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天黑請閉眼/木子魚
第061章:側寫教唆者
一牆之隔的埃文受困于伯克利市警署優良的房間隔音效果,隻能無奈的撓牆。但是跟随着他來到警局的小夥伴們卻不想放過他了。
“埃文,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來提交的不是一份交通事故前的錄像嗎?怎麼又是藍鲸,又是什麼連環殺人兇手的?”凱羅爾看了看緊閉的會議室大門,右看看賊心不死的埃文,竟然企圖墊着椅子從換氣窗口探頭看進去!
這當然是不行的!值班的探員一臉“你竟然不把我放在眼裡”的兇惡表演,一把把作戰失敗的埃文從椅子上拎了下來。
埃文揉揉臉看向等着他解惑的小夥伴們,連忙擺擺手:“别看着我呀,我知道的也不多。”
“切,信你?”布雷斯拍了拍手中,行為分析科遺留下來的部分資料:“如果不是知道點什麼,證據什麼的寄到警署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親自跑一趟?”
看到所有人都十分認可布雷斯推測的樣子,埃文卻是真的覺得有些冤枉,他真不是發現了什麼跟案件有關的東西,他隻是恰巧在新聞重播裡看到了背着郵差包,一閃而過的瑞德而已。
非常好奇拉斯維加斯的小夥伴,究竟是什麼時候假如到BAU的,要知道高登大叔和霍奇叔叔可是非常嚴格的。當然了,他并是想要質疑瑞德是否優秀,僅從網上交流的東西,就能看出來瑞德的知識面十分的廣泛,學術上也十分嚴謹。
這樣的人,他一直以為應該是個學者才對,而不是……警察?
“快說說你知道了什麼,别賣關子了,現在我們批準你劇透!”凱羅爾一錘定音的說道,壓根兒不相信埃文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好吧。”埃文無辜的聳了聳肩,既然你們想聽我的側寫,那就聽吧:“如有雷同,那是因為真相隻有一個~”
值班探員抖了抖報紙,抿了一口咖啡,也不把這群學生仔趕走,翹着二郎腿想着,我就在這裡靜靜看你裝逼。畢竟,警署裡也挺安靜的,聽聽脫口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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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摩根關上門,伯克利市警署一部分探員也都圍坐在會議室中,霍奇示意大家可以開始側寫了。
瑞德将他查詢道德關于“藍鲸”的的相關信息,投影到顯示屏上,簡單的和探員們說了一下,關于這個死亡遊戲是以什麼形式,如何在少年之間流傳,以及這遊戲本身的危害性。
警署的探員們除了幾個年輕剛入職的愣頭青,誰家親戚間沒有一兩個十來歲的孩子,聽到這次高速高路上未成年駕駛車禍事件,背後竟然還存在着一個很深的教唆犯,頓時在氣憤之餘後背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回想自家的孩子今日内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是想來想都還是熊孩子日常,于是就放下一半的心了。
“死亡遊戲源自于俄羅斯,因為很多外界環境因素的差異,比如說俄羅斯高緯度導緻夜長日短,寒冷的環境氣候和地廣人稀的孤獨感,都是刺激死亡遊戲不斷蔓延的重要因素。而藍鲸死亡遊戲在美國并不能很好的展開,有些水土不服。”瑞德指着投影幕布上切換的照片說道。
“根據受害者的行為分析,我們發現受害者都有以下相同特點。”摩根在瑞德說完之後,接着說道:“單親或者有家庭暴力史,在校園裡多數因為肥胖、面部胎記等原因被孤立,甚至校園暴力。所以當這些孩子受到傷害求助無門的時候,我們的嫌疑人就抓住了機會趁機在精神上掌控孩子。”
行為分析科的人說的有理有據、條理清晰,伯克利警署的探員們做着削筆機,十分認真。行為分析側寫這方面的東西,他們都是接觸過的,但是親身經過案件卻是不多的。畢竟也沒有那麼多的案件會發生,就算發生他們經書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
現在多學幾招,沒準以後還能用到!。
“根據法醫的鑒定,受害者的身上多處有過自殘的痕迹,經過皮膚組織圖像分析整理,大多數和藍鲸、血腥、抑郁等方面的詞彙和圖案。我們認為嫌疑人每次都通過下達類似于自殘,看一整天恐怖片,虐殺小動物等方式,轉移自己的施虐情緒。通過對孩子的洗腦和控制,滿足自己的欲.望。”艾爾冷靜的分析道,她擅長的是性犯罪,通過人們渴望得到的欲.望模式,找尋出他的人性特點:“受害者身上沒有直接來自于嫌疑人的傷害,我認為嫌疑人可能有性功能障礙,或者需要特殊方式滿足欲.望。”
高登和霍奇對于小組成員的分析表示認可。
高登點了點寫在白闆上的受害者名字,以及他們的受害事件:“由于死亡遊戲的犯罪周期有将近50天,所以我們認為嫌疑人不可能隻選擇個别受害者。然而根據受害者的受害事件和地點,我們發現他越來越不滿,作案周期縮短,最後結束遊戲的死亡方式也在變得更加的引人注目。”
“他在渴望關注度,而我們的公開尋找車禍身亡死者的新聞,就是一個訊号。”高登停頓了一下,給大家一個接受信息的緩沖時間:“我們認為,他很快會在短時間内進行再一次的犯罪。”
“所以我們給出的側寫是,嫌疑人為男性,30-40歲之間,單身沒有家庭,少年時期父母離異或一方死亡,大概率是母親死亡。因為絕大部分暴力狂.操控狂性格的産生,多數缺乏母親的關懷調和,以及來自于父親權威一方的家庭暴力。他有一個工作可以不斷地轉換城市,但是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他有機會接觸到大量的孩子,可以為他提供很多備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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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埃文開口為自己辯解,他這次是真的冤枉。他其實隻是想來找他的小網友。誰知道布雷斯他們都以為他是知道了什麼,才費盡心機來警署的。
難道真的是他平時的作風太差了嗎?以至于難得說句真話都不被人相信了,郁悶。明明他就是一個真誠正直的有為少年,怎麼就有這麼些損友誤解呢……
“好吧,那我們就嘗試着找找看犯罪嫌疑人在哪裡好了。”埃文撓了撓頭,将之前行為分析科留在這裡的資料拿起來,仔細查看。
翹着二郎腿看報紙的探員,一邊伸直了耳朵聽埃文的吹噓,一邊在心底裡吐槽。
——要是能被你這樣的小孩找到兇手,那我還不如回家當牛仔養馬去!
“克莉迪亞,你能通過計算機終端的IP地址,找到上網人的真實地址嗎?”埃文單刀直入的問到,既然這個人在網上留了這麼多的痕迹,沒道理不能通過網絡的手段,把他找出來。
“如果他使用的是公共網絡端口,找出地址也沒有用的吧?”布雷斯提出疑問,事實上他認為這麼簡單就能找到嫌疑犯。
“有時候方法用對了,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簡單。每個罪犯都有他的犯罪舒适區,他會下意識的選擇他覺得安全的地方。”埃文眨了眨眼說道。
看報紙的探員表示不屑一顧,這些誰都知道,還用得着你說。
“既然嫌疑犯這麼狡猾,那我們為什麼不定位受害者的IP地址?嫌疑犯既然有方法選擇自己的目标,那麼這些受害者當中一定有我們尚未發現的共通點。”
小夥伴們愣住了,偷聽的正起勁的探員也愣住了。
就,就這麼簡單?
“克莉迪亞查一下這幾個受害者所在的學校,近期有什麼集體活動,時間就從他們的死亡時間往前推一個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