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整天都很順利,直到中午為一瓶43盧的芒果味酸奶付款,錢包呢?錢包丢了!
簡直倒黴透了,傳聞中剛落地錢包就被小偷摸走的事情降臨在自己身上。
事情很棘手,她準備先去警局備案,可惜依靠警察找到小偷的幾率微乎其微,最後還是得跑去遙遠的大使館補□□件。
她環顧四周,熟悉的寒意席卷皮膚,面對這隻體型龐大的冷血動物,止步在原地,無奈感歎着,莫斯科真小。
第一印象發揮了很大作用,他們完全擁有并崇拜着邏輯,權利,冷漠的實用主義者的特征。
阿列克謝似乎沒有察覺到闖入者的存在,依舊和警察談話,對方舉起咖啡杯飲啜了一口,順勢翻開檔案袋,攤在阿列克謝眼前:“他應該是你要找的人,還是個學生,獨居在附近的二十九号公寓。”
“說起來,我對他的印象很深,每天晚上都會從警局前經過,最近确實沒有見過他。”
米薇輕手輕腳地往旁邊靠了靠,遠離危險邊緣是保證生命安全的第一步。
他朝着方向瞥了一眼,生硬的調侃随着标準的禮貌性稱呼降臨:“米薇小姐,能在這裡見到你真是個奇迹。”
她尴尬得擠出微笑,眼神交織間充斥着緊張,“阿列克謝,克留科夫呢?”
“老闆不在國内,看得出來你并不想見到他。”
他對自己的老闆和東亞女人交往的事情并不感到驚訝,但從上次的事件中可以看出,關系以單方面被動開始。
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暗沉,房間裡氤氲着死寂,米薇扭過頭,并未作聲。
再次對視,面露憔悴的東亞面孔一點點映入眼簾,冷灰色的眼睛像是北地冬日晦暗的雪,神色難辨,稍稍湧上單純的善意:“哦——你遇到麻煩了?”
這句猜測聽着不像問句,反而是陳述句。
“我怎麼可能遇上麻煩,隻是有些事情需要來警局處理,你的事辦好了嗎?不介意的話,我想插個隊。”
阿列克謝隻是随口一提,沒料到她的反應很激烈。
“米薇小姐,我記得我和你說過,遇到任何無法解決的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自認為來找警察辦事的效率可能遠不如後者。”
米薇的眉頭一皺,在警察面前這麼誠實真的好嗎?真理至上,永遠不能質疑有錢人的辦事效率,有錢能使鬼推磨。
既想和他們扯清關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動搖了。
此刻的心情要多沮喪有多沮喪,直接坦白道:“我的錢包在地鐵上被人偷了,證件和銀行卡都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