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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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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鄧嶼昇今天竟然沒動手。

“看在你身上有傷,還算忠心的份上。”鄧嶼昇踢了踢左旭戈的膝蓋,“去廁所,給我打一盆水洗腳,然後去頂洗腳水跪着,灑一滴!今晚就滾去門外睡!”

兩小時後,左旭戈的手臂已經失去知覺。

饑餓、疲憊、肌肉的劇痛像潮水一樣淹沒理智,眼前一陣陣發黑。終于,水盆在顫抖的指尖傾斜的瞬間,“嘩啦!”

整盆洗腳水轟然澆下浸透全身,鄧嶼昇穿過的棉襪濕漉漉糊在左旭戈臉上,鹹腥的汗味灌進鼻腔,舌尖卷起唇邊那縷混着鄧嶼昇腳汗的水漬,鹹得發苦。水珠順着發梢滴落,在地面彙成一片小小的水窪。左旭戈癱軟在地,狼狽地喘息,耳邊隻剩下自己劇烈的心跳,和門外鄧嶼昇若有似無的冷笑。

鄧嶼昇的腳步聲從卧室傳來,沉穩而壓迫,每一步都像踩在左旭戈的神經上。左旭戈強撐着酸軟的膝蓋爬起來,仰頭望去——鄧嶼昇逆着光站在左旭戈面前,高大的身影幾乎遮住了整個門框。寸頭下的眉眼冷峻,渾身散發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主人……”左旭戈嗓音發顫,喉嚨裡擠出的音節卑微而讨好。

鄧嶼昇居高臨下地睨着左旭戈,眼神像在看一件不合格的玩具,聲音像淬了冰: “真是沒用!你就跪在這兒,不準去洗澡!明天早上再說!要是做不到—你就滾出去!”

左旭戈的心髒猛地一縮,恐懼像潮水灌進血管,瞬間沖散了所有昏沉的倦意。顧不上膝蓋的刺痛,左旭戈重重磕下去,額頭抵着地毯,聲音發抖:

“主人!我錯了!求您别趕我走……我再也不敢了!”

鄧嶼昇沉默了幾秒,終于冷哼一聲,算是饒恕:

“再跪半小時,然後洗幹淨來我房間。”

說完,鄧嶼昇轉身離開,隻留下滿室壓抑的寂靜。左旭戈跪在原地,渾身發冷。身上早已幹涸的洗腳水凝成一層黏膩的膜,混合着鄧嶼昇鹹澀的腳汗味、皮垢的微腥,仍黏在左旭戈的皮膚上、頭發裡。滲進左旭戈的皮膚裡,可這些都不重要——左旭戈隻在乎鄧嶼昇有沒有消氣,隻在乎自己還能不能繼續留在鄧嶼昇腳邊。

時間變得模糊。膝蓋下的地毯從柔軟到堅硬,雙腿漸漸失去知覺,像兩根僵硬的木樁。腦袋越來越沉,眼前的光影開始渙散……左旭戈的意識開始飄忽,眼前浮現出鄧嶼昇47碼大腳踩在左旭戈臉上的觸感,那雙被汗水浸透的白襪碾磨着左旭戈的嘴唇,粗糙的纖維刮蹭着舌面…

“我說了半小時後洗幹淨來卧室,你耳朵聾了?”

鄧嶼昇的聲音驟然劈進混沌的腦海,左旭戈猛地一顫,擡頭看見鄧嶼昇倚在門框上,眉峰緊蹙,顯然已經不耐煩。

“對不起主人!我不知道時間……對不起!”左旭戈慌亂地磕頭,聲音發啞,生怕再惹鄧嶼昇動怒。

鄧嶼昇深吸一口氣,像是懶得再計較:“行了,沖幹淨。”

左旭戈艱難地撐起身子,雙腿像灌了鉛,幾乎站不穩。花灑的水沖下來時,皮膚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刺痛。熱水沖刷着身上的汗漬、污垢,可那股屬于鄧嶼昇的氣味似乎已經滲進了毛孔。

渾渾噩噩地推開鄧嶼昇的卧室門時,鄧嶼昇已經靠在床頭,居高臨下地睨着左旭戈。左旭戈乖順地跪在床前的地毯上,低垂着頭,膝蓋仍在隐隐作痛,可心裡卻詭異地安定下來—至少,鄧嶼昇還沒趕左旭戈走。

鄧嶼昇修長的手指随意一指,左旭戈膝行過去,低頭看向那隻不鏽鋼狗盆,兩個被踩扁的饅頭深陷其中,腳掌的紋路清晰可見,像是烙下的印記。旁邊一堆殘羹冷炙,油光發亮的肉塊混着湯汁,浸透了饅頭的縫隙。左旭戈心頭一顫,眼眶發熱:紅燒肉和糖醋魚—是上周左旭戈随口提過愛吃的菜。

沒有餐具,左旭戈隻能俯下身,像真正的狗一樣,用牙齒撕扯,用舌頭卷食。湯汁濺在臉上,黏膩的油漬順着下巴滑落,左旭戈卻顧不上擦拭,任由污漬在皮膚上蔓延。額前垂落的發絲很快沾滿菜汁,狼狽不堪。

“噗……”鄧嶼昇低笑一聲,嗓音裡帶着玩味。下一秒,一隻汗濕的白襪抵上左旭戈的唇,粗暴地蹭過左旭戈的臉頰、鼻梁,甚至眼皮。襪尖殘留着濃烈的男性氣息,混合着運動後的鹹澀,熏得左旭戈頭暈目眩,卻又莫名安心。

“小狗吃個飯都能弄得滿臉都是,還得主人替你收拾。”

左旭戈癡迷地嗅着襪子的味道,喉嚨裡溢出滿足的嗚咽。

左旭戈已經不配擁有自己的房間了。

原來的卧室被鄧嶼昇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緊貼鄧嶼昇床尾的單人床。每晚,左旭戈都蜷縮在床尾,臉頰貼着鄧嶼昇47碼的腳掌入睡。鄧嶼昇的腳趾偶爾無意識地摩挲左旭戈的嘴唇,左旭戈便虔誠地輕吻,像信徒觸碰聖物。有時半夜被踹醒,會發現那雙腳正無意識地踩弄左旭戈的頭顱,仿佛在确認所有物的存在。

當然,這樣的“恩賜”需要代價。

自從坦白了對那雙腳的癡迷,鄧嶼昇的懲戒便越發恣意。

單獨相處時,鄧嶼昇的手掌會毫無預兆地扇來,指節刮過顴骨的痛感讓左旭戈眼前發黑;或是突然一腳踹上左旭戈的胸口,160斤的體重碾得左旭戈呼吸困難。左旭戈的皮膚經常淤青遍布,像一張被随意塗鴉的廢紙。

但最可怕的是—左旭戈甘之如饴。

每當疼得掉淚時,鄧嶼昇總會用腳底抹去左旭戈的淚水。粗糙的腳繭蹭過眼睑的瞬間,所有委屈都化作齑粉。左旭戈會立刻笑起來,虔誠地捧住那隻腳舔舐。是啊,左旭戈就是賤得發慌。明明身上淤青還沒消,卻在鄧嶼昇用腳趾夾左旭戈舌頭時感到幸福。任由鄧嶼昇嘲笑左旭戈“賤得發慌”。

或許左旭戈确實病了。

卧室的地毯上,兩道影子融為一體。一道高大挺拔,一道匍匐如犬。

鄧嶼昇踩着左旭戈脊椎時,左旭戈數鄧嶼昇腳踝凸起的骨節;鄧嶼昇踏着左旭戈的臉頰時,左旭戈嗅鄧嶼昇趾縫間的汗臭味。疼痛與屈辱成了最甜美的養料,滋養着左旭戈扭曲的依賴。

—斯德哥爾摩?不,這是左旭戈虔誠的獻祭。當鄧嶼昇踩着左旭戈的臉打開遊戲機,腳汗滴在左旭戈眼皮上時,左旭戈确實聽見靈魂在歡呼—啊,你連痛覺都能轉化成愛了。

這天是周六,左旭戈是被臉上的重量壓醒的。

四十七碼的腳掌嚴絲合縫地蓋住左旭戈整張臉,粗糙的腳繭蹭過鼻梁時帶起一陣細密的刺痛。左旭戈下意識深吸一口氣,鼻腔立刻灌滿混合着汗酸與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鄧嶼昇昨晚打完籃球後沒洗腳。

"醒了?"頭頂傳來鄧嶼昇慵懶的聲音,腳趾惡意地夾了夾左旭戈的耳垂。

左旭戈立刻繃緊身體,雙手規規矩矩貼在腿側:"早安,主人。"聲音還帶着睡意的沙啞,喉結卻已經因為近在咫尺的腳臭味而輕輕滾動。

腳掌突然加重力道,把左旭戈的臉狠狠碾進枕頭裡。缺氧的眩暈中,左旭戈聽見鄧嶼昇帶着笑意的命令:"滾下床去。"

當左旭戈雙膝跪地挪到床邊時,鄧嶼昇正倚在床頭玩手機,兩條長腿随意岔開。晨光透過紗簾,在那雙肌肉線條分明的小腿上鍍了層金邊。左旭戈的視線不由自主黏在鄧嶼昇骨節分明的腳趾上——那上面還沾着昨天球場帶來的汗漬。

"看什麼看?"一隻腳突然踹在左旭戈胸口,"取塊布把眼睛蒙上。"

左旭戈立刻爬到陽台,從髒衣簍裡翻出主人昨晚穿過的棉襪—襪底還濕漉漉的,帶着昨晚打球後的汗酸味。

左旭戈又從自己的"寶貝庫"裡挑了幾雙,用嘴叼着爬回卧室,把它們纏在一起蒙在眼睛上。

左旭戈故意調整襪子的位置讓那雙帶着汗濕的襪底貼緊眼皮,汗漬在眼睑洇開鹹澀的潮意,耳畔掠過鄧嶼昇譏诮的"賤貨"二字。

當發硬的棉布貼上眼皮時,左旭戈的呼吸驟然急促。襪底與鄧嶼昇腳掌親密接觸的地方還帶着鄧嶼昇昨晚殘留的腳汗,這股味道像無形的鎖鍊捆住左旭戈的感官世界。左旭戈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嘗到布料上殘留的鹹味。

"跪好。"鄧嶼昇的聲音突然從右側傳來,吓得左旭戈一抖。

冰涼的真皮突然抽在左旭戈背上,左旭戈痛得弓起腰,又立刻強迫自己跪直。皮帶扣垂下來蹭過左旭戈的□□,激起一陣羞恥的戰栗。

"玩個遊戲。"鄧嶼昇的腳趾挑起左旭戈的下巴,"我踩你哪裡,你就喊方位。左腳踩就說'左',右腳踩就說'右',踩頭說'上',踢下巴說'下'——"腳掌突然重重碾上左旭戈的臉,"比如現在?"

"右!"左旭戈急忙回答,臉頰被擠壓得變形。橡膠似的腳繭磨蹭着左旭戈顴骨,汗水滲進棉襪纖維,将鹹澀的滋味烙在左旭戈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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