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羲他們一路上走走停停,硬生生拖了四天的行程,本該6月15日回去的最後卻到19日才到達基地内圍的山林裡,還美名其曰這叫欣賞大自然的風光,但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離挑戰賽隻有十七天了!
丹尼爾·艾雷什不慌不忙的,隻是每天給燕雲羲講講基地曆史(有個屁的曆史,全是在吹噓自己的豐功偉記),講講幾個主要領導人的職位,導能系别(除了他自己)。
燕雲羲問他的異能時,丹尼爾·艾雷什神神秘的憋出兩個字“玄學。”
不過燕雲羲也一點也不慌,畢竟他可是在沒異能時就進入了北鬥排行榜前十的流浪者小隊,所以他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就算沒有丹尼爾·艾雷什他也一樣可以,不過丹啟爾·艾雷什既然提出要幫他,那就随他吧。
可丹尼爾·艾雷什一來到燕雲羲的私人訓練室,就評價燕雲羲的訓練室場地太小了,然後将燕雲羲帶到教堂後面的大型模拟訓練基地去,一打開門,門内的景象便讓蒸雲羲深深然又到階級的差異。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不是别的,是一排排武器陳櫃,雖說喪屍出現導緻各國政/府相繼垮台,距今也才十幾年。但這些武器,可以說很大一部分都是軍/用型号,也不知道丹尼爾·艾雷什他們是從哪兒搜瓜來的。
不待燕雲羲思考完,丹尼爾·艾雷什就從牆上取下一物抛給燕雲羲,燕雲羲擡手接住一看:“珍珠鳥?”
"對啊,适合你。"丹尼爾·艾雷什笑眯眯的說。
燕雲羲默默的想還是不要告訴他上一個這麼說的人墓頭草都長出來了好幾米了為好(雖然說,人不是他殺的)
有的時候燕雲羲實在是不知道丹尼爾·艾雷什倒底是什麼意思,時而惡劣的試探,時而又像是一切明白的樣子。
當丹尼爾·艾雷什做出一些讓燕雲羲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無歸的時候,但他突然又會做出一些可以确定他就是無歸的舉動,這就有點讓燕雲羲很疑惑,不過燕雲羲也隻能将其歸于成長過程導緻的。
十七天,不多不少在丹尼爾·艾雷什慢悠悠的一對一教學中混完了。
七月七日,這是個很美的晴天,太陽不以前幾日的那麼毒,林子裡的鳥兒也被這麼多天來的好日子感動,紛紛飛出來享受大自然的風。
可惜這一切與在負三樓的狂歡俱樂部的人們毫天關系,負三樓是個仿角鬥場式的建築,四周是一圈圈的座椅,頂端處有四入口。
不過這裡雖然大但卻不是建在城堡底部這裡的,負三僅是指在地底罷了,除了負一層在城堡下,其他的都不在。
建築上方是由圓拱構成的,從石拱中央處向下墜着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觀衆席的四周每隔幾米便有一盞小壁燈,燈光将整個賽場映得宛如白晝。
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圓台,四周有圍欄,圓台離地有三米高,台下木質地闆被經年累月的血水染上了不詳的暗紅,地上還有一道道拖痕,據說是以前挑戰賽失敗的人留下的。
在圓台的正北端是一座看上金燦燦的階梯,階梯兩端是表面鑲金的扶手,扶手兩側頂端嵌着一顆碩大的紅寶石。
階梯上方連着一個平台,平台上是一個看台,看台上有七把王座,除去第五把王座的主人“青安”現在正站在圓台上,其它的王座主人都噤若寒蟬的端坐在座位上,不因為别的,隻因為.……
畫着小醜妝的丹尼爾·艾雷什正面色不善的看着手中的報表,語調卻輕快的說:“啊呀,她可真是功虧一篑呢………”語調突然變得陰沉“這就是你們說的系統的防火牆無懈可擊?嗯?”丹尼爾·艾雷什擡年眸望向王座上的衆人,衆人低下頭,沒一個敢接話的“呵,你們現在就盼着他能夠死在挑戰賽吧。”
觀衆席上座無虛席,仔細看看還有不少外部人員,比如說燕雲羲極為孰悉的……杜輝,杜輝正坐在一個長相邪氣的男人的腿上,一臉谄媚的為那男人喂葡萄吃,那男人面前的地上還跪着幾個不同類型的美人。他們同杜輝一樣,都是被男人相中的xing奴罷了。
旁邊天堂鳥的聖子衣着白袍一臉嫌惡,不甘不願的坐在那男人旁邊的椅子上。
前面的景象被坐的稍後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于是後面的僚屬便分陣營的開始切切私語起來。
“三爺又換首席了?”
"呵,就才新來的,才c級呢。”
“不過長的确實不錯。”
“還不是靠賣屁服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