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心情甚好,雖然從告白直接跳過戀愛直達求婚的過程有點倉促,但是對方是新井,所以發生什麼都不足為奇。可是零剛才電話裡說新井答應了他要考慮一下,等等,這笨蛋神明不會真的腳踏幾條船吧?
松田突然覺得作為她的未婚夫和零的好友,他有必要去和零細緻得談一下,以免零誤會為什麼,他可不想求婚剛成功就被莫名戴了綠帽。當然,他也不希望傷害他的好友。松田的想法是正直的,看似是為了零和他自己兩個人的利益,但是他的嘴角勾起的弧度卻将他賣的幹幹淨淨。
“你說什麼?”松田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結魂并非結婚?這是什麼,文字遊戲?
“你知道新井san是個神?”安室在看到好友一臉嘚瑟得來到店裡跟自己說他求婚成功的時候,他就知道松田和當時的自己犯了一樣的錯誤,錯把結魂聽成了結婚。
?“诶?你也知道?”松田震驚得瞪大了雙眼,安室點了點頭,并将松田點的黑咖端到他的跟前。
“恩,我知道。我一開始以為你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不過從她願意告訴你結魂這個詞來看,你應該也是知情者之一。”安室莞爾一笑,畢竟新井是這麼得信任他們,隻要是她幫助過的人,她好似都不曾隐瞞神明的身份。
松田喝了口咖啡,本來濃郁的香味現在隻剩下了苦味,啊。。。不是結婚啊。。。怪不得這丫頭說可以和很多人完成。而且不止自己一個人知道新井是神,看來這家夥可能已經有了不少信者了。
“那,結魂又是什麼?”松田問道,安室給他解釋了一通後他算是明白了,他歎了口氣,幸好他沒把自己準備買顆鑽戒正式向新井求婚的事告訴零,這會顯得他更蠢。
“那你是真的喜歡那家夥?”松田放下了咖啡杯,這次的語氣比之前都要鄭重。安室同樣點了點頭,“是的,她幫過我很多,那時候我就對她有了憧憬之情,隻是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還能再與她相見。”
“她的信衆應該不會少吧。”松田總有一種預感,自己的競争對手絕對不止零一個人。零不置可否得笑了笑,“這樣的神明,誰又會不喜歡呢。”
松田聽自己的好友這麼誇新井心裡很是不是滋味,一方面他覺得零說的沒錯。新井身材好,長得又漂亮,而且人還好的過分,除了喜歡摸魚之外,不,還有和自己對嗆之外,就沒有缺點了。
另一方面已經傲嬌慣的松田還是小聲嘟囔了句“切”
安室對此也隻是笑了笑,他覺得選擇權一直不在他們的手裡,而在新井的手中。
而他們話題中心人物新井此時正在車上呼呼大睡着,她太困了,一上車被五條悟扯過坐在他的身邊後,新井就放空自己睡了起來。這幾天她幾乎是沒日沒夜得為了工作忙碌,雖然神不會過勞死,但是也不能這麼虐待她啊。
五條悟撇着嘴看了眼昏昏沉沉的新井,因為剛才新井在他要給她“提神”的時候,死死瞪着他道,,“如果你敢吵醒我,我絕對不會履行之前和你的約定。”所謂的約定就是在大家的見證下說最喜歡五條悟的事,五條看她提這事,立馬就放棄了自己的“好心”,而後挺了挺胸道,“嗯哼,我可以借你肩膀靠。”
新井沒有理會他,反将頭靠在了窗上,心想他怕不是個傻子,這麼高的肩膀,她怕不是要落枕。
真希他們從頭看戲看到尾,險些沒因為憋笑憋出内傷。看到五條悟這個無良老師不停吃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暢快,以往老師隻有五條悟,橫豎都是上他的課,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們有了新井老師。而且對方是個神,感覺靠譜得多,看來他們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本以為可以一路睡到目的地的新井,沒有想到的是在下一站就遇到了柯南他們。她現在還并不知道柯南的存在就相當于死神的存在,雖然新井在,柯南的死神光環不會這麼閃耀,但是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啊,是熊貓!”步美看到熊貓就激動得跑了上去,一下跳進對方柔軟的懷抱。熊貓将步美接住後任由對方揉捏自己身上的海綿,元太和光彥也湊到了熊貓的身邊。狗卷和真希很自覺地将位置讓給了孩子們,他們則是坐到了五條悟和新井的前排。
阿笠博士準備帶着一群孩子去爬山,而後沖矢昂表示自己也想散散心所以提出了一同前行的建議。除了小哀外其他孩子都很開心,小哀她是真的很介意這個男人沒事從自己身邊出現。而柯南則對此不置可否,但他沒想到在車上還能遇到新井他們一行人。阿笠博士是不知道新井的真實身份的,所以這裡大家都需要自然一些。他和灰原還好,就怕孩子們這裡不小心說錯什麼。不過看到他們纏着熊貓那樣子,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想到新井的事。
沖矢昂也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新井,他看對方貼着玻璃睡着的樣子不禁心想神明也會累嗎。但這念頭也隻是那麼一瞬,很快他就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就這樣衆人在沒有遇到任何事情的前提下坐過了一站又一站,直到一個帶着綠白條紋相間的帽子,身穿墨綠色段外挂的男人上了車,男人的穿着甚是古怪,手執木棍,腳穿木屐,他徑直走到了最後一排,也就是五條和新井的後座,落座後更是有意無意地看向了新井。
浦原喜助在從夜一那得知屍魂界的那條密令後立馬着手找起了守,他沒有想到事隔百年從未出現過的守會讓他找到,好似有什麼在冥冥之中引導他找到對方。以前的守的靈壓極其低,即便站在他身邊也無法感知到的地步,但是此次不同,那是和靈壓完全不同的氣息。
當浦原喜助看到許久未見的守時,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他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對方,為什麼就這麼從靜靈庭逃走了,為什麼要背下不屬于她的罪,為什麼要從刑罰地将自己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