘子不必着急,待人找到了,東西自然也就回到娘子手中了。”孫掌櫃谄媚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孫掌櫃不妨告知我那女子名姓?”
“金陵陸家,陸宓。”
三人走出景明樓,走到一處小店吃飯。
“我說,我看着那孫掌櫃的嘴臉,真的連茶也喝不下去,感覺想吐...”流霜說道
“還真是,我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了。”白鹭補充
“不過...娘子,你為什麼要答應孫掌櫃啊,打他一頓,我保證他一定什麼都招了”白鹭笑着說
“嗯...不錯,就按你說的辦吧”江妙知托腮看着街道,漫不經心的回道。
“啊?什...什麼,娘子,你說真的?可剛剛...”流霜和白鹭同時震驚出聲。
江妙知回頭看着兩人,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三人會心一笑。
是夜
“诶诶诶...大爺别打了,我說,我都說...”孫掌櫃的哀嚎聲響徹整條酥水巷,卻在挨了兩個大嘴巴子後慢慢地偃旗息鼓。
于是,第二天早上,江妙知便收到了家丁帶來的趙氏遺物,和孫掌櫃所謂的“故事”。
所謂遺物,其實是一個三寸的玉佩,上面镂空雕刻着精美的紋路,與市面上的工藝品沒有什麼差别,隻是看起來玉質明顯要好很多,不是尋常人家能佩戴的。
“哈!這不是夫人三年前丢的螭熊紋形玉佩嗎?竟是被這小人偷拿了去!”白鹭氣憤地說道
“就是啊,夫人為此還傷心了好幾個月呢。”流霜道
江妙知看着手中的玉佩,用指腹輕輕摩挲,感受着這微涼細膩的觸感,擡頭看着二人問道
“我此番失憶竟是忘了這物件了,你二人且為我解釋來曆吧”江妙知沒有着急詢問什麼玉佩的“故事”,而是先詢問其來曆。畢竟,以孫掌櫃那個草包怕是找個噱頭來坑蒙拐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