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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螳螂捕蟬最難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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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姬羽是想先對妹妹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然後再慢慢溝通求得認可。但卻沒想到,古徵徵似頗為理解自己一樣,特别肯定地點了點頭。

姬羽便問道:“妹妹可是對哥哥這門婚事沒意見?”

古徵徵說道:“自然沒有。”又看着姬羽說道,“父王與母後愛得辛苦,小桡姐姐雖然身世可憐,但普通人卻有普通人的好,哥哥隻管幸福便是。徵徵自然是祝福的。”

姬羽剛剛登基,蘭桡的出身又有所限制,因此隻能被冊封為側妃,冊封禮也一切從簡,杜絕鋪張。雖說是側妃,但姬羽卻特意命人為她縫制了一身大紅色的吉服。蘭桡身材豐腴,着一身吉服在身之後,更顯出婀娜多姿的風韻。姬羽親自冊封她為“柔貴妃”。冊封典禮結束,姬羽與那蘭桡雙雙端坐在寓農殿,那蘭桡卻一直低着頭,沒了話。

姬羽見狀,拉起蘭桡的手,說道:“小桡,你名義上雖隻是我的側妃,但我卻已決定此生不立皇後,有你便足矣。”

蘭桡連忙雙膝跪地回道:“羽王陛下萬莫這樣講,人都有生老病死,小桡内心最期盼隻是羽王陛下能夠幸福。至于身邊是不是妾身,并不重要。”

姬羽将蘭桡拉起來,摟在懷裡,說道:“這是甚麼傻話?”然後拉起蘭桡的手道,“我原以為愛情是多難的事情,原來竟如此容易。”

邊說着,邊大笑起來。那蘭桡卻沒有笑,倒是十分認真起來,主動地攀坐在姬羽的身上,輕輕用手臂環住他的脖子,然後輕輕吻了吻他的臉,對着姬羽說道:“見面未必是緣,有情未必是真,相守未必是好……”

姬羽的眼睛慢慢模糊起來,但還想再看一看、摸一摸蘭桡的臉頰,卻再也扛不住似的,死氣沉沉地仰了過去,呼呼大睡起來。

冊封禮折騰了一整日,現下外面早已月明星稀。隻見蘭桡沒費多少力氣地騰了一股真氣,便一邊脫掉那一身大紅色吉服,一邊特别輕盈利落地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果然,這蘭桡的功夫深不可測且招式奇異,好似并非來自這弋海蠻荒。隻見,她又從身上熟練地拿出一包姜黃色藥粉,朝着那躺在床上的姬羽臉上輕輕吹了出去,便見那姬羽腦袋一下子歪在一旁,更加深深地昏迷過去了。然後,才見這日常看來頗低三下四的女子,十分熟練地找到羽王陛下的丹田,然後從身上取出一顆種子,輕輕地貼于那姬羽的丹田之處,果然看到不一會兒,便長出一株“枯榮草”來。那蘭桡用手喂了那草之後,那草卻開出了一株白色的蓮花。隻見那蘭桡對着蓮花用盡全身的真氣向上吸,便看到那土靈珠緩緩地托于那白色蓮花之中。蘭桡小心翼翼地将那蓮花包好,放在了自己身上,然後推門出去,騰了一股真氣,施了一個沒怎麼見過的奇異輕功,便從野澤靈宮的寓農殿向那土靈寺的方向飛去。

那土靈寺自然是一直有諸多弟子把守,本來那蘭桡為此事頗擔心了一段時間,可誰知道古徵徵那個丫頭偏偏那樣輕易地就中了她的毒,再加上姬禮和姬辰的一鬧,簡直就給她解開了那看似無縫可插的難題。她既然已經熟悉了那土靈寺各個方面的布防,再加上有那常人難敵的輕功,自然能輕松地遊走于那土靈寺之間了。可是,偏偏她就快要到達土靈神壇的時候,土靈寺那成榮似發現了她,一路在地面上緊緊跟着,後來确定那裡有人影,幹脆邊跟着邊吆喝起來:“衆弟子聽令,土靈寺有敵情!”隻見那寺中弟子便從四面八方集結了起來,而後,那天玑長老也從禅室内飛了出來。

蘭桡看到形勢不妙,于是在那高塔後面背着月光的黑暗之處站起身子,緊緊貼在那塔上。這招果然聰明,雖說豐腴,但畢竟是一小女子,不仔細看,确實看不出那裡有人。而正在那蘭桡考慮如何返回那野澤靈宮,以後再找機會下手之時,從東南西北忽然殺出來四隊人手,每一隊人手都有五個黛衣人,那黛衣人正是周身着一襲墨水紗狀夜行衣,而且蒙頭蒙臉蒙手。不錯,這正是此前與第一次到這土靈寺之的古徵徵打鬥過的黛衣人,且那日天玑長老與他們也打鬥過,自然是認得的。隻見那成榮跟随在天玑長老,說道:“衆弟子聽令,布陣!”便見到那土靈寺悉數弟子分别布好五大槍陣,與那黛衣人打得好不熱鬧。

而此時,那蘭桡卻悄悄從那高塔上直接飛入了土靈神壇,快步走到那黑蓮花旁邊,從身上取出白蓮花,将那土靈珠放在了黑蓮花花芯上空缺的位置。霎時間,土靈珠的光輝便照亮了那土靈神壇的整個天空,卻隻見蘭桡騰了一股真氣飄在那土靈珠的上方,然後生生将那光芒壓了下去,又用盡全身的真氣将那黑蓮花合上了……

消無聲息地,蘭桡的性命已然逝去。而那土靈珠亦随着那朵黑蓮花一起生生地吸入到了那英湯玄谷之隕當中,那殒便登時泛起了一股耀眼的赭石色光芒,而後又暗淡下去了。一切結束之後,就好似沒發生過,隻有那蘭桡的屍體冰冷冷地停在那英湯玄谷之隕殒頂之上。

土靈寺弟子與那黛衣人厮殺之時,有一隊黛衣人沖入土靈神壇,對着蘭桡的身體便是一頓亂劍,且将那引入土靈神壇的弟子悉數滅口,這才慌忙留下幾把劍,然後逃離那土靈寺。那隊黛衣人從土靈寺撤退之後,其他幾隊人馬也便随着一聲悠長卻不尖刺,而是隐約如貓頭鷹叫聲一般的“咕咕~咕咕~”的哨聲,棄戰而去。

龍幽晔、司空晴和幽丞一路趕來的時候,剛剛好趕上了那黛衣人撤退的尾巴,隻可惜來得太晚,追也追不及了。但他們二人為何會如此快便趕到了土靈寺呢?

原來,正是昨日,司空晴從他師父鬥聖那裡得了消息,說這野澤靈宮要有大劫,他便速速從那問仙閣又趕了回來。可這事與古徵徵有關,所以隻能推算個大概,他也并不知道究竟是何事。可誰知,他前腳才回到野澤靈宮,後腳便有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地飛了出去,看身形應是個女眷,且她輕功十分奇特,飛起來動作招式竟連日常遊走于弋海蠻荒的司空晴也看着十分眼生。他緊兩步走進那野澤靈宮,找到龍幽晔,又尋了那自小與自己一同長大的醫仙幽丞,最後方才來到古徵徵下榻的殿中。古徵徵被敲開門,卻看到龍幽晔站在中間、司空晴站在左手一側、幽丞站在右手一側,三人均面色凝重,便問道:“你們怎麼這麼晚似約好的,都來了?”

是啊,古族後人自然不知,這三位公子均乃她命格當中的貴人,隻是她的命格那鬥聖亦無從知曉,那麼眼前這三位公子便更無從知曉了。

隻見龍幽晔上前說道:“徵兒,你随我們過來,咱們得速去寓農殿!”古徵徵毒患未愈,龍幽晔一個公主抱起身,便抱着古徵徵騰了一股真氣施了那水起龍遊飛向了那寓農殿,司空晴“移位幻影”地跟了上去,而那幽丞也緊跟着飛了過去。到了殿門口,隻見龍幽晔将古徵徵輕輕放下,然後蹑手蹑腳地準備推開一道窗戶縫。

古徵徵一下子将他的手拉了回來,說道:“龍幽晔,今晚這寓農殿可是我哥哥與那小桡姐姐的大婚房,我們這般作為,實在不雅!”

卻不想,那司空晴也與那龍幽晔一起拉住了她,低聲說道:“公主殿下,那蘭桡我也有過幾面之緣,可若按占星來看,她的确命格與羽王相克。”

古徵徵道:“司空少主是說,我哥哥有危險?那我們還等甚麼?”

司空晴卻說道:“眼下正是為此事而來,公主莫急。”

說話的功夫,那幽丞早就飛到了那寓農殿又高又寬大的房頂上面去了,解開了幾片已經有些松活的琉璃瓦,向内一看……直接喊道:“三弟弟,司空,你們快進去看看羽王殿下是怎麼了!”

幽丞這一句真是給古徵徵吓了個半死,自己都不顧中毒之身,便騰了那“聖古翼步”第一個飛了進去。果然看到那姬羽好似沒有任何知覺地昏死在榻上。于是摸上那姬羽的額頭,想直接渡些真氣給他。不成想,卻被龍幽晔直接公主抱了在懷裡,被責備倒:“徵兒!你餘毒還未清,眼下這口氣還是我使出渾身上下那全部真氣,才養出來的。現下你又要做甚麼?”邊說着,邊轉了個身,好讓古徵徵能看到司空晴和幽丞在姬羽那床前探查和施救的情況。那幽丞果然眨了個眼的功夫就已經從房梁上下來了,道:“仙女丫頭,你這哥哥牛壯牛壯的,好着呢!隻是被迷暈了,睡上一晚便好了。”

司空晴也跟着說道:“這帳幔周圍現下還留着些迷魂香的味道,隻不過這味道頗為生疏,倒是不像你們肆靈弋海之物。”

又聽那幽丞說道:“大事不妙了!”古徵徵直接從龍幽晔的懷中跳了下來,頗緊張地問道:“桃花醫仙,何事?”

幽丞指着姬羽說道:“丹田……丹田那裡是不是原有一塊土靈精元?”

龍幽晔回道:“不錯。姬羽兄昨日繼承了土靈珠……”

幽丞回道:“這下糟糕了,那土靈精元被人取走了。”

司空晴聽至此,細細回想起來:原來,剛才那黑衣人,她并不是要進入這野澤靈宮,而是要離開這野澤靈宮。而師父隻推算出野澤靈宮将遇大劫,難道竟也不是發生在野澤靈宮内部,而是在外部不成?突然說道:“糟了,我們晚了一步,那土靈神壇可能已經出事了!”龍幽晔立即起身問道:“土靈神壇?”司空晴回道:“正是。那土靈精元既已被取走,恐怕兇多吉少了……”龍幽晔把古徵徵輕輕放下,囑咐道:“徵兒,你餘毒未清,留在此照應姬羽兄,我們三人去去便回。”古徵徵跪在地上,握着姬羽的手,已然既沒了氣力、又無心其他,看着那三位的方向,點了點頭。

于是便有了三人共同到了土靈寺一事。

果然如司空晴所料想的兇多吉少,三人見了天玑長老,才知原來土靈寺剛才已遭襲,且蘭桡恰恰就死在了土靈神壇之中,死在了那英湯玄谷之隕隕頂之上。三人命諸位弟子将那蘭桡平移到地上,方才看到那英湯玄谷之隕上面原來開出的一朵缺少了花芯的黑蓮花已經完全不見了,那殒和神壇竟然也與原來一摸一樣,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端倪。幾人命諸位弟子傳來庵堂的幾位道姑,為那蘭桡搜了身,卻根本沒有發現土靈珠的痕迹。三人在天玑長老及諸位弟子的協助下,竟在那土靈寺内搜出了好幾把一摸一樣的長劍來。在這弋海蠻荒皆修煉的上乘武功《玄靈心經》當中,唯有那《玄靈心經:地玄之金》擅長用劍,更不用說那劍柄之上還頗為低調地圓角篆刻着“獨孤”二字了。三人當即推測,那蘭桡應也是受制于那禦鼎玄宇,不然手掌心内也不會呈現出那樣的圖騰了。

弋海蠻荒本為一體,可是無奈那肆靈弋海天生擅用靈力,而肆玄蠻荒則天生擅用玄力。這種劃分,其實本就是人對大自然力量不同角度的理解和修煉,且隻有修為高低,沒有種類高低貴賤之分。但這肆靈弋海與那肆玄蠻荒真真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在這一衆人父輩的年紀更是戰火連綿,眼下太平日子才過去萬年而已。

龍幽晔心中想道:難道我肆靈弋海讨伐那肆玄蠻荒的時代,又要開啟了麼!那龍幽晔雖然并未開口,面色卻下意識地凝重起來,那司空晴見狀踱了兩步上前去,開扇道:“此事乃缥沙渺域之人的詭計,少龍帝莫要将我們肆玄蠻荒皆算了進去才是……”龍幽晔轉頭看了看那司空晴,果然便收起了剛才那想法,卻問道:“司空少主這位鬥聖高徒不在那高高在上的問仙閣,怎的現下一直在這弋海蠻荒常駐起來了?”

司空晴卻不作聲,偏轉頭向那幽丞問道:“幽丞,你這位醫聖高徒不在那弋海蠻荒尋花問柳,怎的現下一直在這濟水西沼常駐起來了?”

那幽丞踱上前來,說道:“為了那仙女丫頭呗……”

見兩人都死盯上他,他也自知是此刻故意嘴賤一些并非甚麼好時節,于是隻好模仿着司空晴日常慣了的架勢,雙手抱拳道:“古族後人呐!在下這是師命難違!”

司空晴又扇上那扇子,跺了幾步便不再作聲,心裡自知那古族後人對少龍帝有一段救命之恩,而他也有,雖不似他少龍帝那般得日日守在徵徵身邊,可那情誼說來還應更加深厚一些。龍幽晔看着司空晴的架勢,雖說一言未發,且滿口皆說是公事,可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過在乎的緣故,總感覺此人内裡對徵兒透着一副舍我其誰的模樣。眼下,二人皆要顧全大局,一衆人對此亦心知肚明,這氣氛僵持不下總歸是不好。二人對視之後,又都望向幽丞,倒不能說不默契。

龍幽晔雖不曾跟随鬥聖修行甚麼紫微鬥數,可也不是那一般通透之人,緊兩步上前,看似說與司空晴,實則是說與幽丞似的,道:“既我們要一同前往那禦鼎玄宇,我看日後便直呼彼此名便好!”

幽丞看看龍幽晔,道:“你甚麼意思?你這話是講給小司空聽的還是講給我聽的?哈?你喚我名,我豈不是吃虧?”說罷又看着司空晴道,“還有你,晚我三百年才到了那問仙閣,你也喚我名,我豈不是更吃虧?”

卻聽那龍幽晔和司空晴齊齊地喊道:“幽丞。”接着是對視一笑,再接着是一個前腳、一個後腳,返回那野澤靈宮去了。留下顧影自憐的幽丞。是啊,他這般如桃花般面容的男子,又怎麼能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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