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那樣和主人說話..."話音未落,鄧嶼昇突然用腳掌抵住左旭戈的喉結。"你剛剛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左旭戈瑟縮着肩膀,睫毛不安地顫動:"那請主人明示,我究竟錯在哪裡?我一定改正。"
鄧嶼昇的眼神陡然銳利,汗濕的寸頭在頂燈下泛着琥珀光澤,右腳猛地踩上左旭戈的臉上,狠狠地碾壓,
左旭戈被這突如其來的賞賜沖昏了頭腦,"你最大的罪過就是不忠!"
腳掌帶着熟悉的汗臭味,令左旭戈沉醉,"做我的狗奴才還敢想着找女朋友?更可惡的是欺騙我!"
鄧嶼昇腳下力道逐漸加重,像是搓面團一樣不停蹂躏這左旭戈細嫩的臉皮,左旭戈認真感受着臉上粗糙的腳掌揉搓帶來的刺痛,聞着近在咫尺的腳汗味,思索着如何讓鄧嶼昇消氣,"我明明看見那個女生塞給你粉色的東西,你竟敢矢口否認?"
這時左旭戈才恍然大悟,急忙解釋:"我沒有要找女朋友!那個女生其實是主人您的追求者..."話語像決堤的洪水般湧出,将私藏情書的事和盤托出。
鄧嶼昇的表情漸漸緩和,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哦~所以小狗現在翅膀硬了,私自将别人送給我的信件銷毀?"鄧嶼昇腳上微微用力,将左旭戈踹倒在地。
左旭戈立刻以額觸地,聲音帶着哭腔:"對不起主人,我下次再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鄧嶼昇突然用腳背托起左旭戈的下巴,這個近似溫柔的舉動讓左旭戈渾身戰栗。"記住,除了我給的,不準接受任何人的東西。"鄧嶼昇用腳掌摩挲着左旭戈紅腫的臉頰,"想要什麼,就跪着來求我,懂?"
另一隻腳則惡劣地踩住左旭戈發抖的手指:"現在,說出你的請求。"
左旭戈如蒙大赦般點頭,“明白了主人。”視線不自覺地黏踩在左旭戈手上青筋盤踞的腳背,喉結滾動了幾下,終于鼓起勇氣:"主人...小狗現在想給您□□,求主人賞賜。"說完立刻屏住呼吸,生怕錯過鄧嶼昇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鄧嶼昇慵懶地将右足搭在左旭戈發頂,左足随意架在左旭戈肩上。腳底還殘留着運動後風幹的鹽霜,在燈光下泛着細碎的光。
"給我捏捏腿。"鄧嶼昇漫不經心的命令像一道驚雷炸在左旭戈耳畔。
左旭戈立即伸出雙手捧住肩上那隻腳掌。
指腹陷入小麥色肌膚的瞬間,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粗硬的腿毛摩擦着掌心,這觸感讓左旭戈渾身戰栗,與左旭戈光滑的腿不同,鄧嶼昇每一寸肌膚都彰顯着陽剛之美,
當雙腳都壓上頭頂時,左旭戈乖順地停下動作。走神間,一記帶着風聲的腳耳光突然炸響在左頰。左旭戈身形搖晃,還未回神,右臉又迎來更狠厲的擊打。腳底在皮膚上烙下清晰的紋路,火辣辣的痛感讓左旭戈眼眶發熱。
"謝謝主人賞賜..."左旭戈話音未落,新一輪掌掴已如暴雨落下。
"啪!啪!"清脆的聲響在耳膜震蕩。每一下都讓小旭戈更興奮一分,此起彼伏的巴掌聲在客廳回蕩,像一首殘酷的協奏曲。三十餘記耳光過後,鄧嶼昇突然雙足施力,狠狠将左旭戈踩倒在地。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壓上來時,胸腔發出不堪重負的悶響。
鄧嶼昇騎坐在左旭戈肚子上,兩隻汗腺發達的腳掌完全覆蓋住左旭戈紅腫的臉。風幹後的腳汗重新被體溫融化,鹹澀的液體滲入火辣辣的紅腫上。
那雙不安分的腳開始前後揉搓,仿佛要把所有角質、汗漬都蹭進左旭戈的毛孔。粗粝的足跟碾過顴骨,腳趾夾着鼻梁拉扯,左旭戈成了最虔誠的人肉擦腳布。鹹澀的汗晶滲入毛孔,像打上專屬的烙印。
"爬。"鄧嶼昇霸道地騎在左旭戈腰上下令。
左旭戈四肢着地,在客廳地毯上艱難挪動。每一次呼吸都灌滿鄧嶼昇腳趾縫裡沉澱的濃郁體香,像被浸泡在一壇陳年的雄性烈酒裡。精疲力竭癱軟在地時,終于獲準親吻那對折磨左旭戈許久的聖物。
左旭戈看見鄧嶼昇嘴角揚起餍足的笑—那是左旭戈用全部尊嚴換來的,最珍貴的恩賜。
舌尖掠過趾縫的瞬間,嘗到的是陽光曬透的鹹澀,所有疼痛都化作了甜蜜的臣服。
管家送來的衣物整齊地碼放在絲絨托盤裡,每一件都精确複刻着鄧嶼昇常穿的款式。純棉T恤上還殘留着洗衣液與鄧嶼昇同款的雪松香氣,左旭戈顫抖着指尖撫過那些布料,仿佛在觸碰某種神聖的恩賜。鄧嶼昇倚在真皮沙發裡,47碼的赤腳随意踩着左旭戈跪坐的大腿,小麥色的腳背上青筋微微隆起。
"記住你的身份。"鄧嶼昇抛來的最新款手機在燈光下泛着冷光,通訊錄裡孤零零的三個名字像某種殘酷的圖騰。鄧嶼昇的拇指重重碾過左旭戈的下唇,"要是敢存其他人的号碼..."未盡的話語化作腳掌突然加重的力道,左旭戈疼得吸氣,卻甘之如饴。
暮色漸濃時,左旭戈跪在鄧嶼昇床前的地毯上,額頭一次次撞擊出沉悶的聲響。"求您..."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就讓小狗貼着您的腳底睡吧..."
直到膝蓋發麻,才換來鄧嶼昇慵懶的颔首。當終于能蜷縮在床尾,将臉貼上那雙帶着沐浴露清香的腳底時,滾燙的淚水無聲浸入亞麻床單。鄧嶼昇腳掌的溫度透過臉部皮膚灼燒着左旭戈的心髒,這一刻左旭戈忽然明白——自己早已淪為心甘情願的囚徒,被囚禁在這份扭曲的愛意裡,永生不得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