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爺要騎馬。"
左旭戈順從地将手中的襪子仔細疊好,放回散落的皮鞋内。
他攤開雙手,掌心向上,準備迎接主人即将踩上來的腳。
鄧嶼昇赤足踩上他的手,足底溫熱的觸感讓左旭戈指尖一顫。
主人的腳掌比他想象中更重,足弓的弧度完美貼合他手掌的凹陷。透過皮膚能感受到脈搏的跳動,腳掌的硬繭壓着他掌心的生命線。
當主人全部的重量壓下來時,他的指節發出細微的脆響,卻仍咬牙忍住,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主人利落地跨過他的頭頂,一屁股坐在他的腰上。
突如其來的重量讓左旭戈脊椎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他繃緊肌肉,悶哼一聲,脊椎幾乎被壓得發顫,硬生生扛住。
那雙帶着體溫的腳掌在他頭頂肆意碾壓,足底微微發汗,帶着淡淡的鹹味。大腳趾精準找到他耳後的穴位施加壓力,小趾則勾着他的耳垂玩弄。
"叼着爺的鞋爬!"
左旭戈吃力地俯下身,湊近皮鞋。鼻尖幾乎抵上敞開的鞋口。
鞋口熟悉的皮革與腳汗混合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是發酵的豆幹,又帶着微微的酸澀。
他情不自禁深吸一口氣,繃緊下颌,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用牙齒咬住鞋口,可剛叼起來,鞋裡的黑襪便滑落在地。
頭頂立刻挨了一腳,"襪子掉了,廢物!",主人的腳掌重重碾過他的後腦。
左旭戈慌忙放下皮鞋,用牙齒銜起襪子塞回去,又艱難地轉身去叼另一隻鞋。他的動作有些狼狽,膝蓋在地闆上蹭出細微的摩擦聲,卻始終不敢讓鞋襪再掉一次。
等兩隻鞋都穩穩咬住後,他才開始向前爬行。
主人的腳掌再次踩上他的腦袋,腳趾惡意地碾了碾他的太陽穴。
"爬快點!鞋和襪子别掉下去!"
左旭戈咬緊牙關,加快速度。
鞋口不斷溢出濃郁的腳汗味,混合着頭頂主人肆意的踩踏,讓他脊背發麻,心跳加速。
在辦公室裡爬了十幾圈後,主人才終于放過他。
坐回椅子上時,主人仍不忘用腳底在他臉上踩了一下,算是賞賜。
鄧嶼昇慵懶地靠回真皮座椅上,垂眸睥睨着腳邊顫抖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譏诮的弧度:"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這輕飄飄的一句話,仿佛在施舍給乞丐一枚硬币。
"謝主人恩典!"左旭戈激動得聲音發顫,像是被授予了無上榮光,雙手虔誠地捧起鄧嶼昇的右腳,先是顫抖着在腳背落下一個近乎膜拜的吻,而後迫不及待地将主人的大腳趾含入口中。鹹澀的味道在口腔擴散,左旭戈卻陶醉地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嘗什麼珍馐美味。
"唔..."鄧嶼昇舒服地喟歎,惡意地用腳趾夾住那條谄媚的舌頭,"你怎麼能賤到這種地步?"
語氣裡滿是輕蔑,而這句羞辱讓左旭戈眼中迸發出病态的光芒,他更加賣力地侍奉起來。
卻讓左旭戈更加賣力地舔舐起來。從腳趾到腳踝,每一寸肌膚都被他虔誠地侍奉,直到整隻右腳都被口水浸得發皺。
"夠了。"鄧嶼昇嫌惡地抽回腳,粗暴地在左旭戈臉上将腳底口水蹭幹淨,"髒死了。"說罷直接将腳踩在他頭頂,像對待一個不值一提的腳墊。
左旭戈癡癡地望着被收回的右腳,喉結滾動着吞咽口水,眼中滿是不舍。
直到鄧嶼昇不耐煩地用左腳踹了踹他的臉,他才如夢初醒般撲向另一隻腳,仿佛這是世間最珍貴的賞賜。
侍奉完畢後,鄧嶼昇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隻是随意地擡了擡腳。
左旭戈立刻會意,膝行退下時,背脊彎成卑微的弧度,很快捧着一雙嶄新的襪子回來,顫抖的手指輕如羽毛般為主人穿上,生怕弄髒了主人尊貴的腳。
鄧嶼昇全程帶着譏诮的冷笑,看着這個卑賤的奴仆像條搖尾乞憐的狗。當左旭戈為他系好鞋帶時,他甚至惡劣地用鞋底碾了碾對方的手指,聽着那聲壓抑的痛呼,心情愈發愉悅。
主人目光不經意地掃過自己胯間的隆起。
左旭戈立即會意,膝行上前,熟練地解開主人的皮帶,聲音裡帶着谄媚:"董森越那個賤人竟敢和鄧宇業沆瀣一氣來算計主人,看我怎麼收拾他..."
鄧嶼昇舒服地長歎一聲,粗暴地按住左旭戈的後腦勺往深處壓:"别輕舉妄動...他們現在抱團确實麻煩...但擒賊先擒王...先解決鄧宇業才是關鍵..."他喘息着說,"等收拾了鄧宇業...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董森越?"
左旭戈在窒息的邊緣虔誠地侍奉着,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光,卻因主人的觸碰而興奮得渾身發抖。
他模糊地聽見主人的計劃,在缺氧的眩暈中更加确信—他的神明終将碾碎那些不自量力的蝼蟻。
當主人松開桎梏時,他貪婪地吞咽着賞賜,喉結滾動間将每一滴都咽得幹幹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