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太宰某個世界的十八歲生日。
*太all傾向,主太森,含太織/安/中,含有少兒不宜内容,慎入!
*全文8205字
*話說,我本來是想寫老師學生play的,結果……可憐的森先生(不,吃到了宰宰一點都不可憐!
*最後,太宰,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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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覺得森鷗外最近有點不對勁。
不,不是有點,是很不對勁。
森鷗外是他目前工作地方的上司,一個愛好幼女喜歡壓榨員工的冷酷男人,總會不知道從哪裡找出各種各樣的工作推給部下,美名其曰鍛煉部下的能力。
而從他十五歲加入黑手黨到成為黑手黨幹部的現在,太宰自認為還算是比較了解森鷗外的。
這就是一個為了組織的利益能做出任何事情的男人,追求着所謂的最優解,做出來的事情沒有一個是沒有目的的。
所以,這樣一看,這位利益至上的黑手黨首領最近真的是有點不對勁。
一直往他頭上堆積的任務減少了,還常常邀請他去喝下午茶,閑聊一些不知所雲的話題。
“雖然說工作量少了我很高興啦,可這樣真的很奇怪……”
在酒吧和織田作他們喝酒的時候,太宰就這樣滿懷不解地和他們吐槽了上司的異常。
“那個蘿莉控竟然有時間找我聊天,而不是給愛麗絲換衣服欸!這不是很奇怪嗎!”
太宰擱下手裡的酒杯,像是在尋求認同似的,轉頭看向織田作。
“織田作,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零碎的光落在他看過來的眼睛裡,就像是一層暖色的濾鏡,将少年的眼神暈染成期待的意味,連帶着他臉上的表情也仿佛被塗抹上了一層活力的色彩。
“嗯。”
看着這樣的太宰,織田作之助自然而然地點頭贊同,“是這樣沒錯。”
“哼哼……”
太宰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還嫌不夠,他又轉頭問坐在另一邊的友人,“安吾你呢?你也覺得森先生最近很奇怪吧!”
正在快速回憶港口黑手黨首領近期的活動尋找所謂異常的安吾聽到問話,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首領不是一直很奇怪嗎?”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咳不是……”
安吾低頭推了推眼鏡,“我的意思是首領的想法我身為一個普通的情報員當然是不可能清楚的了。”
“我懂我懂。”太宰嘿嘿笑了起來,安吾不由有點慌,“不不不你不懂!”
“哎呀,有什麼好不懂的?”太宰湊過去一把攬過安吾的肩膀,在他耳邊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道,“衆所周知,我們的首領是個變态,不是嗎?”
“……!”
酥麻的熱意近乎在一瞬間從耳邊流竄全身,安吾下意識蜷縮了一下手指,幾乎是本能地,表示了肯定,“啊是……”
“啊咧……安吾今天是喝酒了嗎?”
太宰不動聲色地往後退開一點,坐回自己位置的時候還順手拿起安吾面前的杯子。
“這是什麼新品種酒呀?”
像是真的很好奇似的,太宰舉起杯子晃了晃,紅色的液體在他的晃動下蕩起一圈圈漣漪——就像是它戴着眼鏡的主人現在的心情一樣。
“沒有吧。”
織田作認真觀察了一下安吾的臉色,原本的肯定突然有點遲疑,因為他看見安吾的臉似乎有點紅?
“……看起來和安吾平時喝的番茄汁一樣啊?”
他探究地看向太宰手裡的酒杯。
太宰大方地把酒杯放到織田作的面前,另一邊的安吾還沒緩過來,因此沒來得及阻止“悲劇”的發生。
織田作端起酒杯,仔細地看了看,聞了聞,就在他還想做更多嘗試的時候,被終于回過神來的安吾奮力阻止了。
“喂喂那是我的杯子!”
“不要那麼小氣啦安吾!織田作快嘗嘗看那是不是酒!快快快!”
“不行!住手啊!”
安吾在太宰的阻攔下束手束腳,不敢太過用力,隻能徒勞地大喊,“那不是酒!”
“啊……是不行。”
織田作看了看手裡的杯子,想到這是安吾喝過的,還是下不了口。
他放下杯子,擡頭問站在吧台後面擦着酒杯的調酒師:“這裡面放了酒嗎?”
“沒有,這是純粹的番茄汁。”
穿着紅馬甲的調酒師說。
“太宰,這不是什麼新品種的酒。”
得到否定的回答,織田作轉頭看向太宰,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平淡,就像是剛剛他什麼都沒做一樣。
“什麼啊……”
太宰垮下肩膀,沒骨頭似地趴在吧台上,嘴唇動了動,不知道在抱怨什麼,聲音太小,織田作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織田作不由得側頭看了過去,然而,目光一觸及到太宰那因為喝了酒而分外濕潤的嘴唇……織田作下意識挪開目光,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萬幸的是,他拿在手上的是自己的酒,而不是安吾那杯喝過的番茄汁。
“……說起來,太宰你的生日就要到了吧?”
織田作看着手裡的酒杯,不知為何,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
“欸?好像是這樣……”
太宰趴在桌上,指尖一下一下戳着酒杯裡的冰球,說話間他歪過頭,臉頰枕着手臂,目光由下往上望向織田作,“那織田作有準備生日禮物給我嗎?”
“太宰你想要什麼?”
“咦就是還沒有準備的意思嗎?”
“是的。”
織田作點頭道:“禮物不是應該要送對方喜歡的東西?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還沒準備。”
“可禮物最重要的就是驚喜啊!”
太宰收起還放在冰球上的手指,擱在桌上的左手一撐一滑,受力的圓凳轉了個半圈,坐起來的身體便剛好正對着織田作。
“神秘與未知,以及在收到禮物的那一刻驚訝而喜悅的心情,才是送禮的真谛啊!”
“織田作——”
他拖長尾音,前傾身體,雙手合十,笑吟吟地看着織田作,“離我生日還有幾天哦~你就好好思考送什麼禮物給我吧?”
“這……”
織田作似乎還是有點疑慮,安吾看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的太宰,推了推眼鏡,對織田作道:“織田作先生,你就答應太宰君吧,如果你不答應他,他能一直纏到你到答應為止。”
“哎呀……”
太宰摸了摸頭發,像是被誇獎了似的,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這不是誇獎!”
即使現在看不見太宰的笑容,安吾似乎也知道此時太宰的神情,對此,他忍不住進行了激烈的吐槽。
“這是說你的幼稚程度又……”
太宰無視了身後的可憐背景音,舉起酒杯對織田作揚了揚,“那就這麼說定了!織田作要給我準備好驚喜哦!”接着,他側過頭,笑嘻嘻地對安吾道,“安吾,我也等着你準備的禮物哦!”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
安吾撫着額頭,忍不住露出無奈的笑容。
坐在另一邊的織田作端着酒杯,靜靜地看着面前的這一幕,眼底猶帶着不自知的溫柔。
這一次的聚會,最後就這樣在太宰得意的宣告中結束了。
在這之後,時間就在某些人的期待中快速掠過,然後……終于快要到了太宰生日的那一天。
“森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随意地坐在高背椅上的太宰打了個哈欠,撐着下巴,懶懶地側頭瞥了一眼森鷗外。
今天森鷗外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偏要在晚上的時候把他叫到首領辦公室,到了之後也不說什麼事情,等到了現在,太宰原本的好奇心也已經消磨殆盡了。
“再等等。”
森鷗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安撫道:“很快就好了。”
“哈啊……我好困,想回去睡覺了,有什麼事下次再說吧。”
太宰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說話間,他抹去眼角生理性的淚花,撐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請等一下,太宰君。”
森鷗外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攔住了太宰。
“森先生你好煩啊。”
太宰轉過身體,看着森鷗外,語氣已然有些不耐了,“有事就快點說,婆婆媽媽的煩死人了!”
森鷗外一頓,臉上露出受傷的神色:“太宰君就這麼讨厭我嗎?”
“是啊是啊,我很讨厭森先生,現在特别不想看見你。”太宰的語氣很是敷衍,說着他就要繞開森鷗外離開辦公室,“所以森先生能讓我離開了吧?”
“不行哦。”
“什——”
撲通一聲,視角倒轉間,太宰被森鷗外拉着手臂推倒在了椅子上,柔軟的靠枕穩穩地接住了少年的身體,緩解了沖擊的力度。
“太宰君。”
森鷗外一手抓着椅子扶手,一手抓着椅背,上身前傾,将太宰整個人籠罩在了自己的身影裡,動作間是與語氣完全不同的強勢。
“森先生……”
一瞬間的驚訝後,太宰很快恢複了平靜,他擡眼看着森鷗外,冷靜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太宰君不是想要驚喜嗎?這就是驚喜啊。”
“……這隻有驚,沒有喜吧。”
太宰面無表情地吐槽,不自覺緊繃的身體卻也在這個時候稍稍放松了下來。
因為,他已經知道森鷗外近期一系列異常的原因了。
森鷗外笑了,他溫柔地看着太宰,說出早就準備好的祝賀:“生日快樂,太宰君。”
——這聲祝賀時間捏的剛剛好,幾乎是卡在零點鐘聲響起的下一秒。
也就是說,森鷗外是祝賀太宰生日的第一個人。
對此,太宰的評價是——
“森先生你好無聊啊。”
太宰撇了撇嘴,擡腳踢了一下森鷗外的小腿,“好啦好啦,我收到了你的祝賀了,現在可以走了吧?”
“還是不行哦,太宰君還沒有收到我精心準備的禮物呢。”
森鷗外垂下眼眸,異常專注地看着太宰的眼睛,笑了笑,“太宰君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要送你什麼了吧?”
“真是糟糕的大人啊。”太宰嘲諷道,那譏諷上挑的唇角在森鷗外眼裡格外顯眼,他慢慢俯下身體,“那就讓我這個糟糕的大人來教你一些大人之間的事情吧……”
剩下的話語消弭在兩人相交的唇齒之間。
“唔……”
太宰用力拉扯森鷗外的衣領,粗暴地啃咬着森鷗外的嘴唇,就像是在發洩什麼一樣。
森鷗外悶笑一聲,任由太宰發洩了一會,接着,他引誘着少年的舌頭伸進自己的嘴裡——在這之前,他可是特地吃了太宰君最喜歡的東西呢。
森鷗外此時的心情特别愉悅,他窺伺了這麼久的寶物終于被他找到機會攬入懷裡,即使隻是一時的歡愉,也是他值得銘記很久的記憶了。
他一邊享受着太宰所有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動作,一邊抓着椅背,腰腹用力,将雙腿架在扶手上,呈現出懸空“坐”在少年身上的姿勢,接着,他手上的動作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然而,沒過一會,察覺到某些地方不對的森鷗外動作一頓,眼裡的笑意迅速凝結,這個吻技……
太宰的初吻……是誰?!
是哪個該死的混蛋?!
“嘶……”
心緒激蕩間,森鷗外一時沒注意控制力度,不小心咬到了太宰的嘴唇,還沒等他道歉,太宰就毫不猶豫地把他推了下去。
森鷗外完全沒有抵抗,順應着太宰的力氣摔倒在地,“對不起,太宰君。”他躺在暗色的地毯上,讨好地笑着,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下次一定會注意的!”
太宰舔了舔嘴唇,輕微的刺痛混合着鐵鏽味滲入他的感官,他不由伸手摸了摸,“還想有下次?”
“對不起!這次是我錯了,我保證,接下來你一定會很舒服的。”
太宰瞟了一眼森鷗外的毫不掩飾的身體反應,哼笑一聲,“真是糟糕的大人啊。”
“過了生日,太宰君就十八歲了,也可以說是大人了哦~”森鷗外笑了,他支起上半身,扯了下本來就松散的領口,動作間帶着刻意的誘惑,“所以,太宰君要不要再試試之前的事情呢?”
太宰低下頭,看着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森鷗外,難得有些猶豫了,要不……試試?
他是真的有點好奇,據說那種事會讓人□□,這是真的嗎?
森鷗外看出了太宰的猶豫,适時在天平的另一端加上了砝碼。
“太宰君還沒試過那種感覺吧?很舒服的哦?要不要試試?我保證,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太宰眯着眼睛,盯着森鷗外看了一會,突然笑了:“那就試試吧。”
他歪了一下頭,點了點唇上的小傷口,笑吟吟地提醒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哦,森先生。”
森鷗外眼睛一亮,臉上的笑意情不自禁地加深了。
于是,戰場就此轉移到了辦公室旁邊的卧室裡。
啧,果然是蓄謀已久啊……
看着面前明顯是新換的床單,太宰嗤笑一聲。
森鷗外面不改色,隻是笑着問他,“接下來,太宰君是想直接享受呢,還是想順便學習一下怎麼做/愛呢?”
“嗯……”
太宰沉吟了一會,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選擇了第二個,“順便學學吧。”
做完了選擇,他還不順帶忘記嘲諷一下森鷗外。
“畢竟,我可是個十~八~歲~的~大~人了呢,不是嗎?”
“是啊,所以太宰君也是時候該學習新的知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