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别做美夢了吧,我的雪莉也稍微感覺到了一點困擾呢,為學生消抹不必要的煩惱也是老師的天職。’
reborn倒是笑了,他說:“給你一個忠告,不要把自己當成特别的存在比較好哦。”
“嗯……不過雪莉走之前确實讓我轉告你她去東京有點事。”
澤田綱吉:?
“唉呀,事情太多了,我忘記了啦。”世界第一殺手笑眯眯的,面龐上盡是純真,“畢竟我隻是一個小嬰兒而已嘛。”
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緩緩從地上爬起,一時之間無語凝噎。
……………………
此時,在距離并盛町遙遠的東京裡,雪莉正坐在晴空塔的最高處,微風拂過她的鬓發,溫柔而無果地奔向夕陽。
“不覺得這裡太危險了嗎?”
“對我來說,沒有地方危險。”雪莉笑了一下,“但是對你來說就不一樣了,小少爺,如果你從這裡掉下去的話,雖然無法引起地面的震顫,但是絕對會造成金融上天崩地裂的大地震吧。”
“唔……稱呼可以換一個嗎?”即使被這樣說了,被稱為“小少爺”的男性看上去依然優雅,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帶着一種奇妙的味道,像是由金錢的标尺丈量出來的、最昂貴的味道,“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算代價是世界毀滅,我顯然也會選擇在危機中與你共處的,雪莉。”
“真是虛僞又動聽的話啊,你最近在看少女漫畫嗎?”
“這都是我真實的感情。”
“嘛,你說話一向很動聽。”雪莉站起身,對着他伸出了手,“要和我一起墜落嗎?”
屬于男性的、指腹間帶着繭的手被放進了雪莉的手心,即使他什麼也沒說,她依舊能感受到一種無言的炙熱。
失重感與血液一同湧上大腦,金色的鎖鍊在她的身旁穿梭,她的手指與他相扣,如同飛翔般墜落——或者說,如同墜落般飛翔,直至觸及地面。
他點了點頭,心髒仿佛要躍出喉嚨,吐出的話卻依然不緊不慢:“看來世界不用毀滅了。”
“哈哈……”雪莉又笑起來,就像是剛在遊樂園坐了一場過山車一樣,“我當然不會讓你死的。”
她這次終于不再叫那個跟随了他好幾年的稱呼,溫柔地看着他:“你不相信這一點嗎,征十郎?”
“不。”赤司征十郎說:“我永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