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真的,”應承宴果斷地說,“你會在我的眼皮下被人殺了?”
他将最後一口湯喝完,再擡眸時眼裡多了幾分煞氣:“我沒同意你死,你就不會死。”
謝萦珠沒忍住笑了:“應總,少說點這種玄幻小說裡的台詞吧,你多大了還這麼幼稚?”
“我幼稚?”
應承宴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臉頰,眼中滿是陰鸷:“我說過的話都是認真的,我沒讓你死,你敢死一個試試?”
謝萦珠“啧”了一聲:“疼。”
應承宴這才慢慢松手,抱着胳膊往後一靠,微微揚起下巴看着他,忽然露出有些惡劣的表情:“謝萦珠,你可以試試看我說的是中二病發作,還是真的說到做到。”
“懶得陪你玩,”謝萦珠将桌上的碗和盤子摞起來端到廚房,“弟弟。”
應承宴像是被他說的話刺激了,正要去廚房找他興師問罪,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謝萦珠原本正看着水池裡的碗盤,聽見他的鈴聲随口一問:“你換手機鈴聲了?”
應承宴看着來電顯示,心漏跳了半拍,将電話挂斷,說話有點結巴:“......換了。”
謝萦珠沒多想,繼續洗碗和盤子:“下周日的菜單記得給我,明後天我從劇院回來就要去買菜準備了。”
應承宴敷衍地說了句“好”,帶着火氣給謝懷玉發信息:“說了我回家不要給我打電話。”
對方回複的倒是很快:“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打電話怎麼了?”
“應大哥,你這麼在乎他,不會真的要和他結婚吧?叔叔真的能同意嗎?”
應承宴覺得有些煩躁。
在他印象裡的謝懷玉不是這樣的,不知為什麼,自從對方從國外回來後,應承宴越看他越覺得陌生。
和謝萦珠結婚?開什麼玩笑,隻不過是他覺得謝萦珠好玩,想多和他玩幾天,怎麼在謝懷玉眼裡就是要結婚了?
應承宴磨了磨牙,正要敲字回複,謝懷玉又發來一條消息:
“你不和他一起過生日這件事,準備什麼時候攤牌?”
“應大哥,你答應我的,還是早點把這些瑣事處理好比較好,如果你再不和他攤牌,那隻能我自己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