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确實是董森越精心布下的一局棋。
他早就察覺到鄧嶼昇一夥在伺機将他排擠出公司,于是将計就計,故意給他們創造下手的機會。最初,董森越預計鄧嶼昇會派個小喽啰來删除他的策劃案,為此他特意讓謝錦凡提前安裝好隐蔽攝像頭,準備抓個現行後逼其供出幕後主使。
沒想到事情發展比他預想的還要順利——辛姬婊竟親自上陣删除了他的策劃案。更令人意外的是,這位策劃部部長連最基本的善後工作都沒做,監控錄像原封未動。為了确保計劃萬無一失,董森越和謝錦凡還特意演了出"善意提醒"的戲碼,假裝不經意地告知辛姬婊辦公室監控的存在。
這一招果然奏效。辛姬婊自投羅網,不僅坐實了删除策劃案的罪名,還留下了破壞監控的鐵證。但董森越的謀劃遠不止于此——他擔心辛姬婊會剽竊他人創意,将他的策劃案改頭換面後據為己有。若真如此,僅憑破壞監控這一條罪狀,很難将其徹底扳倒。
為此,鄧宇業特意試探辛姬婊是否修改過策劃案内容。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位部長居然連策劃案都沒仔細看過,原封不動地交了上去。這下勝負已定——在随後的例會上,三人配合默契,步步為營,不僅成功除掉了辛姬婊這個毒瘤,更一舉斬斷了鄧嶼昇安插在策劃部的爪牙。
副總經理辦公室裡彌漫着令人窒息的低氣壓。鄧嶼昇面色陰沉地站在落地窗前,指節捏得發白。
左旭戈雙膝跪地,額頭幾乎貼在地毯上,連呼吸都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主人的怒火。
"賤人!"
随着一聲怒喝,鄧嶼昇突然轉身,皮鞋狠狠踹在左旭戈肩上。左旭戈被踹得仰倒在地,卻立即調整姿勢重新跪好,将肩膀主動送到主人腳下。鄧嶼昇接連十幾腳踹在他胸口、腹部,左旭戈隻是蜷縮着身子,發出壓抑的悶哼,眼中卻閃爍着病态的虔誠。
等鄧嶼昇坐回真皮座椅,左旭戈已經滿身鞋印。
他癡迷地看着西裝上那些灰白的印記,這是主人賜予他的榮耀标記。
鄧嶼昇慵懶地勾了勾食指。
左旭戈立刻膝行向前,卻在即将觸碰到主人時又被一腳踹開。
這場殘忍的遊戲重複了七八次,左旭戈每次都爬得更快,姿态更卑微和狼狽,仿佛這是一場他甘之如饴的儀式。
直到鄧嶼昇眼中的怒火漸漸平息。
當鄧嶼昇伸出腳時,左旭戈立即匍匐上前,用牙齒小心翼翼地解開鞋帶,像對待聖物般将主人的皮鞋脫下。
脫襪子時,他小心翼翼地用唇齒配合,生怕弄疼主人分毫。鄧嶼昇粗暴地将臭襪子塞進他嘴裡,左旭戈眼中竟泛起滿足的淚光,像得到賞賜的忠犬般細細咀嚼着這份"恩賜"。
鄧嶼昇慵懶地陷在真皮座椅裡,随意将赤裸的雙足搭在左旭戈肩上。
那雙捂了一整天的腳早已被汗水浸透,此刻正散發着濃烈的鹹澀氣味。肩上沉甸甸的觸感,混合着身上未消的淤痛,讓左旭戈興奮得渾身戰栗,瞳孔渙散。
"唔...!"
猝不及防地,鄧嶼昇擡起右腳,用腳掌狠狠扇在左旭戈臉上。
潮濕的皮膚摩擦着左旭戈的面頰,留下鹹澀的印迹。
左旭戈被扇得偏過頭,口中的襪子卻咬得更緊。
他眼中迸發出病态的狂喜,立即挺直腰背,将另一邊臉也虔誠地奉上。
"賤狗。"鄧嶼昇嗤笑着,雙腳輪流抽打着這張陶醉的臉。
左旭戈的頭顱如同提線木偶般在主人腳掌間來回擺動,涎水混着汗液從嘴角溢出。
每一下抽打都讓他發出愉悅的嗚咽,西裝□□早已洇開一片深色水漬。
"看看你這幅德行。"鄧嶼昇嫌惡地用腳趾夾住左旭戈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那張紅腫的臉。
左旭戈癡迷地凝視着主人眼中的輕蔑,那目光比任何愛撫都更令他戰栗。
他像條發情的公狗般急促喘息着,恨不得将這副肮髒的軀體徹底獻給主人的踐踏。
鄧嶼昇慵懶地靠在真皮座椅上,眯着眼欣賞左旭戈紅腫變形的臉頰——這是他親手"雕琢"的作品。
暴怒過後的餍足感讓他心情愉悅,他漫不經心地将雙腳架在左旭戈顫抖的肩膀上,像對待一件人肉腳凳。
"捏腿。"
簡短的命令讓左旭戈如蒙大赦。
他虔誠地捧起主人的右腿,指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從腳踝到膝蓋,每一寸肌肉都按摩得恰到好處。
當鄧嶼昇舒服得輕哼時,左旭戈激動得手指發顫,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賜。
"換一邊。"鄧嶼昇突然抽回右腿,随意地踩在左旭戈頭頂,像踩着一條下賤的野狗。
左旭戈立刻轉向左腿,即使手臂已經酸軟發抖,仍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口中含着的棉襪早已被涎水浸透,卻連吞咽都不敢,生怕惹惱主人。
直到鄧嶼昇玩膩了這個遊戲,才施舍般用腳尖挑起左旭戈的下巴:"吐了。"左旭戈如獲大赦,卻仍小心翼翼地将濕漉漉的襪子放在掌心,像捧着什麼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