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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高冷驸馬被我逼瘋(雙重生) > 第30章 029

第30章 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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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福琅被秾芝輕聲喚醒,說臨川公主醒了。

随意理了妝,待福琅到趙德婉寝房時,見趙德婉坐靠在榻上,正撕心裂肺地痛哭,幾個貼身的侍女圍在榻邊不知如何安慰,隻能跟着流淚。

“你們都先下去。”福琅對殿内人道。

聽到這聲音,趙德婉猛然擡頭,淚眼朦胧間,看到趙凝柔立在那,她慌亂着用手背手心來回換着擦淚,沒好氣地問:“你來做什麼?”

福琅直言,“我不來你就死了。”

趙德婉漸漸回憶起了昨日的事兒,自趙凝柔當衆說出見劉晃在青樓的事兒,她便有意關注劉晃的行蹤,夜裡劉晃在家陪她,到了白天便去青樓尋歡,昨日一早她忍無可忍,将此事說了出來拽着他不讓他去。

哪成想她被拽下榻,劉晃發瘋似地朝她拳打腳踢,現在想想,隻覺頭暈目眩,身下裂疼。

“是不是劉晃打了你?”

她的思緒被福琅的聲音拉回來,此刻她最不想看到趙凝柔,别了臉道:“不是,是我自己摔的。”

“劉晃謀害公主,畏罪出逃,我的人在城外抓到了,就地處死了。”

不料,趙德婉異常激動,本就煞白的臉唰一下,沒了一絲血色,她沖福琅怒吼,“誰許你這麼做的!我說了不是他!你殺了我丈夫!”

她一面哭一面掙紮着下榻,但因體虛,腳方落地便癱跪了下來,福琅去扶她,趙德婉死死地拽着她的胳膊,五官因痛苦皺作一團,“趙凝柔!你是要逼死我,你讓我怎麼活?你殺了我丈夫!你殺了我丈夫!”

面對如此質問,福琅這才意識到,趙德婉正如前世的自己,自幼受倫理綱常的規訓,出嫁前,以父為天,出嫁後,以夫為綱,可如今她要做的,便是掙脫這規訓!

“你丈夫沒死,方才我騙你了。”

趙德婉聽到這樣的話,嘴中的謾罵停了下來,福琅喚阮醫師過來,她倆一起将趙德婉駕到了榻上。

阮卓君為趙德婉把脈,檢查下面出血情況,準備為她收拾惡露換貼身衣物時,趙德婉拉過寝被将身子遮了起來。

“你出去。”

趙德婉沒有擡頭看福琅,但福琅知道這話是對她說的,屋内隻有她們三人,阮醫師要照顧趙德婉不能走,可不就剩下她。

福琅清楚地感受到,方才被趙德婉抓過的胳膊在火辣作疼,這點疼比起生孩子的疼痛不值一提,她同情趙德婉小産身體虛弱,亦不想在此擾了她休養,但有些話她身為長姐不得不說,“他打完你跑了,劉家帶人圍了公主府,眼睜睜要看着你死,我沒功夫看你笑話,亦不想看你笑話,若你不是我妹妹,我才不會管你,無論如何,你不能輕饒他,你放過他隻能害了你。”

這時阮卓君走過去拽了拽福琅,并朝她使眼色,“公主,臨川公主已脫離危險了,您先回吧。”

“來人,送客!”臨川公主使了全身的力氣朝外喊。

阮卓君拉福琅出來,“她此刻不能動氣,臨川公主顯然不想讓您看到她的狼狽,誰都不想家醜外揚,讓臨川公主自己做主吧,以後的日子不管過成什麼樣,都是她選的。”

這般費力不讨好的事兒,福琅再也不想做了,隻氣趙德婉太傻,“這事兒忒讓人不痛快,若讓我說,該砍了劉晃的腦袋。”

福琅氣得胸脯子一起一伏的,阮卓君不知如何寬慰,于是道:“今兒舉子入院,貢院前要舉行對拜儀式,京中許多人都去湊熱鬧,商販都會趁機在附近的街巷擺攤,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您可坐轎去瞧瞧? ”

福琅沒什麼心情,喚懷信撤掉侍衛回府,唯一使她寬慰的是,往後兩個月可以不用見陸昭。

香車徐徐而動,福琅離開時,隔着車簾兒,懷信在外說劉家夫人帶人進府了,福琅不想再摻和趙德婉的事兒。

“但凡她有點腦子,便不會再任由劉家人欺負。”福琅自言自語道。

随福琅一同乘車的秾芝聽了,撅嘴道:“公主,您莫為臨川公主的事置氣,您去救她,又是為她着想才說了那些話,可臨川公主一點都不領情,您忘了以前您回宮時,她明明知道外頭的傳言,知道您受了驸馬冷落,還偏偏拽着劉驸馬在您面前裝樣子,又是喂飯又是喂茶的,誰想看他們膩歪啊,真是惡心死了。還有您小時候每次犯了錯被官家和皇後罰,她總是打着各種各樣的幌子去看您出醜,還有……”

福琅聽秾芝的小嘴兒巴地不停,若是不打斷她,恐怕能說一路,秾芝雖心直口快,但正因此,能消解不少福琅心頭的煩悶。

她打斷她,“好了,倒像是你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

秾芝昂起頭,“我當然也做了,若不是我替銀鈴傳話,哪裡還輪得到臨川公主今日讓您吃癟,要我看,就是臨川公主善妒,心眼小,她喜歡看人笑話,如今自己遭了難了,别人想幫她的時候,她卻覺得是别人要看她笑話,我們公主人美心善,怎麼可能想看她笑話,況且,我們公主是嫡長公主,若是想讓她出醜,臨川公主長這麼大,不知道要出多少次了!”

福琅算是怕了秾芝這張嘴了,笑道:“你這話可别讓旁人聽到,傳到臨川公主耳朵裡,有你好果子吃。”

“我才不怕呢,您會護我的,下次等臨川公主養好了身子,我見她面也這樣說,給您好好出出氣。”

福琅心情好些了,打趣她道:“若是誰娶了你,可是吵不過你的。”

秾芝聽了,臉紅起來,她扭了扭腰,雙手捧着發燙的兩頰,“哎呀公主,我才不會和我未來夫君吵架呢,他也不會同我吵,他那人,不會吵架。”

福琅見秾芝越說越害羞,“壞丫頭,你日日跟着我,什麼時候到外頭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

“哪有!”秾芝捂起臉,又将眼睛從指縫裡露出來,“是懷信哥。”

“懷信?”福琅心中像是有什麼揪着被提了上來,她忘了懷信早已是大男人了,說起來,懷信要比陸昭還長幾歲,若是普通男子,早該成婚了,她擠了笑,繼續道,“懷信很好,但他是内侍人,你可想清楚了?”

秾芝放下手,深深的梨渦裡含着甜蜜的笑容,她點了點頭,“想清楚了,若我們成了婚,我還像現在這樣伺候公主。”

“懷信什麼意思?”

“懷信哥對我好,我對他好,但我還沒有跟他挑明,”她說着垂了眸,又忽然擡起眸,笑眼盈盈地對福琅說,“懷信哥一定會同意的,我這麼好的姑娘,要嫁給他,他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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