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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破界的拓撲重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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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崇嶼的吻驟然停滞,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錦書澈泛紅的唇角。概率計算器的藍光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劇烈閃爍,映得滿地藥瓶泛起冷冽的幽光。錦書澈偏過頭,微分碎蓋下的眼神帶着三年前的驚惶:“那你爸媽呢,怎麼辦?我當初就是被他們逼走的。”右眼角的淚痣随着顫抖的尾音微微發顫,像顆搖搖欲墜的星。

“他們不再是變量。”柏崇嶼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的震顫,指尖撫過錦書澈鎖骨處的舊疤,那裡還留着當年摔碎相框的玻璃劃痕。他突然扯松領帶,白大褂下擺掃過桌面的藥瓶,“三個月前,我把量子情感模型的專利轉讓給了董事會。”金絲眼鏡後的眸光冷得像淬了冰,“條件是——他們永遠不得幹涉我的人生。”

錦書澈的瞳孔驟然收縮,喉間溢出一聲不可置信的輕笑:“你拿三年的研究成果...換我們的自由?”記憶突然翻湧,實驗室徹夜不滅的燈光,柏崇嶼專注演算時睫毛在鏡片下投下的陰影,還有那些被母親撕碎的合照。他抓起桌上的胃藥瓶狠狠砸向牆面,塑料碎片飛濺間,“你明明說過,理性的最高價值是推動學術進步!”

“你就是我最高的學術成就。”柏崇嶼突然将他抵在擺滿藥品的桌前,185cm的身軀幾乎将人籠罩。概率計算器的嗡鳴混着雪松香水,在狹小的空間裡織成密不透風的網,“我的父母...他們用世俗的公式計算我們的未來,卻算不出——”他扯開白大褂内袋,露出貼胸放着的泛黃信封,“當我把情感變量納入所有模型,得出的唯一解永遠是你。”

錦書澈的視線落在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讓呼吸停滞——那是三年前他寫給柏崇嶼的訣别信,被撕碎的紙片此刻被透明膠帶仔細拼貼,邊角還沾着幹涸的淚痕。“那天你走後,”柏崇嶼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我在實驗室用概率計算器模拟了一百萬種重逢場景,卻在見到你真人的瞬間,所有公式都成了廢紙。”

窗外的暮色不知何時漫進畫室,将滿地的藥品、美工刀和克萊因藍光染成溫柔的紫。錦書澈顫抖着撫上信封,右手指腹擦過自己當年顫抖寫下的“永别”二字,突然被柏崇嶼扣住手腕按在桌沿。“這次換我來對抗所有阻力。”他的吻落在錦書澈發顫的眼睑,“我父母的反對,學術圈的質疑,還有你心底的不安......”概率計算器投射出全新的拓撲圖形,在牆面交織成雙人相擁的輪廓,“都會成為我們證明愛的輔助線。”

錦書澈的指尖懸在拼貼的訣别信上,微微發顫。窗外的暮色與室内克萊因藍的光交織,在他微分碎蓋下的眉眼投下細碎的陰影。“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他的聲音很輕,帶着三年前被現實碾碎的恐懼,右眼角的淚痣仿佛也在跟着輕輕顫動。

柏崇嶼卻突然笑了,這笑聲讓概率計算器的嗡鳴都變得柔和。他俯身拾起地上散落的美工刀,在錦書澈驚惶的目光中将刀片一一卸下,“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合作的實驗,就是證明看似無解的方程,其實存在隐藏參數。”他将刀柄塞進錦書澈掌心,握住他的手輕輕一合,“父母的反對,就是我們尚未導入公式的變量。”

錦書澈望着交疊的雙手,記憶突然回到實驗室的某個深夜。那時柏崇嶼也是這樣握着他的手,在草稿紙上推演拓撲公式,克萊因藍的鋼筆墨水染藍了兩人的指尖。“但這次不一樣......”他想要抽回手,卻被握得更緊。

“這次我們有答案了。”柏崇嶼說着,掏出手機調出一段視頻。畫面裡,克萊因研究所的董事會上,他将專利轉讓書重重拍在會議桌上,冷冽的目光掃過每一個驚愕的面孔:“我的人生,不需要用學術成就來換取所謂的‘正确’。”視頻背景音裡,隐約傳來他父親憤怒的咆哮,卻被他的聲音徹底淹沒:“如果理性意味着放棄所愛,那我選擇成為‘錯誤’本身。”

錦書澈的眼眶瞬間滾燙,微分碎蓋下的眼神終于有了溫度。柏崇嶼趁機将他摟進懷裡,185cm的身軀包裹着178cm的脆弱,“他們切斷我的資金鍊時,我在冰島的暴風雪裡完成了情感模型的最終版;他們找人監視我時,我在巴黎的畫室畫滿了你的肖像。”他的下巴抵着錦書澈發頂,聲音低沉而堅定,“所有的阻礙,都隻會讓我們的公式更加牢固。”

概率計算器突然發出輕柔的提示音,藍光在牆面投射出動态的拓撲圖形——無數離散的點不斷延伸、交織,最終彙聚成永恒旋轉的克萊因瓶。錦書澈看着這夢幻般的光影,手指無意識地揪緊柏崇嶼的襯衫,“如果...如果他們還是不接受?”

“那我們就創造新的規則。”柏崇嶼捧起他的臉,在淚痣上落下一吻,“下個月的國際拓撲學年會,我會在主會場公布我們的故事。當全世界都知道,理性至上的柏崇嶼,為了一個人颠覆了所有公式......”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他們的反對,還重要嗎?”

錦書澈望着眼前這個曾用公式丈量世界的男人,突然破涕為笑。他踮起腳,主動吻上那片帶着承諾的唇。概率計算器的藍光适時暴漲,将滿地的藥瓶、美工刀和舊信件都染上了永不褪色的克萊因藍,如同他們破繭重生的愛情,在無數阻礙與誤解中,終于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永恒證明。

國際拓撲學年會的鎂光燈在穹頂交織成銀河,柏崇嶼的白大褂在克萊因藍全息投影中泛着冷光。當他将最後一頁演講稿推離講台,整個會場陷入詭異的寂靜——PPT上跳躍的不再是嚴謹的公式,而是錦書澈蜷縮在畫室的側影,眼角淚痣在監控截圖裡泛着猩紅。

“情感不是誤差項。”他的聲音通過擴音器震顫着每一寸空氣,鏡片後的眸光比任何拓撲圖形都熾熱,“三年前我用理性推開摯愛,如今我用所有學術聲譽,證明感性才是宇宙終極方程的解。”台下傳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他的父母在貴賓席驟然起身,卻被他舉起的概率計算器攔住。

此刻的錦書澈正躲在後台,微分碎蓋被緊張的汗水浸濕。他攥着直播遙控器的手指節發白,看着大屏幕上柏崇嶼解開第二顆紐扣,露出鎖骨處荊棘刺青的同款紋身——那是昨夜用克萊因藍墨水新紋的,還泛着未愈的紅。

“這是我的學術不端聲明。”柏崇嶼将一份文件插入投影儀,密密麻麻的公式中穿插着手寫便簽:「阿澈今天胃疼三次」「他畫稿裡藏了17個我的名字」。當最後一頁跳出兩人交疊的影子,整個會場爆發出海嘯般的掌聲,其中混着喻懷瑾吹口哨的尖銳聲響。

“你瘋了!”柏崇嶼的父親沖上講台,卻在看到兒子脖頸的吻痕時僵住——那裡還沾着錦書澈偏愛的熒光藍顔料。錦書澈再也控制不住,撞開後台門沖上台,178cm的身影撞進185cm的懷抱,美工刀形狀的領帶夾硌得他生疼,卻比任何誓言都真實。

“各位,這是我的研究搭檔。”柏崇嶼扣住他後頸深深一吻,概率計算器在掌聲中投射出雙人拓撲環,“也是我餘生唯一的變量。”鎂光燈突然全部轉為克萊因藍,錦書澈在眩暈中聽見相機快門聲,右眼角的淚痣終于綻放出璀璨的光。

當夜的慶功宴上,錦書澈醉醺醺地扯着柏崇嶼的白大褂:“你不怕被學界除名?”對方卻将他按在擺滿香槟杯的長桌上,指尖掃過他鎖骨處的舊疤:“我的新課題是——證明‘愛’能突破所有學術邊界。”概率計算器突然發出提示音,屏幕跳出新公式,所有參數欄都寫着同一個名字,末尾批注:「誤差率0,解永恒」。

慶功宴的喧鬧聲被隔絕在宴會廳門外,錦書澈被柏崇嶼抵在走廊的鏡面牆邊,身後是無數個交疊的倒影。概率計算器的藍光與走廊暖黃的壁燈交織,在他微分碎蓋下的眉眼鍍上一層夢幻的光暈。右眼角的淚痣随着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像一顆即将墜落的星。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錦書澈伸手勾住柏崇嶼的領帶,指尖無意識地摩挲着領帶夾上尖銳的美工刀造型,“你這個理性至上的怪物,為了愛情放棄了所有。”他的聲音裡帶着醉意,卻藏不住眼底的不安。

柏崇嶼低頭咬住他的下唇,帶着懲罰般的力道:“不是放棄,是重構。”他的拇指撫過錦書澈泛紅的眼角,鏡片後的眸光溫柔得可怕,“從今天起,我們的愛情就是最完美的公式,所有質疑都會成為它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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