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鄧嶼昇說的禮物—被鄧嶼昇的汗水和體溫重新标記的歸屬感。
随着鄧嶼昇腳下用力,左旭戈被踩的仰起頭,左旭戈的腦袋随着鄧嶼昇腳下的動作調整位置,目的是為了讓鄧嶼昇舒服。
左旭戈的腦袋被越踩越低,鄧嶼昇扯狗鍊的力度也從往前拉改成往上提。
不知過了多久,當鄧嶼昇終于擡起腳時,左旭戈的臉頰已經印滿襪子的紋路,脖子也酸了,汗水在皮膚上閃閃發亮。
仰頭望去,鄧嶼昇正低頭看左旭戈,那雙總是讓左旭戈心跳加速的眼睛裡,閃爍着掌控一切的光芒。
鄧嶼昇玩膩了踩踏的遊戲,高大的身軀忽然起身從左旭戈的頭上略過去,膝蓋抵在左旭戈的腰窩,整個人騎了上來。左旭戈脊背一沉,47碼的籃球鞋踩在左旭戈大腿兩側,白襪裹着的腳掌還殘留着汗水的黏膩,緊緊貼着左旭戈顫抖的皮膚。
“爬。”鄧嶼昇簡短地命令,手指拽緊狗鍊,金屬扣勒進左旭戈的氣管。
左旭戈咬牙撐住身體,鄧嶼昇坐穩後将用兩隻腳夾住左旭戈的臉,左旭戈心中一喜,緩慢而艱難地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向卧室挪動,每爬一寸,鄧嶼昇的重量就壓得左旭戈更深一分,厚實的絨毛蹭過左旭戈的掌心,卻絲毫緩解不了膝蓋的酸痛。鄧嶼昇的腳趾偶爾在左旭戈太陽穴輕點,汗水順着左旭戈的鬓角滑落濕透的白襪散發着濃烈的汗味,混合着蒸騰出的鹹澀氣息,每一次呼吸都讓左旭戈鼻腔發燙。
卧室門被推開的一瞬,左旭戈的心跳幾乎停滞—淩亂的床單、皺巴巴的被子,全是左旭戈趁鄧嶼昇不在時偷偷蹭上去的痕迹。
“呵。”頭頂傳來一聲冷笑,低沉而危險。
左旭戈渾身僵住,額頭抵地,不敢擡頭。
鄧嶼昇坐在床上,“小狗膽子不小啊?”說着腳尖挑起左旭戈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睨着左旭戈,“敢在老子的床上睡覺?”
左旭戈拼命磕頭,喉嚨發緊:“對、對不起主人…我就是太想您了,求您饒了我…”
鄧嶼昇冷哼一聲,指尖漫不經心地卷着狗鍊,忽然俯身,灼熱的呼吸噴在左旭戈耳畔—
“打飛機了沒?”
左旭戈渾身一顫,羞愧得幾乎燒起來,聲音細若蚊蠅:“……沒有。”
“沒有?”鄧嶼昇嗤笑,腳掌碾上左旭戈的大腿内側,白襪的濕氣透過布料滲進皮膚,“撒謊?狗□□不想要了是吧?”
左旭戈抖得厲害,額頭重重砸在地闆上:“我錯了!主人别打…求您…”
鄧嶼昇沉默兩秒,俯身檢查床單。
左旭戈死死閉着眼,聽見布料被翻動的窸窣聲,直到鄧嶼昇冷冷丢下一句:“敢弄髒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