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安德魯,我要為涉嫌殺害蕾娜塔·瓦倫而逮捕你!”
“什麼?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抓我”
“請伸出手腕,你有權保持沉默。”
“不!你們認錯了!我沒有,我沒有殺人!”
“我們在犯罪現場找到了你的大量DNA,現在有權逮捕你,跟我們走吧。”
…………………………
警局審訊内,雷歐和範倫丁在副廳,看着單向玻璃後的嫌疑人。
昏暗房間内,隻有頭頂一盞燈罩下的白熾燈泡晃着眼,依舊是審問警員在記錄,而在嫌疑人闡述的過程中,雷歐肘撐在桌上,眉頭緊皺。
“你在擔心什麼,”于一旁搭檔嚴陣以待姿态不同的是,範倫丁悠閑的靠在椅背上,翻看着下午DNA的對比證明:“晚上請你去吃大餐怎麼樣,雷歐探員賞臉麼?”
在他們上午從便利店出來後,剛準備去查看法醫實驗室證據對比,看看現場采集到的DNA有沒有什麼線索。
然而,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在現場找到的頭發和犯人掙紮時,指甲蓋裡搜到的嫌疑人皮屑中,在基因庫中,輕而易舉的對比出了嫌疑人狄克·安德魯。
狄克·安德魯,42歲,男。
居住在萊切斯特小鎮當地,職業是一名普通貨車司機,妻子是一位餐館服務員,兩個人有兩個可愛的孩子。當NYPD拿着搜查令來到他們家時,這個男人正在後院的工具房修東西。
“那幫我再解決完一個問題,”雷歐毫不客氣的要求,然後也沒管範倫丁是否點頭應允,就急促道:
“他為什麼要一身是血,去便利店借用洗手間,這是什麼想要擾亂我們的……蠢招麼?我不懂,這個人殺了一個女孩兒,按道理來說應該避免被捕,但他之後所做的一切都愚蠢至極,太刻意了,留下這麼多人證,就好像他在要求我們抓走他似的。”
“想為自己的行為受到懲罰?”萊尼端着兩杯咖啡進門,遞給雷歐和範倫丁,不過在上前的行走路徑走特地避開了靠門一邊的範倫丁。
這孩子,一定是被早上那一出神乎其神的預言給吓到了,雷歐接過咖啡,看着他一陣牙疼。
範倫丁接過了咖啡,向萊尼道謝,卻放在手邊沒有喝,想來是貴族生活的安格斯先生受不了這種劣質自動咖啡機的成品來荼毒他的舌頭。
他隻是稍微低着頭,看着面前已經翻閱了三遍的檢查報告。在頭頂的白熾燈光下,男人額頭與鼻骨連接出一種賞心悅目的起伏,而垂落的眼睫,竟然顯得他有幾分前所未有的柔和。
上天就是眷顧有些人,不僅給了他們無與倫比的容貌,還要附贈一系列蠱惑人心的效果。
“不萊尼,不合理,如果是愧疚,那麼現在他就不會重複自己是無辜的。”回過神的雷歐接過了萊尼的話,然後用胳膊肘戳了下範倫丁:
“範倫丁,晚上吃飯考慮的怎麼樣了?關于狄克·安德魯有任何新的想法麼。”
這幅無賴的嘴臉,終于讓範倫丁有着傲慢的挑起眉毛,緩緩開口道:
“探員先生這幅無賴的模樣,不由得讓我不得不重新思考,之前的邀請是否是個正确的決定。”
“是的,它必須是!好了快點,大家都等着呢。”在沒有使用任何暴力手段的前提下,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奪得主動權的雷歐開始嚷嚷,然後一副你不來我就不跟你吃飯的表情,示意範倫丁跟他一起去審訊室——
“你好,狄克·安德魯。我是NYPD探員雷歐·喬,這是我的搭檔範倫丁·安格斯。”
“我不會跟你或任何人說話,除非我的律師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