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有方點頭,“嗯啊,是啊,随叫随到,無時無刻,使命必達的那種”
幾人笑笑,然後又問,“你這……助理工資怎麼樣?和我們這些研究院,國企的比,如何?”
程有方一臉無辜,他要裝個大逼,“我不知道啊?你們工資多少?我上個月才拿了十萬,你們肯定比我多吧?”
“!!”
衆人驚呆,他們愣了片刻,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很是不可置信又不想相信的問道,“……你說多少?你拿多少?……十千還是十萬”
程有方滿心得意,他終于找到人炫耀了,而且是以後完全影響不到他的人,他爽得很。
他用筷子的姿勢和氣勢都灑脫自信了起來,“十萬啊,試用期本來是五萬的,但是我老闆說我表現得好,然後試用期又過了,所以就把剩下的五萬一并補給我了,我這剛畢業,才拿一個月工資,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漲,我們老闆說我要是認真幹,年終獎也會多多的給我”
說着他看向一群人,“你們工資多少?你們這不是研究所就是國企的,又大多都是在咱何氏擔任要職,肯定比我一個小助理掙得多,哈哈哈,不要瞧不起我啊,我這樣的工資已經很滿意了呢”
“……”
衆人看向褚千幸,“……”
褚千幸這會喝了點小酒,人已經開始懵了。
他急着想回去見何密。
剩下的小半截飯安安靜靜的吃完,這幾人再也不吵吵了,程有方和保镖一起把褚千幸帶出了酒館外,然後和後面安靜如雞看着他們的一群人揮了揮手。
再回頭後,程有方爽的比了個勝利的姿勢。
他去看褚千幸,“班長班長!你那題咋會做的啊?!你不是失憶了嗎?!你怎麼會做那玩意呢?!按理說你不是應該看都看不懂嗎?!啊?!你怎麼就會了呢?!”
他激動的猛戳褚千幸,“啊?!啊?!班長?!你咋這麼牛呢!你是不是神童轉世啊?!”
褚千幸看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手自己就會做了”
程有方一怔,他瞪着眼睛,“卧槽卧槽卧槽!!!你莫不就是傳說中的天選之人?!”
褚千幸不回他了,因為他看到何密了。
他被保镖圍着小跑到停在路邊的何密身邊,上去就抓何密的手,他剛想說什麼,何密就嗅了下鼻子,“你喝酒了?”
褚千幸眼巴巴的看他,“他們給我倒了,我就喝了兩口”
何密無語,“……失憶了連酒都不覺得難喝了?高中的時候還說酒難喝呢,現在你倒是不知道難喝了”
程有方在旁邊聽着頓時知道自己忘記攔褚千幸不要喝酒了,他笑着問,“何董,您這怎麼過來了?”
何密把褚千幸往車上帶,“我這直接接他回家,你可以下班了”
程有方大喜,“要不我把你們送回去?這天也黑了,會不會不方便?”
何密看他一眼,“不用了,你喝酒了吧?下次要記得,擋酒和不喝酒你要選一個,不能都喝”
程有方被教育了也高興的很,“嘿嘿,我還想給您說班長今天有多牛呢!”
何密,“明天再說,走了”
何密車開的很悠閑,他邊開車邊和褚千幸聊天,“你那題怎麼做出來的?腦袋有沒有感覺到疼?”
褚千幸笑,“沒有,我當時做題的時候,反而覺得腦袋特别清醒,然後我也不知道怎麼的,那題我就做了出來”
何密鼻頭有點酸,他笑,“因為你對這些東西已經熟悉到不用記憶了,你太聰明了,你是天才”
褚千幸看他,“……何密,我是失憶了很久很久是嗎?還有你教我說的那個陶芽,他是誰?我為什麼會因為他被打?”
何密轉了個彎,“他是個慫包,你不是因為他被打,你是因為我被打,但是你今天見的人都認識那個慫包,所以我讓你說他了”
褚千幸琢磨了一下他的話,覺得好像不應該再問,他往路上看了看,“我們去哪裡啊?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何密笑,“你這也就從家裡出來了兩三次,你這就記住路了?”
接着他道,“我帶你去看看這京都的江面,你快要手術了,可能要很久都要在病房裡呆着了,所以我們去散散步,就那麼走走就好了”
褚千幸,“可是家裡的那個江面不是就很大了嗎?”
何密,“嗯,但是這個江面是公共區域,人多一點,我想讓你多見見人,多逛逛街,我們一起去逛個晚市”
褚千幸懂他意思,他心裡猛地變得柔軟了起來,他想去抱一抱何密,但是何密在開車,他手癢癢的看着何密笑,“何密,我好愛你,你真的好可愛,你也真的好愛我”
“……”
何密半是好笑半是無語,“你倒是不害臊,還‘你也真的好愛我’?真夠自戀的”
褚千幸盯着人眼神熾熱,他現在真的真的非常想抱着何密。
片刻後,褚千幸開了口,“何密,我們回吧?我好想抱你”
何密感受到他的愛意,“……不行,我這路程都快要到了,你對象我不能白開車”
說着他又氣起來,“真是的,等你記憶恢複了,老子第一件事就是讓你去考駕照,天天讓我載你,真是美的你”
褚千幸撲哧一聲笑出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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