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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高冷驸馬被我逼瘋(雙重生) > 第28章 027

第28章 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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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來時,手裡拿着三本薄薄的書,福琅心想:還真有?

他端着蓮花玉燈走近,自然地坐在她身側,于微微搖曳的燭火下,将一本書遞給她看,并說:“上面寫的很詳細。”

福琅翻開來看,眉心緊蹙,耳垂微微發熱,而陸昭呢,陸昭面色無改,要翻開放在腿上的另一本給她瞧,那認真的模樣兒,像是要與她讨論一門深厚的學問。

“好了别翻了,我信你了。”

她将書通通扔給他,陸昭沒接住,書掉到了皺巴巴的被褥上。

陸昭彎腰拾起來拿在手裡,認真問道:“你看麼?”

福琅哭笑不得,一時弄不清,他倆到底誰更可憐,平日裡連筆記小說都不看的人,為了早日出京做官竟然看這些。

“你從哪弄來的?”

“陸煥給的。”

福琅一時無言,對他道:“你回去吧,今日累了,我身子不好,你以後每月初一十五來。”

她未看他聽這話時的神情,急促地去喚人打湯沐浴,再回來時,陸昭已經離開,隻剩三本書放在案幾,旁邊蓮花燈熠熠燃燒着。

此後的幾日,陸昭再沒出現過,他大抵是在等十五。

有日下午,溫行簡再次造訪了公主府,陸昭在秘書省還未回家,福琅在芙蓉池邊見了他。

“今兒一早随聖駕去城南觀春耕儀式,但我沒瞧見陸兄,因有些話要對陸兄說,所以到府上來了。”溫行簡提溜着紙包,臉上挂着開朗清爽的笑容,“我特去買了蜜糖果子,姑娘們嘗嘗,可比宮裡蜜煎局的差?

公主今兒要開個詩社,府上的姑娘們都聚在了芙蓉閣,宮裡有專設的供女子學習的書堂,公主府的丫頭們又是精挑細選的,都雅的很,能書會畫的。

秾芝接過那包蜜糖果子,“溫大人,這點怕是不夠呢!”

“不知姑娘們都在,我這就再去買!”溫行簡擡腿就要去。

福琅捂嘴笑說:“别聽她瞎說,溫大人你坐,壞丫頭,快去上茶!”

溫行簡笑盈盈地坐在公主對面,不敢直眼瞧身着藕荷襦裙光彩照人的公主,她着實太過美麗,他怕自己陷落,“确實不夠,怎的今日,姑娘們都聚在這兒?”

“我們平日裡悶着無趣,公主要開個詩社。”秾芝将茶和蜜糖果子端上來,笑嘻嘻地看着傳聞裡風流倜傥的溫行簡,“溫大人,你也來吧,你這個詩翁若是來了,更有趣兒了。”

其實溫行簡正有此意,隻怕公主不同意。

福琅道:“秾芝,你今日越發無禮了,溫大人平時忙得很,哪裡顧得上同我們胡亂玩鬧。”

秾芝擠了擠鼻子,笑說:“也是,溫大人平日裡和大文豪、大美人兒一起,顧不上我們嘞。”

“不不不,我想參加,公主……”

福琅甚是意外,本就是玩笑話,沒成想溫行簡真想來,“女孩兒們一處作詩隻圖個解悶兒,怕是入不得溫大人的眼,再者,你常來我府上也不大方便。”

“其實不然呢,哪有那麼多規矩,隻說公主不能随意出府,但也沒有規定不能見客,以詩會友,有何不可?”秾芝道。

在姑娘們的煽動下,福琅答應了溫行簡加入,溫行簡大喜,昔日中榜也沒這麼高興過。

衆女孩兒們歡喜起來,簇擁着要公主起一個社名兒。

端坐着的福琅擡腕執筆,寫下“芙蓉”二字,“既是在芙蓉池邊兒,那便取‘芙蓉’好了。”

女孩們兒喜歡芙蓉花這樣美麗的名字,秾芝歡喜地将公主寫過的澄心堂紙拿起來給大家看,陽光透過紙背,溫行簡注意到,公主這字牽絲映帶,秀氣卻不乏筋骨,可以說是自成一格,又見公主盈盈笑着,藕荷裙帶随風揚起,宛若池中的芙蓉花成了精。

溫行簡癡癡看着,喜歡一個人,總會緊緊抓住她身上的優點欣賞個不停。

“公主,既是溫大人加入了咱們詩社,該将女孩兒們介紹給溫大人才是。”

溫行簡的思緒被這聲音打斷,緩緩從公主身上收回了眼神,朝說話者望去,隻見那姑娘氣質不凡,頗有英氣,有些眼熟。

秾芝道:“是呀公主,該跟溫大人介紹介紹我們。”

福琅朝秾芝擠了擠眼兒,“就你最積極,一個女孩子家的,在溫大人跟前兒活蹦亂跳的,”說着,她朝溫行簡指了指秾芝,“以後你來,記着最活潑的那個姑娘,叫秾芝,秾芝自幼同我學丹青,畫技比我還要精上幾分。”

溫行簡起身朝秾芝躬身行禮,秾芝用帕子遮臉偷笑,不再瞧他。

這時福琅又拉過秋元,“這位是秋元,京城流行的蝴蝶面花便出自她,秋元制香膏也是一絕呢。”

“原來是秋元姑娘做的面花,真是手巧。”

溫行簡又朝秋元作揖,秋元回了一禮。

福琅起身,走到阮卓君身旁,向溫行簡介紹道:“這位溫大人一定也聽過,阮卓君,女醫妙手,能治各種疑難雜症,她幼時可是用《本草綱目》認的字兒。”

“阮卓君。”溫行簡覺着這姑娘神似故人,細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阮卓君,不知令尊可是翰林醫官院的阮太醫?”

“是,家父在醫官院任職。”阮卓君淡淡一笑,回道。

“你父親可救過我的命!當年我初到國子監讀書,水土不服,渾身起紅疹,高燒不退,多少大夫都醫不好,恰逢阮太醫有醫學生借國子監的院子考試,阮太醫來主考,知道我病情後,為我紮了兩針,隔日便好了,若不是你父親,我可就一命嗚呼喽!”溫行簡激動地說。

“這是家父該做的,治病救人乃醫家之本。”

“早聽說阮太醫有一女兒,自由聰慧過人,繼承父親衣缽在宮裡任職,今日一見,果然姑娘巾帼不讓須眉,公主這裡真是藏龍卧虎啊!”

福琅道:“溫大人你尚未娶妻,我這裡都是好姑娘,若是合了眼緣,跟我說,我給你撮合撮合。”

福琅這是做媒做上瘾了,自上次在府上說了做媒的事兒,這段日子來,她成好些對兒好鴛鴦。

溫行簡忽的面紅耳赤,坐回方才的位置,裝模作樣地喝茶,“公主莫開玩笑,我哪裡配的上公主的人。”忙岔開話頭,“不知陸兄回來了沒有,該叫他來才是,若論文采,沒人能比得上他。”

“你這陸兄可不會作詩。”福琅輕飄飄地說。

溫行簡搖頭笑了笑,“陸兄從小如此,幼時隻讀聖賢之書,長大後又隻專注于政事,他覺得吟詩作對是世間最沒有意義的,若是他肯将精力分到作詩上一點,那詩壇可就沒我的事兒了。”

聽着這話,福琅忽然想起昨夜陸昭拿出來的那些書,不覺間已冷笑了出來。

“公主笑什麼?”溫行簡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福琅回說:“恐怕你對他還不大了解。”

溫行簡下意識想到的,是陸兄與公主虹橋花燈下的熱吻,半晌,他點點頭,說:“我确實還不夠了解他。”

“你是客,今日這首句你來寫。”福琅将筆遞給溫行簡。

溫行簡雙手接過,胸中一首《相思》已然醞釀而出,落筆前他環視了一圈粉黛,卻不敢瞧公主,溫行簡匆匆将比擱置筆山之上,垂頭說:“這會兒陸兄大抵已經回來了,前幾日我與陸兄不歡而散,回去之後我想了想,陸兄向來對事不對人,鄞州水利确實是我舅父的失職,我需得去向陸兄求和。”

他說着起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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