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東朝呢?不是說你們又打起來了嗎?”
他狐疑地看着兩人,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鬼。
張笙揉了揉宋芽的腦袋,牽住他的手,神情堅決地沖着嚴冰開口。
“芽芽和裴東朝拍的自制劇我要出演。”他的語氣不容拒絕,這完全不是商量的态度,而是直接通知嚴冰了。
“我的祖宗哎,你不要鬧了。你這都進入考核期了,還去演自制劇,找死嗎?”
嚴冰想也不想就反對他,這種升總部的關鍵時刻,讓他去演這種粉絲向的自制劇,到時候不被他的粉絲撕掉才怪。
誰都知道,隻要通過分部的考核,進入了總部的待出道團體,那以後隻要不犯什麼原則上的錯誤,這出道肯定就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你不同意我就去找我姐夫,我姐夫不同意我就去找我姐。”
張笙目光深沉地盯着嚴冰,大有他再拒絕自己,他就立馬上書請願的意思。
嚴冰和顧程兩口子都是大學同班同學,一起畢業後創業開了這娛樂公司,對接總部的門路就是張笙他姐姐裴露去談下來的。隻是後來裴露生了孩子,就漸漸回歸了自己的小家庭。
所以他自然是知道張笙他姐姐這暴脾氣的,特立獨行又格外的護犢子。
“行行行。”嚴冰不耐煩地擺擺手,有些頭疼,“讓我想想再說。”
經過這個小插曲,張笙對宋芽又親近了起來,隻是晚上不肯再抱着他睡覺了,非要在兩個人中間放一個抱枕隔開睡。
宋芽表面上乖乖巧巧地答應了他這個要求,晚上睡覺前甚至還主動地将抱枕在兩人中間擺好,心裡卻不屑一顧。
嘁!一個抱枕而已,能擋住什麼?
所以當第二天早上,張笙在宋芽的懷抱裡醒來的時候,臉又瞬間立馬紅到了脖子。
見宋芽還閉着眼睛,似乎睡得正香。他做賊心虛地從宋芽腰間小心翼翼地擡起腿,悄悄地挪着身體遠離他。
“唔~”
宋芽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動作,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不情願地悶哼聲,直接摟住了張笙的腰翻了個身,将他往自己這邊又拉了回來,他的臉正好對準了張笙的胸膛。
“張笙哥哥~”
他咕哝着,小小的一隻窩在張笙懷裡,軟軟糯糯的。
睡夢中的他在張笙的身上摸索着,等摸到他的手後,拉住他的手環上自己的腰,用腿勾住了張笙的腰窩。
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宋芽全程都沒有睜眼,彷佛這一切全是夢遊一般。
張笙秉着呼吸,一動都不敢動,昨天早上那尴尬的反應又出來了。
他看了看四周,地上就剩他和宋芽還躺着,其他人早就醒來去洗漱吃早飯了。
他一邊撅着屁股避免碰到宋芽的身體,一邊用手輕輕地戳着他的小臉。
“芽芽,芽芽,該起床了。”他輕聲細語地喊宋芽。
宋芽這才悠悠轉醒,像是剛剛才被他叫醒的樣子,一睜眼就開心地抱住了張笙。
“早安,張笙哥哥!”
他像個小貓一樣,拿腦袋蹭着張笙的胸膛,腿勾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帶。幾乎就是眨眼間,張笙努力了一早上,将兩人好不容易隔開的一點距離又被他直接擠沒了。
“早。”
張笙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熱情,表情痛苦地接受着他的擁抱。
“别......别。”
他輕喘着氣,将手伸進他和宋芽貼得嚴絲合縫的身體間,想推開他的小腹,企圖隔開兩人,卻猝不及防地觸到了他滑膩的皮膚。
宋芽腰間的睡衣早已被他劇烈的動作卷到了小腹上,他摟着張笙的脖子,臉埋在他懷裡。
等感覺到了張笙那瞬間僵直的軀體,以及在兩人之間猶猶豫豫,似碰非碰的手時,他将腦袋在張笙的懷裡埋得更深了。
宋芽臉上開始慢慢升騰起粉紅色,一副羞答答的樣子。
可是他手卻極其不安分地去拉住了張笙的手,擡起眼來,眸光水滟滟地注視着他,他眼尾因為湧上來的情緒也逐漸開始發紅。
宋芽試探地親張笙的臉頰,瞳孔亮晶晶地盯着他,像是在發着興奮的光芒。
“張笙哥哥,我難受,你幫幫我。”
他嗓音依舊輕輕柔柔的,像是聖教給教徒們用來洗禮的咒樂聲,那萬般壓抑不住的感情在那聲音裡面翻滾着,張笙一不小心就被蠱惑住了,成為了他忠誠的教徒。
“好。”
在理智喪失的最後一秒,張笙好像聽到了自己心底的答案,是那樣的沙啞且包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