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邑看着黑袍人的屍體,眉頭緊皺。
他在黑袍人身上發現了一塊刻有奇怪圖案的令牌,令牌材質特殊,泛着淡淡的幽光。
韓青邑仔細看着手中這塊刻有奇怪圖案的令牌。
令牌上的紋路似是某種古老的符号,扭曲蜿蜒。他将令牌翻轉過來,背面同樣刻着一些複雜的印記,但以他的見識,竟也一時難以參透其中含義。
韓青邑将令牌小心收好,再次環顧四周,确認沒有遺漏任何有用之物後,便迅速離開了這座隐秘的山莊。
雁家商會内,衆人欣賞過樂聲後便開始商讨起生意相關的事宜。雖經過這一系列變故,衆人的心思多少有些分散,可也不會錯過這個擴展生意的機會。
雁玄月在宴會廳内待得久了,有些煩悶,便起身走出宴會廳,來到院子裡透氣。
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讓她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些。
雁詩翊注意到了雁玄月的離開,心中放心不下,便也跟着走出了宴會廳。
他來到院子裡,看到雁玄月獨自站在那裡,看着她曼妙的身姿。他的眼神裡,不知不覺充滿了愛意,那是一種從心底自然流露的關切與傾慕。
“玄月,你沒事吧?”雁詩翊輕聲問道,語氣中滿是溫柔。
雁玄月轉過頭,看到是雁詩翊,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隻是想出來透透氣。”
此時安正也看到雁玄月走出了宴會廳。
他跟了出來。
當他來到院子時,卻看到雁詩翊正與雁玄月站在一起,兩人的神态親密,雁詩翊看向雁玄月的眼神更是充滿愛意。安正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醋意,原本熱情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黯淡。
他默默走上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雁姑娘,雁兄,你們也在這兒啊。”
雁玄月和雁詩翊同時轉過頭,看到安正。雁玄月并未察覺到安正神色的異樣,隻是禮貌地笑了笑,說道:“安公子,你也出來了。”
雁詩翊倒是看出了安正的不自然,但并未點破,隻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三人之間的氣氛竟有些微妙。
在三人之間氣氛略顯尴尬之時,雁家管家匆匆趕來,見到三人後,微微躬身行禮,說道:“表小姐,老爺聽聞今日之事,特命我來請您過去一趟。”
雁玄月微微一怔,心中猜測雁老爺找自己或許與今日商會發生的一系列變故有關。
她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這就随你去。”
她看向雁詩翊和安正,歉意地說道:“失陪了。”
雁詩翊關切地說道:“玄月,嗯~去吧。”
安正也強壓下心中的醋意,應了一聲嗯。
雁玄月跟着管家,穿過曲折的回廊,來到了雁家的一處幽靜庭院。
隻見庭院中,一位白發蒼蒼卻容顔未老的老者正專注地修剪着樹木,此人正是雁家家主雁南充。
他身着一襲素色長袍,手持一把精緻的剪刀,修整着枝葉。
“老爺,表小姐來了。”管家輕聲說道。
雁南充微微擡起頭,目光落在雁玄月身上,眼中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說道:“玄月來了,過來坐吧。”說着,他放下手中的剪刀,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下。
雁玄月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外公,不知外公喚孫女兒前來,所為何事?”
雁南充看着雁玄月,目光中滿是慈愛與關切,說道:“今日商會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玄月,我知道你就是青女。”
青女微微一愣,眼中滿是詫異之色。還未等她開口,雁南充又接着說道:“當然,你也是我孫女兒雁玄月。也可以說,你選擇雁玄月這個身份,也是我雁家的八輩子福氣。”
雁玄月心中五味雜陳,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道:“外公,您……您是如何知曉的?”
雁南充微微一笑,眼中透着睿智與溫和,說道:“你自幼便聰明伶俐,才情出衆,行事又自有一股俠義之風。”
“這些年,你遊曆四海,所做的那些俠義之事,雖你刻意隐瞞身份,但我又怎會毫無察覺。再者,你的氣質神韻,即便化名青女,又怎能瞞得過我這雙老眼。”
雁玄月微微低頭,心中感動不已,說道:“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雁南充擺了擺手,說道:“此次喚你來,主要還是想和你談談念青珠的事。這件事,明顯是有人故意傳播消息,意圖挑起事端。”
雁南充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念青珠當年确實引發了一場大瘟疫,後來雖被毀掉,但它所蘊含的力量以及背後的傳說,一直為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所觊觎。如今謠言再起,說不定是有人想利用念青珠的傳說來達成某種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