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從簡單的開始。"鄧嶼昇的氣息噴在左旭戈耳畔,"測試你有沒有做M的天賦。"見左旭戈不解,鄧嶼昇輕笑出聲:"你現在還不懂這些,我可以教你,你隻需要聽我的話,而且你做得好我還會有獎勵。"
遠處傳來籃球落地的悶響,左旭戈卻在耳鳴中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什麼獎勵?"
"叫主人就告訴你。"鄧嶼昇後退半步,陽光從他肩頭流瀉而下,恍若神明降下的審判之光。
左旭戈盯着鄧嶼昇運動鞋上未幹的泥漬,舌尖抵住上颚:"...主人。"
這個詞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鄧嶼昇眼底的潘多拉魔盒。鄧嶼昇揉亂左旭戈的頭發,掌心溫度燙得驚人:"乖。"
槐樹的陰影裡,左旭戈悄悄攥緊校服下擺。為了那個光明的未來,左旭戈甘願在暗處戴上這無形的枷鎖。
鄧嶼昇唇角扯出一抹輕蔑的弧度:"好奴才,給我跪下。"
左旭戈瞳孔驟縮:"什麼?"
"連這點事都辦不到?補課的事免談。"
公園長椅在鄧嶼昇身後投下鋸齒狀的陰影。左旭戈聽見自己膝蓋撞擊地面的悶響,砂礫硌進掌心的刺痛如此清晰。"别走..."顫抖的尾音消散在暮色裡。
鄧嶼昇陷進鐵藝椅背的慵懶姿态像頭餍足的豹,籃球鞋尖不緊不慢點着地:"爬過來。"
槐樹葉沙沙遮住左旭戈蠕動的身影。每寸位移都在焚燒尊嚴,卻催生某種隐秘的戰栗。
"真是..."鄧嶼昇指尖順着左旭戈發絲遊走,如同撫弄馴服的獸,"我的一條好狗。"
後槽牙泛起血腥味時,鄧嶼昇踢了踢左旭戈的腿。
仰頭看見鄧嶼昇逆光中的輪廓,喉結滾動着惡劣的笑意:"跪直了。"斜飛的眉峰下,那雙眼睛正欣賞左旭戈校服下可恥的生理反應。
"不服氣?"
左旭戈咽下唾液搖頭,卻聽見自己血液在耳膜鼓噪—那分明是興奮的轟鳴。
鄧嶼昇的籃球鞋底沉沉壓上左旭戈的肩頭,鞋側還沾着球場上的灰印,帶着運動後的溫熱與隐約的汗息。
"我的腳乏了。"鄧嶼昇語調懶散,腳踝卻施力下壓,鞋帶蹭過左旭戈的頸側,"肩膀借我。"
那股混合着皮革、橡膠與雄性荷爾蒙的氣息鑽入左旭戈鼻腔,不算濃烈,卻鮮明得令人眩暈。左旭戈指節攥得發白,可身體深處卻湧起一股可恥的躁動,血液在耳膜裡鼓噪出背叛的轟鳴。
"你—"左旭戈齒縫裡擠出聲音,卻聽出自己聲線的戰栗,"别得寸進尺!"
鄧嶼昇嗤笑一聲,足弓惡意地在左旭戈肩上碾了碾,鞋底紋路仿佛要烙進左旭戈的皮膚。
鄧嶼昇鼻腔裡溢出一聲輕蔑的冷哼,球鞋重重落回地面。"得寸進尺?外面想伺候爺的人一抓一大把,要不是老子看你還有幾分毅力才大發慈悲想着調教調教你,沒想到你這麼不受教,還是太擡舉你了,滾吧,别浪費我的時間了。"
左旭戈望着鄧嶼昇的背影,突然意識到—若此刻放鄧嶼昇離開,那些咬牙咽下的屈辱、那些隐忍蟄伏的夜晚,都将化作泡影。
"别走!"左旭戈踉跄着撲上去攥住鄧嶼昇的手腕,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鄧嶼昇甩開左旭戈的手,聲音像淬了冰:"松手。"
"再給我一次機會......"左旭戈的聲音在顫抖。
"機會?"鄧嶼昇冷笑,眉峰挑起譏诮的弧度,"我的耐心不是用來浪費的。我還好心地怕你接受不了給你的任務都是由易到難,換來的就是你那句'得寸進尺'?"
左旭戈低下頭,喉結艱難地滾動:"是我不知好歹...求您..."
"求?"鄧嶼昇忽然俯身,溫熱的呼吸噴在左旭戈耳畔,"你連求人的姿态都不會?"
膝蓋砸向地面的悶響驚飛了樹梢的夜鳥。左旭戈仰起頭,讓落日将左旭戈最卑微的姿态照得無所遁形:"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鄧嶼昇眯起眼,指節敲了敲籃球背心下緊繃的胸膛:"剛叫我什麼?"
那副玩味的表情讓左旭戈心頭一松:"主人。"
鄧嶼昇随手轉着籃球,汗水順着小麥色手臂滑落:"再給你次機會也行—"球突然停在指尖,"就看你...接不接得住了。"
"我能!"左旭戈生怕鄧嶼昇反悔,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幾分,"讓我做什麼都行!"
鄧嶼昇忽然彎腰,帶着運動後的熱氣逼近:"什麼都行?"籃球鞋的橡膠底在地闆上碾出輕響。
左旭戈喉結滾動:"...别太過分就行。"
"可你剛才的态度..."鄧嶼昇猛地用籃球挑起左旭戈的下巴,皮革蹭得生疼,"讓我很不爽。"名牌球鞋的熒光色鞋帶晃得刺眼,"你說...該怎麼罰?"
"你想怎樣?"左旭戈後槽牙咬得發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