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彌簡直痛得要死,眼角又泛起了淚光,在Alpha身下不住地掙紮,抗拒道:“我隻是個Beta,不可能被标記的……你放開。”
Alpha卻不松嘴,執着地往那未發育的腺體裡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一時間,向彌隻覺得脖.後脹.痛無比,未發育的腺體被強.迫打開,又被灌.注.滿,他痛得咬緊嘴唇,再次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淚。
大量的信息素得以釋放,Alpha終于舒服了一點,但也逐漸對此行為感到上.瘾。
身下少年流着淚嗚.咽,那被分.開的白皙雙腿.随着Alpha的動作,無.力地晃.蕩着。
寂寥靜默的巷子裡,車身裡的動靜持續了很久。
等到暧.昧.的水.聲漸小,理智再次回籠的時候,向彌掙紮着睜開雙眼,隻覺渾身都是要散架的酸.痛,額發上全是濕漉漉的被蒸幹的汗。
他微微喘了一口氣,勻了下呼吸,才覺得重新活了過來。
看了一眼身邊昏迷過去睡着的人,Alpha漂亮得如冰似雪的面容上,隻餘唇上的一處紅.腫印記,這是剛剛他吃痛的時候不小心咬的。
看樣子,他那股暴動的信息素已經暫時平穩住了。但這仍然不夠,需要專業的醫學抑制劑才能壓制得住。
你失蹤這麼久,白家人應該已經在找你了……
向彌望了望Alpha口袋裡不停亮着的手機屏,忍着四肢百骸裡傳來的酸麻,快速穿上了衣服,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要趁白栩言沒醒來之前,離開這兒。
他在内心不停地警告自己。
*
深夜的雪終于停了。
然而雪霁後的寒氣卻如同冰針般紮進骨縫,似乎更冷了。向彌裹緊身上的單衣,倚在自動販賣機上,喉間還殘留着藥片的苦澀。
雖然一個普通beta的受.孕成功率還不到5%,但他還是謹慎些為好。
巷口盡頭的霓虹燈依舊亮着,在積了水的水坑裡暈成妖異的光斑,把整個街區切割成無數塊支離破碎的棱片,如迷幻的萬花世界一般。
他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掏出來一看,隻見手機屏幕上泛着藍光,消息箱的消息一條條蹦出來。最新的一條顯示:
【Blade,今晚任務已核實完成。恭喜。】
【阻擊槍已回收确認,并無暴露,請放心。】
他淡淡地看了眼發信人的擡頭,名叫霍錫的名字出現在消息欄上方。
【叮,您有一筆外戶彙款已到賬。】
唯一一條令人愉悅的提示音刺破寂靜,向彌目不轉睛地看着賬戶金額末尾的數字,嘴角終于翹了翹。
他攥緊了手機的機身,将它放回口袋裡。
再接幾個任務,姥姥動手術的錢就夠了。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平時在校園裡最不起眼的beta,在學校課程裡的軍事理論和實戰均為中等的C級。但實際上,向彌早在還在附屬高中時就陰差陽錯地誤入一家槍擊俱樂部,并在十槍彈無虛發的情況下被這家的老闆看中。
很快,在霍老闆的擔保下,勤奮練習的他迅速地破格拿到了持槍資格證。
然後他就在黑市挂牌,以Blade的名字接刺殺任務。雖然他作為狙擊手的位置,不到萬不得已不需要他開槍,但這個位置卻不可或缺。
出一次任務能拿到不少錢,而他需要這筆錢。所以風險雖然大,但他仍然硬扛着掙這份法外之财。
隻是他沒想到……今天任務剛結束,他就在堕落街的暗巷裡遇到了失控的白栩言。
當時蜷在牆角陰影下的高大少年面色潮.紅,痛苦得不停喘.着氣,雙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像是瘋狂地想掐醒他自己,那平時隻彈鋼琴的手上連青筋都暴出來了。
而離他不到五米的巷外就是燈紅酒綠的世界,似乎有幾個人正叫喊着他的名字,聲調歪扭,聽起來爛醉如泥,怎麼聽都不像是好人。
目睹這一切的向彌就像是被錘子擊中,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實。
等到他下一秒反應過來,立刻當即立斷直接帶走了白栩言。情況太危險了,無論後果如何,他都不能放任他一個人不管。
回想起後來車裡發生的一切,向彌揚起臉來,眼裡又漫上了痛苦的掙紮。
他修長光潔的脖.頸後,還殘留着Alpha新鮮的咬.痕,此時正火辣辣的疼。那臨時标記下的信息素正在他體内四處亂撞。
少年任由夜晚的涼風襲來,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身上被烙印下的灼.熱觸感全部吹逝。
今晚所有的陰差陽錯,不知是因為他對白栩言的貪念促使他那麼做,還是因為些什麼。他此刻的心就像一股理不斷理還亂的線團,分外混亂。
以後會不會被發現?等白栩言徹底清醒過來,意識到他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時,又會作何反應?
他一個自尊心那麼高的人,真的能面對自己和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做.了的事實嗎?
向彌搖了搖頭,并不知道答案。
他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Beta,像白栩言這種身份高貴的頂級Alpha,家族肯定會要求他和匹配度高的稀有Omega相結.合的。
想到這裡,他心裡莫名有些難過,但在不見光的角落裡,又不禁起了些暗暗的期待。
也許呢,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