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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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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藤驚訝地“呀”一聲,張大嘴巴,“是嗎?娘娘漂亮得讓本公主都分不清歲數了。”

商藤小秘訣之安慰一個想自決的人第一招,轉移注意力。

德嫔被她說的心裡有些高興,分明有了笑意,但還是輕哼一聲,“本宮無需你的谄媚。”

“這可不是谄媚,娘娘隻是因為皇上而自缢,可真是太浪費了。”商藤悲傷地搖頭,“要我說,皇帝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該自缢的人。”

德嫔沒來得及反駁,商藤繼續輸出:“皇上都四十多了,老态橫生,根本配不上娘娘您,您傾國傾城,天下哪個男子不是拜倒于您裙下?而皇上卻後宮佳麗衆多,常常冷落您。”

商藤小秘訣之安慰一個想自決的人第二招,把責任推給别人。

德嫔不以為然,“天下又有誰能與陛下之相比?”

“那你看上皇上什麼了?”

德嫔被她問得一愣一愣,眼神暗淡下來,沉默良久,再看向商藤時,發現商藤一直用真摯地目光看着她,視線交織那一刻,德嫔那顆被緊鎖的心猛然跳動。

看見她的動搖,商藤補了一句,“娘娘該為自己活一把,哪怕是在這四方深牆之内。”

德嫔冷笑,她簡直就是個笑話,因一個小小的婢子鬧得兩殿雞犬不甯,又因皇帝冊了厭惡之人為妃而想自決。

現在是笑話,從前也是。

其實自己并非憎惡那婢子到如此地步吧?德嫔問自己,還有眼前這位公主的緣由。

皇後在世時,即使是異國人,皇帝還是十分喜愛她,可謂是六宮粉黛無顔色。

那時的德嫔可不像現在這般有底氣,她沒有聖寵,家裡也還沒坐到高官之位,整天都是被人瞧不起的份。

大臣們擔心皇帝迷離皇後一介異國女子,向他提議要雨露均沾才好,德嫔這才機會侍奉皇帝。

而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隻因年幼的商藤喊腿疼,已經在鴛鸾殿路上的皇帝竟返回了,徹夜未曾回來。

她恨啊,妒啊,于是将這不堪入目的情緒積攢演變為對皇帝的癡戀,直到日後的一天能将嘲笑過她的人踩在腳下。

為此,她還曾低聲下氣地求過司禮監的掌印,用下三濫的手段換取權力,如今也變成了甩不掉的爛攤子。

她從一開始,就踏錯了路。

德嫔從那片晦暗的回憶抽出身來,冷靜下來後目光複雜地打量了商藤,“你對我說這些有何意圖?”

商藤眨眨眼,歪起頭,想說:“想和娘娘和解。”

“和解?你想幹什麼?”德嫔警惕起來,瞳孔放大。

原書寫德嫔身世寫得不多,唯獨提了一句她進宮的原因——家裡想靠她争寵從而扶一把家中兄長的仕途道路。

商藤小秘訣之安慰一個想自決的人第三招,告訴她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博取同情。

“本公主明白娘娘,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一人抗寒,何不抱團取暖?”

商藤把話說得糊裡糊塗的,這樣才能讓愛腦補的德嫔腦補出一大堆悲情傷感往事。

德嫔把手放在胸口,去感受自己的心,那囚于濕暗牢籠裡的心竟然感覺到微弱的暖意。

商藤并不知那日誰侍寝,德嫔心裡清楚,卻把怒氣撒在她身上,針對她許多年,這也引來原主商藤的不滿,兩人明争暗鬥,無不以兩敗俱傷結尾。

為何争,又為何鬥?

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嘲笑她的人,早就被她捏碎,德嫔并非沒想過和解,可她拉不下臉,而事到如今,商藤攔下她的沖動之舉,又主動抛出台階,她也是時候踩下去了。

至于商藤說的,她也是身不由己是什麼意思,德嫔暫時不懂。

德嫔再看商藤,商藤炯炯有神的目光沒變,她雙手叉腰,“不要以為攔了本宮自缢,本宮就會感謝你。”

商藤知道德嫔這是嘴硬呢,敷衍地嗯嗯,襲春聽完這一番話想起她對商藤所為更感愧疚,尴尬地立在一旁。

商藤開心極了,不僅是她的小秘訣起作用了,更是因自己身後多了一人而高興,與一個交好總比與所有人為敵要好得多。

夜深得很了,商藤很累了,走出正殿時,襲春偷摸着跟着她過來,有些别扭着道歉,“抱歉,公主,奴婢栽贓您那事……”

“無妨,本公主知道你也是為自己未來考量。”

襲春被這一說,熱淚盈眶,商藤稍加安撫她幾句,忽想起金镯子的事,問了襲春,襲春将一切實話實話,镯子至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誰栽贓的商藤,也将中毒一事說與商藤。

襲春領罪那日拿來賠罪的錦盒底下塗抹有一種紅花的花粉,商藤未接受這賠禮,幸免中毒,而襲春全程拿着錦盒,這才中了毒。

依襲春的說法,商藤大概得知她是知道花有毒而不知道這是什麼花,那麼極大可能德嫔自己也不清楚這是什麼。

襲春坦言:“此花是别人贈予德嫔娘娘的。”

至于何人贈送,襲春不得而知。

襲春袒白真相後,心中那些過意之情消散大半,笑着與商藤告辭。

鴛鸾殿正殿是修在殿中靠内的,兩邊是側殿,一個空着,一個住着某位妃嫔。

商藤路過側殿置時,側殿殿門大敞,院中坐着一位穿着白色鬥篷的女子,女子雙眸微擡,看着商藤從不遠地地方經過,又緩慢垂下睫毛。

雪落在她肩頭,一位男子為她撐傘,“絨絨,該歇了。”

卞絨絨一隻手撫上男子撐傘的手,“掌印說的,金镯子是陳弦偷的,是真是假?”

掌印另一隻手去摸卞絨絨的下巴,“咱家所言,不曾有假。”

卞絨絨站起身,去勾掌印的外衣,聲調上揚,“那掌印答應好,絨絨家父的事……”

掌印笑着攔下她的動作,不讓她褪自己的衣裳,又将她往内殿引,“自然也不會有假,該死的不是卞将軍,應是魏郢,還有商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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