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挺快。"鄧嶼昇輕笑一聲,突然換成左腳踩住左旭戈右肩,"這個呢?"
"左!"
腳趾惡意地鑽進左旭戈腋窩搔弄,左旭戈咬緊牙關才沒笑出聲。下一秒,腳後跟狠狠磕在左旭戈下巴上,左旭戈差點咬到舌頭:"下!"
"不錯嘛。"鄧嶼昇的聲音帶着戲谑,突然雙腳夾住左旭戈的腦袋左右搖晃,"那這樣?"
左旭戈眼前發黑,太陽穴突突直跳:"左...右...左..."随着鄧嶼昇搖晃的節奏機械應答。眩暈中,左旭戈感覺鄧嶼昇的腳趾正撥弄左旭戈發燙的耳垂,像在逗弄某種小動物。
突然,一記火辣的腳耳光抽在左旭戈左臉上。
"右!"左旭戈偏着頭喊,嘴角火辣辣的疼。
緊接着右臉也挨了一下,力道更重,耳膜嗡嗡作響:"左!"
腳掌如雨點般落下,左旭戈像台壞掉的複讀機般不停喊着"左右左右"。
臉頰腫得發燙,鼻腔裡全是鄧嶼昇的腳底的汗臭味,卻莫名感到安心—這是鄧嶼昇賜予的疼痛,是獨屬于左旭戈的印記。
"啪!"一記特别重的踩踏正中鼻梁,左旭戈眼前炸開一片金星,下意識慢了半拍:"右...啊不,左!"
空氣突然凝固。
鄧嶼昇冷笑一聲,腳趾鉗住左旭戈的下巴:"錯了。"聲音輕得可怕,"看來小狗需要長點記性。"
左旭戈渾身發抖,額頭抵在鄧嶼昇膝蓋上:"求主人懲罰..."
"馱着我爬一圈。"鄧嶼昇站起身,赤腳踩在左旭戈顫抖的背脊上,"客廳。"
當一百六十斤的重量壓上來時,左旭戈的脊椎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左旭戈咬緊牙關,手掌撐着地毯艱難挪動。鄧嶼昇的腳趾不時揪一下左旭戈的耳垂,像在催促左旭戈爬快點。
爬到客廳時,左旭戈的手臂已經開始發抖。汗水順着下巴滴在地毯上,形成深色的小圓點。突然,鄧嶼昇的腳後跟惡意地碾過左旭戈後腰的肌肉,左旭戈悶哼一聲,差點趴在地上。
"繼續。"頭頂傳來冷酷的命令。
左旭戈喘着粗氣,強迫自己繼續前進。
膝蓋磨得生疼,但更折磨的是鄧嶼昇正用腳掌慢條斯理地摩挲左旭戈的後頸——那種若即若離的觸感讓左旭戈渾身發燙。
終于爬完一圈時,左旭戈像條脫水的魚般癱在地上。鄧嶼昇的腳卻立刻踩上左旭戈的臉:"遊戲繼續。"
這次鄧嶼昇加快了節奏。左右腳輪番上陣,扇耳光、踩頭頂、踢下巴,頻率快得像暴風雨。左旭戈的應答聲漸漸跟不上,錯誤越來越多。
"右!啊不,左!"
"上...下...我..."
"左!右!左!右!..."
第十次出錯時,左旭戈已經馱着鄧嶼昇在客廳爬了整整五圈。
精疲力竭地跪回原地,"遊戲升級—現在要說具體方位。左腳踢下巴說'左下',右腳踩頭說'右上',單純扇耳光還是說左右。明白?"
左旭戈頭暈目眩地點頭,還沒喘勻氣,右腳的腳掌已經抽在左旭戈左臉上:"右!"
緊接着左腳跟踹向左旭戈下巴:"左下!"
右腳掌踩住左旭戈頭頂:"右上!"
雙腳夾住左旭戈的臉左右開弓:"左!右!左!右!..."
随着遊戲進行,鄧嶼昇的動作越來越刁鑽。有時假裝要踢下巴卻突然改成扇耳光,有時雙腳同時動作制造混亂。左旭戈的腦子已經變成一團漿糊,隻能憑借本能應答。
"左...啊不,右下!"
"右上!左下!右...左..."
"上...下..."
錯誤接二連三,懲罰的圈數不斷累加。到第十輪時,左旭戈已經爬了二十多圈,膝蓋磨得通紅,喉嚨幹得冒煙。
左旭戈像條瀕死的魚般張着嘴喘氣,卻依然努力仰起頭迎接鄧嶼昇的踩踏。
鄧嶼昇終于大發慈悲地放慢節奏,腳掌輕輕拍打左旭戈紅腫的臉頰:"累不累?"
左旭戈下意識要搖頭,卻在看到鄧嶼昇危險的眼神時改口:"累...但是小狗還想玩..."
"啧。"鄧嶼昇用腳趾擡起左旭戈的下巴,"那就再來最後一輪。"
這次鄧嶼昇的腳如同暴風雨般從四面八方襲來,左旭戈的應答聲支離破碎,到最後幾乎變成哭喊。當鄧嶼昇終于喊停時,左旭戈渾身脫力地趴在地上,眼前一陣陣發黑。
"表現還行。"鄧嶼昇随意用腳掌揉了揉左旭戈汗濕的頭發,像在獎勵一條聽話的狗,"去把我拖鞋叼來。"
左旭戈四肢并用地爬向玄關,牙齒輕輕咬住拖鞋邊緣。回到鄧嶼昇面前時,左旭戈恭敬地低下頭,讓鄧嶼昇把腳塞進拖鞋裡。
鄧嶼昇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左旭戈:"今晚準許你貼着我的腳睡,現在馱我去洗漱吧。"
左旭戈眼眶一熱,額頭重重磕在地上:"謝謝主人恩典!"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當深夜的月光灑進卧室時,左旭戈蜷縮在床尾的單人床上,臉頰貼着鄧嶼昇的腳。
那上面還帶剛剛□□時留下的口水,寬厚的腳掌不容抗拒地踩上他的臉,熾熱的體溫混合着淡淡的汗味,讓左旭戈不由自主地順從閉眼。
在陷入黑甜鄉前的最後一刻,左旭戈迷迷糊糊聽見主人說:"明早繼續玩。"
嘴角不自覺揚起一個幸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