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殘暴……”不知是誰打破了沉寂。
衆人都默契的低下了頭,不去望台上的一堆“肉塊”。
"嘻嘻,這個新同事有點意思呀。”花織依笑嘻嘻的點點她旁邊的羅佛煙。
羅佛煙舉着一罐酒,仰頭喝了一口之後,狀似輕浮地給了花織依一個weak,“媳婦兒說的都對。”
丹尼爾·艾雷什掃視了一眼四周的觀衆:天堂鳥的人一如既往的聖母,一個個都流露出憐憫的神色,而救贖公會的人神色如常,隻是三爺好奇的望着燕雲羲,仿佛要将他身上的鬥篷掀掉。
丹尼爾·艾雷什的眸色一沉,但面上笑眯眯地說:“看來勝負己定了,拖下去吧。”
就在丹尼爾.艾雷什的話音剛落,幾個黑衣人便從台邊躍了上台,很外便清掃幹淨了。
“咳咳”丹尼爾·艾雷什清了清嗓子“我宣布,這一輪——燕雲羲勝!”
丹尼爾·艾雷什望了望立在台上的燕雲羲,又補充了一句:“恭喜你,惰之主。”
燕雲羲的臉龐在黑袍之下,看不清神色,頓了幾秒後,穩步走向了那座黃金之梯。
在他走向階梯時,一道略帶森意的聲音道:“藏頭露尾,閣下是有多怕自己的臉呢?還是說,這輪比賽——
“是演給我們看的?”
這聲音不是别人,正是那三大公會都看不起的“三爺”項隋之.
天堂鳥看不起他是因為覺得他太惡心。
救贖看不起他是因為認為他丢了自家的口碑和面子。
至于狂歡吧……呃,狂歡的人清高點的認為這事上不得台面,下流的就認為他做的不值一提,因為自己幹過比項三還過分的事。
項三之所以要管,是因為青安是他好不容易插/進狂歡的棋子,不相信他這麼容易死,還有就是項三低頭望了望杜輝,他剛弄到手的寶貝兒不開心了。
“寶貝兒,輝輝,别不高興,我認為他絕對沒你好看。”說完還拍了拍杜輝的背,話雖這麼說,但目光一直盯着燕雲羲的身影,看着他一步步登頂。
憑他多年的識人經驗,看身材燕雲羲絕對是個絕色,啧啧……
杜輝見項三盯着燕雲羲不放的目光,嬌軟的嗔道:“三爺”可惜剛開了個頭,就被一陣驚歎壓了下去。
杜輝猛的一回頭,果不其然,燕雲羲将蔽掩的黑袍扯下,露出那雪白的長發與淺灰的眸。
杜輝震驚的望着燕雲羲,又趕緊扭頭望向頂隋之,這一望就讓杜輝的心涼了半截,項隋之眼中滿是驚歎,接着項隋之就将杜輝推下褪,快速起身走向觀衆席邊緣,眼中充滿着征服欲和色/欲。
燕雲羲與各個罪之主打完招呼後便離了席,而丹尼爾·艾雷什也想跟着走,可是被燕雲羲掃了一眼後,從善如流的坐了下去,仿佛剛剛已經站起來的他是個幻影。
接下來的挑戰賽就沒什麼好看的了,挑戰者一個個面帶必勝的笑容上挑戰台,又缺胳膊斷腿的被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