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充對青女認真說道:“玄月,你要知道,外公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往後若是有什麼疑問,都可以來問我,或許我能為你解答一二。”
雁玄月眉頭微皺,眼前的老者似乎對她的事了如指掌。雁玄月說道:“外公,謝謝您。有您這句話,孫女兒心裡踏實多了。”
雁南充輕輕拍了拍雁玄月的手,安慰道:“雁家曆經風雨,豈會怕這些宵小之輩。而且,你做的是正義之事,外公全力支持你。咱們雁家在紅月國立足多年,也不是毫無根基,必要時,家族的力量都會為你所用。”
雁玄月明白了雁南充的意思。
雁玄月和雁南充作别,離開了雁府。
雁玄月到門口時,見安正候在那裡。雁玄月微微一怔,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迎了上去,說道:“安公子,你怎麼還在這兒?”
安正見她走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趕忙上前一步,說道:“玄月姑娘剛與家主談完事,在下想着或許姑娘會有些勞神,便在此等候,想邀姑娘一同去雲軒閣坐坐,吃點東西,稍作休憩。”
雁玄月輕輕點頭道:“如此,倒是有勞安公子費心了。不過,天色已晚。我今日也有些乏了。還是改日在續吧。”
安正趕忙說道:“是在下考慮不周,玄月姑娘忙碌一天,理應早些回去休息。那改日我再擇良辰,盛情邀請姑娘。”說着,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
雁玄月微笑着回禮,說道:“安公子客氣了,改日定當赴約。”
雁玄月在玖鸢的陪同下,朝着府邸走去。
剛踏入府邸大門,雁玄月便瞧見韓青邑站在庭院中。
她快步走上前去。
韓青邑見到雁玄月,微微欠身,低聲說道:“姑娘,散播謠言的人已經滅口了。”
韓青邑緩緩說道:“那傳遞念青珠謠言之人知曉太多秘密,而且還專門針對姑娘,自然是不能留活口。”
韓青邑眼神一閃,緊緊盯着雁玄月,追問她:“念青珠一事既已告段落,短時間内應該不會再有大的波瀾。接下來姑娘有何打算?”
雁玄月神色凝重,看着韓青邑,緩緩說道:“接下來我要去宥城。”
韓青邑眉頭微皺,眼神中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既有擔憂,又有疑惑。他不禁問道:“宥城?姑娘為何突然要去宥城?那地方路途遙遠,且局勢複雜,聽聞近來治安也頗為混亂。”
雁玄月輕輕一笑說道:“韓大哥,我聽說宥城有很多好玩兒的事物。這段時間因為念青珠的事兒,我身心俱疲,就想着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放松放松。”
韓青邑微微皺眉,眼中的擔憂并未減少,說道:“姑娘,雖說适當放松是好事,可宥城并非尋常之地。那裡魚龍混雜,各種勢力盤根錯節,萬一遇到什麼危險……”
雁玄月微笑着說:“青邑~有你在~我不會有事的。”
兩天後,安正差人送來請柬,邀雁玄月去雲軒閣吃飯喝茶,說是尋得幾樣難得的好茶,又知她近日疲憊,想讓她放松放松。
雁玄月想着也該與安正叙叙,便應了下來。
來到雲軒閣,安正早已等候多時,見雁玄月到來,趕忙起身相迎,引她入座。二人一邊品茶,一邊閑聊,氣氛倒也融洽。
正說着,雁玄月不經意間瞥見角落裡,雁家大小姐雁詩涵正和一個陌生男子在拉扯。那男子緊緊拉住雁詩涵的手臂,雁詩涵臉上滿是驚慌與掙紮,卻又不敢發出太大聲響。
雁玄月心中一驚,起初還以為是有什麼誤會,但看到兩人這般模樣,心中頓時起了疑。她朝安正使了個眼色,安正心領神會,兩人悄然朝着角落走去。
待走近了,雁玄月清楚地聽到那男子低聲威脅道:“雁詩涵,你别不識好歹!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由不得你反悔!”
雁詩涵眼眶泛紅,聲音帶着哭腔說道:“我……我不想再參與了,我害怕……”
聽到這些話,雁玄月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她心中怒火頓起,徑直上前,大聲說道:“雁詩涵,你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與這陌生男子糾纏不清,你還知不知道廉恥!”
雁詩涵聽到雁玄月的聲音,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驚恐地轉過頭,看到雁玄月和安正站在身後,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
那陌生男子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現,他惡狠狠地瞪了雁玄月一眼,說道:“你又是誰?少管閑事!”
雁玄月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冷說道:“我是雁詩涵的表姐,看到她與你這般拉扯,怎能不管!你又是何人,竟敢如此脅迫她!”
那陌生男子不知廉恥地說道:“哼,什麼脅迫!明明是你這表妹勾引的我!她說要和我成親,還想着生米煮成熟飯,未婚先孕,到時候雁家就不得不答應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