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兒?”青年焦急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新井一臉懵得回應道,“喂,松田君?怎麼了?”
松田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你在哪兒,我去找你。”
新井愣看了眼手機上的的時間,現在是早上七點,所以松田他那麼早找自己幹嘛?難道是給目暮警官的報告寫不完了還是要自己去完成???
“難不成是報告的量太多了,我還是得自己寫?”新井有些後怕的問道,松田沒想到對方想到那兒去了,“笨蛋,那個我早完成了,不是。”新井被對方罵的更是不明所以,“所以大哥你大清早的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這下把松田給問懵了,他想幹嘛呢,其實就是想确認零剛才給他電話的内容是不是屬實罷了。松田剛起床就接到了好友降谷零現在為了某個任務而改名為安室透的電話,對方并沒有用手機打給他而是用店裡的固話,而内容也是極具爆炸性的。
“松田君,你喜歡新井san吧?”沒等松田習慣性得傲嬌拒絕,對方就繼續道,“松田君,我也喜歡新井san,今天我向她表白了,她答應我會考慮的。為了公平競争,所以我給你打了這個電話。”說完就等着松田回應的安室覺得心裡舒服多了,其實他在向新井提出結魂之前就考慮到這點了,他知道送松田喜歡新井,因此他秉持好朋友就該公平競争的原則給松田打了個電話。
本以為對方會說些什麼,但是對方隻是說了句知道了後就切斷了電話。零這家夥他以前不是沒有懷疑過,畢竟新井每次奇怪的或者令人匪夷所思的操作在他眼裡都是如此的積極向上,哼,果然!
零這麼說那就證明是真的,所以新井是真的喜歡零?松田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問清楚這個問題!
因此他立即給新井打了電話先确認對方的想法,不,先找到她的人當面确認才是最好的,這種事作為男人不應該用電話解決!
“你現在在哪裡,這事我需要當面和你說。”松田語氣鄭重得問道,新井看松田這麼執著就把自己所在的巴士站點告訴了對方。“等我,我立馬到。”松田說完就切了電話,在此之前他早就換好衣服坐在了自己的車裡了,踩下油門這就駛向了新井所說的巴士站頭。
新井提前到了站頭,一個人吹着早風發呆,這幾天發生的事還真是多得令她有些應接不暇。昨晚還做了個一百年前的夢,靜靈庭嗎?新井勾起了唇角,但是這個笑容并不是很好看,更像是苦笑。她那段日子過得确實挺開心的,因為大家都是很不錯的人,至少表面都是善者。直到她撞見了自己一直以為是好人的,五番隊的三席藍染惣右介無故将屍魂界的流民殺死的那一幕。
藍染惣右介,這個人看起來是這樣的純良。栗色的頭發帶着點自然卷,本應愛呆闆的黑框眼鏡卻被他駕馭的很好,更顯他的沉穩氣質。新井即便換了工作環境也并沒有改變她好吃懶□□擺爛的工作态度,一遇到工作她就下意識得想要交給藍染。
藍染每次都會說下次副隊長要試着自己完成,但他每次還是會接下,隻是會下意識得搖搖頭表示他的無奈。但是新井就像是吃定了他的好脾氣一般,每次都很依賴他。
“藍染君,你真好!”新井由衷得覺得藍染是個好人,對方聽完隻是搖頭,“副隊長别光顧着誇我,手上的筆還請動起來。”
新井呵呵笑了笑,“恩。。。我盡量。”最後是新井就寫了三個字其餘的都交給了藍染。平子對此也有勸過新井,讓她别欺負藍染,雖然他内心恨不得新井多“欺負欺負”藍染,這樣這小子就不會有時間搞這樣或那樣的小動作了。
但是平子還是太小看藍染了,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時間管理大師,隻有他不想沒有他做不成的事。在如此繁重的公務中,藍染還是抽出了時間去流魂街做實驗,為了他的實驗他不惜任何代價,即便是殺死和他無冤無仇的流魂街的居民對他來說也隻是舍小家救大家的行為。
而不巧的是他這樣的行為被新井撞見了,兩人都不是刻意的。藍染根本沒想到新井會來流魂街,更何況是這麼偏僻的地方,新井更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遇到藍染。新井是聽說流魂街的小食很好吃所以才來的,不幸的是自己按照提供人的地圖走卻迷路了。
就在藍染要揮刀取了流魂街的某個少女的性命的時候新井抽出刀擋在了少女的跟前,這讓藍染大為吃驚,不隻是在這裡遇到自己的副隊長這事,更讓他震驚的是他竟然沒有感知到她的靈壓。“這不是守副隊嗎,怎麼你會到這裡來呢?”
藍染很是氣定神閑,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改變腐朽的屍魂界,犧牲再多也無法阻止他前進的腳步。既然被副隊長撞見了,那就把她也當做是試驗素材吧。
“藍染君,你為何要向無辜的少女揮刀?”新井在屍魂界用的是自己本來的名字守,沒有姓氏,大家以為她是為了隐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因此也沒有特意拆穿,就順着她的意稱她為守副隊。她不是很能理解藍染準備殺害這個女孩的目的,這女孩身上沒有任何古怪的氣息,所以他這是要幹什麼。
“守副隊,她可是虛啊,還請離她遠一些。”藍染依舊是語氣平和,好似他真的在消除一個虛而不是一個健康的靈魂一般 。女孩立馬抓住新井的衣袖,哭着懇求道,“我不是虛,我不是的。求求你相信我,我不是的!”
新井摸了摸女孩的頭,“沒事的,交給姐姐我。”少女不是虛,自己雖然不明白靈壓是什麼東西,但是從氣息上來看少女并不是虛。
“守副隊是準備為了虛和我戰鬥嗎?”藍染好笑得看着新井,他故意如此,他有的是辦法讓新井調入他所設置的陷阱,也有各種手段讓新井坐實這個和虛勾結的罪名。
“藍染君,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倒是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新井将刀指向藍染,此時的她還沒有拔刀,刀鞘還在。藍染不怒反笑,他之所以沒有把新井放在眼裡是因為對方的靈壓極其低,低到和現在的那個險些死在自己刀下的流民一樣。他倒很好奇這樣的大小姐拿出自己的斬魄刀準備把自己怎樣,他好笑得看着新井。
“我隻是想要消除虛而已,守副隊,你再妨礙我的話,我會向上級如實報告你的行為的。”藍染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是不會讓她會靜靈庭的。她可是中央四十六室某個大人物的女兒,被她知道了自己的行為除了滅口之外沒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