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醒了亂動,昨天打針打的快着呢。”
姚嵘看了一眼右手的數個針眼,恕她不敢苟同!
林晚照在旁邊也看急了眼,“要不我來試試?”
“我先自己試試吧。”姚嵘歎了口氣,“瞧着也不難,而且我以前幫人打過針,麻煩林大夫您先給消下毒。”
林晚照是不會護士的,不然也不會看着陳秀芬折騰了那麼久,因此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針頭遞給了姚嵘。
姚嵘的動作倒是很快,快準狠的就給自己打上了針。
林晚照有些稀奇,“好厲害,你以前學過嗎?”
“也不是,就是照顧過很長一段時間病人罷了。”
前世裡,她初三時候母親病倒,她們那會兒沒有什麼錢,母親也沒有醫保。隻能托了關系開了藥在家裡打,一開始還請人打針,後來為了省那五塊錢注射費,姚嵘學會了注射。
想起來那段苦澀的日子,姚嵘心情低落下去,然而那時候再辛苦,她還有媽媽,現在她孤身一人,在這個陌生的時代,承擔着不該承擔的命運,雖說時代在變好,終究是前路猶如迷霧。
姚嵘輕輕的歎了口氣。
林晚照看出她心情低落,也不再說什麼。
倒是陳秀芬自覺被打臉了,相當的不滿,冷哼了一聲道,“不過是瞎貓帶着死耗子,還吹上了。”
“那也比逮不着瞎貓的死耗子強,某些瞎貓要不是靠着關系,能進衛生所當護士?”
林晚照冷笑了一聲,毫不客氣的怼了回去,她看陳秀芬不爽已經很久了。
靠關系進衛生所當護士就算了,還不努力學習,這都快兩年了,基本的注射技術還掌握不好。
還不如人家一個病人,還有臉說了?
陳秀芬說不過林晚照,而且也不太敢十分得罪了林晚照,氣的直跺腳,然後沖着姚嵘去了。
“什麼地裡刨食的泥腿子都來裝起蒜了。”
姚嵘也不理她,笑道,“不是泥腿子還裝不起蒜豈不是更糟。”
“你!”
陳秀芬氣的漲紅了臉,正要罵人。
忽然有幾個人沖進來,為首的一個男人三十來歲,抱着個四五歲的孩子。
“大夫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